曹性在皇宮的大殿中匆匆忙忙着走着,而奉雲則是緊跟其後,曹性一回來奉雲就給曹性報告了一件大事,曹操派使者前來。
曹操現在再怎麼說也是一個魏王,這一次的外交算是魏國第一次出使於秦國,想必必有大事發生。
只是魏國的使者來的不是時候,那時候的曹性突然得到消息,北邊告急,哈多力帶着十萬大軍入侵,所以曹性想也沒想,直接帶着軍隊提着火銃就趕赴北邊,因此沒有見到魏國的使者,現在才知道這事。
雖說曹性的離去時隔這件事有一些耽擱,不過一開始曹性的心中還是有一些氣氛的,在他離開洛陽前往邊雲縣的時候,就已經安排妥當的一切,全國的各個部門各司其職,不準有任何混亂。
因此即便曹性不在國內之時,遇到國家大事,一樣的,可以按正規程序來處理,然而奉雲卻是硬生生的,拖到了等曹性回來才說。
曹性問奉云爲何要這樣,奉雲也是有一些苦悶的對曹性回答道,因爲這件事他真的不敢做主啊,必須要等曹性回來才能下決定,曹性問魏國的使者來此,究竟是所謂何事,奉雲回答,魏國的使者竟然要張機。
聽到這裡曹性都是愣了一愣,這魏國的使者,居然要找張機,究竟是何事呢?
張機現在在曹性的手下管理着醫館,他的醫館已經大大小小的幾乎不變了整個秦國,醫館的作用顧名思義,要麼是拿來研究藝術的,要麼是拿來治病醫人的。所以說,秦國必須控制住醫館的發展,畢竟若真的讓醫館這個東西落於私人之手,他們便可以大肆提高治病的成本,到時候百姓很有可能,因爲付不起藥費,故而現在的醫館是落款在戶部的名下,由戶部統一管理。
魏國的使者一來就說要借用張機,這讓奉雲有一些不知所措,張機看上去只是醫館的館長,但是話又說回來,別人張機可是神醫,絕不能隨便外界,因此奉雲沒有辦法下達這個命令,只能讓曹性回來決定。
聽了事情的原委之後,曹性也點了點頭,奉雲沒有做錯,畢竟張機這種神醫,絕不能動不動就跑到國家去,如此一來會非常危險,只是曹性也非常好奇,照奉雲這麼說,魏國的使者匆匆而來,揚言要借走張機,其他的什麼話都沒說,這不像魏國的作風,更不像曹操的作風,曹操究竟是哪根筋搭錯了,一來就提出如此無理的要求。
但是不管怎麼說,必須要先見到了魏國的使者才清楚情況,當曹性推開一扇門之時,可以發現那名使者正正襟危坐在裡面,手中拿着一封書信,眉頭不由的緊皺。
那名使者顯然也是感受到了曹性的前來,連忙站起身來拱手行禮:“秦王!”
曹性擺了擺手,這只是私下的一次會面,用不着做那麼多禮節,他曹性,就想利用這一次私下見面的機會,探聽一下魏國使者的虛實,看看魏國究竟想做和,結果當曹性剛剛見到這個使者之時,便是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你是?”
“呵,在下乃是魏國的使者荀彧是也!”
當天見荀彧這個名字之時,曹性的神情有些恍惚,雖然來這這個世界已經有很長的時間了,並且曹性所見過的猛將名人也不在少數,但是當他聽見荀彧的這個名字之時,神情還是有那麼一些不自然。
三國時期的潁川荀氏非常出名,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荀氏家族出了荀彧和荀攸兩個大謀臣,在魏國身居高位,所以他們的家族自然也是名揚天下。
特別是這個荀彧,曹操傳中曹操字自述。荀彧乃吾之子房是也,子房也就是張良,是漢高祖手下的第一謀主,曹操此人,非常惜才,但也正是因爲他愛惜人才,所以他對人才的評價也是非常之高,一般般的謀士無法入他法眼。
但是他居然能給荀彧如此高的評價,從此點便可判斷出,他對荀彧那是真的讚賞,荀彧的才能也的確非常之高,無論是謀略還是政治都是一把好手,除了不會上戰場帶兵打仗外,其餘的堪稱是全能性的人才。
曹性打死也想不到,曹操竟然會派遣荀彧出使秦國,荀彧在曹操那裡位高權重,他出使秦國,那自然是有非凡的事情,要通知於曹性。
不過現在看荀彧的樣子,卻是無奈的苦笑搖頭,上前一步對曹性拱了拱手。
“秦王,還望恕罪,我知道你們秦國的北方邊線告急,所以說你帶兵親自出擊,無法及時回來這一點,我不會怨你,相信我家魏王也同樣不會,只是事情一切都結束了,還望秦王不要多疑!”
