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在馬超看來,之前因爲孟優和帶來,帶着兩萬人馬來追擊己方,結果卻是誤中了己方的埋伏,最後損失了一萬左右的人馬。
所以在他看來,這應該是很影響南蠻軍的士氣吧。可自己這麼一看,這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兒啊。可不是嗎,這批守城的南蠻軍士卒,絕對比禺同山的那些要厲害點兒。
爲什麼這麼說呢,就是之前在禺同山的那些南蠻軍士卒,也許是因爲一直敗,一直敗,所以最後基本上不少殘兵就成了驚弓之鳥了。可是這一批卻是不一樣兒,也許是之前沒有見過己方的厲害,而且在守城的時候,還是他們佔優勢。之後雖然是,己方也滅了他們一萬人馬,可如今再看,這其實並沒有對他們有什麼太大太多的影響。
所以這個不得不讓馬超多想,看來己方的震懾力還是不夠啊,要不怎麼對他們沒有什麼影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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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雷銅被城頭的士卒給逼退後,他是迫不得己只能是讓孟達上了,而他卻是帶着人馬退了下來。
因爲他也知道,就算是自己再上去,也是徒勞,還得被人給打退了。這今日城頭上這些人,算是盯上自己了,自己還能說什麼。
對着孟達說了一句保重後,雷銅便帶着人馬回了本隊,見到馬超後,便說道:“主公,屬下進攻不利!”
馬超一笑,“雷銅將軍今日表現。我全都看在眼裡。其實已經很不錯了,至於最後的結果,其實也不是你我所能預料到的。看看子敬如何吧。希望是能有些建樹。”
對於自己主公所說,雷銅只能是聽着。沒再多說。其實他也知道,自己主公就是這樣兒,這些東西,還是很分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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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孟達也是學着雷銅,用蜀地的話,對着涼州軍士卒喊道:“全軍衝鋒!”
士卒如潮水般,便再次涌向了三江城。在孟達看來,這今日雷銅都被特殊照顧了。那麼自己估計也更得這樣兒。可不是嗎,就說如今看對方這個架勢,這就是不準備放過自己啊。
果然,孟優在城頭是再一次故技重施,對着所有守城的南蠻軍士卒又一次說了之前的話,反正要是能弄傷弄死敵軍主將,那麼自己大王必然是重重有賞。
這個財帛動人心啊,所謂“天下熙熙,皆爲利來;天下攘攘,皆爲利往”。其實一想,確實是這麼回事兒。
南蠻軍士卒一樣兒,他們也沒什麼超脫世外的。所以爲了賞賜,他們可算是盡了全力了。這他們也都知道,如今是己方佔據優勢的情況下,自然是要狠狠去反擊對方,要不這可沒有那麼多好機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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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雲梯上的孟達,他是心裡不住苦笑。心說上一次,是自己倒黴,可這一次呢,是自己和雷銅一起倒黴啊。
結果都已經是上到了一半的距離。迫於無奈,孟達還是退了下來。他也算是知道了。這南蠻軍,看着在禺同山野戰。他們都不怎麼樣兒。但是真正這樣兒的攻城戰,他們倒是變厲害了。確實如此,如果說之前在禺同山的時候,對方算是羔羊的話,那麼如今,就算是狼了。可是無論是什麼,己方卻是猛虎,如此的話,是羔羊也好,是狼也罷,通通都不好使。
只是如果在禺同山的時候,對方就是如此表現的話,那麼孟達相信,己方會勝利依舊會勝,可是傷亡卻會比之前要多很多。那麼之前來三江城有七萬多人,可那樣兒的話,就絕對沒有那麼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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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孟達被逼退,馬超是再一次讓士卒鳴金。
他也算是知道孟達其人的性格,如果不鳴金的話,他肯定要再一次攻上去,不過這時候,確實是很危險。因爲他本來就不擅長去攻城,所以比雷銅還危險。
雷銅上去,不也一樣兒被逼退了嗎,所以孟達如此,都是在馬超所料之中。至於說不讓孟達再進攻了,其人會不會有什麼誤會,這個馬超認爲應該是不會。因爲不管是怎麼說,自己也是爲了他好,其他的,自己可沒有別的意思。
而以馬超對孟達的瞭解來說,孟達這人想法不少,所以對自己,應該還是能理解的,要不他能想那麼多,難道就想不到自己的用意所在嗎?
對於這個,馬超認爲還是不會的,至少孟達會想到,他是會理解的。自己不是厚此薄彼,實在是孟達確實,在帶兵攻城上,是不如雷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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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達是非常不甘心地退了下來,因爲這一次,他發現自己主公就讓自己帶兵進攻了一次,自己無奈退下雲梯後,自己主公就讓士卒鳴金了。
說起來,他是對此特別不滿。不過他還真是想到了,自己主公如此做法,歸根結底,還是怕自己有失啊。就是自己也承認,自己在這上,確實是不如雷銅,這個自己沒有什麼不承認的。
那麼自己主公如此,就是怕自己出事兒。但是,自己確實是不甘心,不過一想到這兒,卻也不是不能理解。
帶兵撤退後。回來見自己主公,馬超說道:“子敬不要怪我,恐你有失