說完這句話,荀彧又對曹性,躬身一禮,隨後退了出去,曹性看着荀彧那離開的背影,他忘了後面的奉雲一眼而奉雲,也是傻眼了,半晌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
荀彧是一個人才,但別人也是魏國的使者,無論是出使別國的禮節還是什麼的,做的都是非常的出色,曹性挑不出什麼毛病,所以荀彧就這樣離開了這裡。
不過在三天之後,曹性終於接到了錦衣衛的密報,曹操那裡果真出了一件大事,那就是他的謀事戲志才就此隕落。
當曹性聽到這個消息之時,他眯起了眼睛,細細的想了一番,曹性也終於明白曹操之所以會派荀彧前來,就只是爲了戲志才的病情,曹操知道,曹性這裡掌握着神醫張機,所以就想讓荀彧過來請張機去治療戲志才,他不想讓戲志才就此離去。
因爲戲志才的發病實在是太突然了,所以說曹操沒有做好什麼外交禮節,只能派一個他比較看重的人前去,因此就出現了之前的一切。
曹性去見荀彧的時候,荀彧也剛好接到曹操的書信,曹操告訴荀彧不必再等了,因爲戲志才已經去了。
像戲志才這種謀士,與荀彧不同,荀彧精通制謀和政治,既可以當謀士也可以治理國家,但是戲志纔不同,他的政治水平肯定是沒有荀彧那麼高超的,他只是在軍務這一方面表現的非常突出。
像他們這種謀士可以說專門爲了打仗而生,他們的宗旨就只有一個,送他們那胸中的百萬雄兵,幫助他們的主公建立起一番霸業,僅此而已。
所以說在某方面來講,戲志才得謀略,比什麼荀彧荀攸都還要高出許多。可以說每逢大事,曹操都要找戲志纔來商量,戲志纔可謂已經成了曹操不可或缺的謀士之一,然而就這樣死了,的確是天妒英才。
戲志才的死去,固然讓曹操萬分悲痛,不過沒過幾日的時間,又有一個年輕人走向了曹操的軍營之中。不久之後,這個年輕人也將全面取代戲志才的位置,成爲曹操的謀主,爲曹操的霸業奠定了不朽的功勳。
又過了半個月的時間,這半個月中似乎過得非常的寧靜,不過半個月之後,讓人一件意想不到的小事,卻是打破了這寧靜的日子。
事情發生在冀州和兗州的交界處。也就在這種情況下,據說在那個地方有兩戶農戶發生了爭執,爭執的原因是一戶農戶偷了另外一戶農戶家的牛。
被偷牛的農戶得知了此等消息之後,自然是心中不悅,當即大發雷霆,直接叫上他們村的人,三五成羣,操着木棍就跨過了去找那個偷牛的人算賬,結果兩個村子的村民發生了巨大的摩擦。
這件事把魏國和趙國兩邊的當地官府都驚動了,趙國和魏國兩邊的衙門看着對方的人都已經跨過了自己的國界,也是勃然大怒二話不說,操刀就開,兩邊人馬頓時廝殺成了一團。
其實像兩個村村民發生矛盾,這也只是很正常的事情,然而這件事似乎碰到了某根導火索一般,事情開始越變越大,先是兩國的縣衙官府插手,其次鬧到了太守郡守那裡,最終據說都驚動他們國家的中心了。
雖然說在平頭百姓看起來,這只是一次簡單的矛盾,但是在兩個國家的中央高層看起來,這就不僅僅是一場矛盾這麼簡單的問題了。這涉及到一個臉面的問題,因此無論是哪一國都要偏袒於自己這邊的村民,絕不能讓自己這邊的村民先行去道歉,因此兩個國家的關係也開始變得無比的緊張。
兩國關係高度緊張,兩位君主自然也要深陷這種局勢之中。這件事對於曹操和袁紹來說,曹操則是有一些可有可無的感覺,因爲戲志才纔剛剛去世,他之前又失去了他的得力干將典韋,所以現在的心情自然是悲痛萬分,對於這些事情自然是不怎麼上心,但是對於袁紹來說就不同了。
袁紹何許人也,世事三公出生於名門望族之後。此刻的袁紹正在遼西與公孫度打仗,公孫度竟然敢貿然稱燕王,這已經引起了袁紹的高度不滿。
所以袁紹二話沒說,立刻揮軍下令,攻打燕國,要公深度取消他燕王的封號,公孫度也是一個暴脾氣,這個袁紹欺負人都欺負到他的頭上了,既然如此,那麼他這個燕王也不能不吱聲,要打那便打吧。
結果袁紹剛剛打入遼東的地界,便遇到了遼東本土氏族的一致對外,所以說袁紹打的也是非常頭疼,不過話又說回來,袁紹佔領了三個州郡,這三個州郡加起來的繁榮度以及兵力程度,其是一個小小的遼東能夠相比的。
所以在袁紹的大兵壓境之下,公深度現在是越打越艱難,只能是苦苦支撐,正是基於這種情況下,袁紹春風得意,一聽到這事就大拍桌子,這可是臉面的問題,他袁紹四世三公,做任何事說任何話什麼時候錯過?
看着袁紹如此意氣風發,加之又打了勝仗,手下的人一個個都在那裡拍馬屁,這不拍還好,一拍袁紹變得更加神氣。
他當即向他的手下宣佈到這件事,絕對是魏國的責任,既然如此,那他就要魏國拿一個說法來,也就是相當於讓魏國道歉。
袁紹也是曹性昏了頭,對於這種事情曹操怎可能答應。故而當袁紹的外交官,趾高氣昂的到達曹操的都城許昌之時,曹操那是憤然大怒,心中氣憤不已。
若非他手下的荀攸毛介等人攔着,估計曹操就直接上去一刀將這個使者給劈了。使者被嚇得不輕,當即是屁顛屁顛的,趕緊走了回去。
回到他的趙國之後,那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像他們的遭到了天大的委屈,曹操到底是有多麼混蛋,把他打得多麼之慘,深深的羞辱到這位趙國使者的自尊心了。
袁紹聽到他派出去的使者,竟然受此欺辱,整個人也是拍案而起,雖說袁紹此刻正在與公孫度作戰,但是以袁紹的傲氣,怎可能忍下這口惡氣,所以他也不多言,當即派領他的大將顏良,領兵兩萬前去兗州境內不斷徘徊,不斷騷擾。
本來說若只是一個顏良帶了一些兵馬前來搗亂,曹操大可不懼,但是顏良此行偏偏還帶了一個軍師,那個軍師的名字叫做沮授。
沮授可是袁紹手下的第一謀士,他來到前線指揮戰鬥,說到底只是一個參謀的身份,但是顏良也是一個會尊重謀士的人,處處都聽他人的指揮。
沮授的指導,配合上顏良的勇猛,最終造成的結局就是他們二人合力把兗州境內騷擾的一片混亂。
曹操爲此大動肝火,直接命令夏侯敦夏侯淵兩兄弟前去迎敵。雖說夏侯淵夏侯敦兩兄弟長期經歷了戰火的洗禮。兩人自然也躋身於一流武將的行列之中。
因此夏侯敦夏侯淵兩兄弟的阻擊,對顏良文丑起到了一定的阻礙作用,但是夏侯淵夏侯敦兩兄弟打着打着,心中也是頗爲無奈。
他們在戰術上不輸顏良,但是顏良也和他們玩起了花招,總的來說也就是,顏良在沮授的建議下,敵退我進,敵進我退。把夏侯敦夏侯淵兩兄弟打得那是抓狂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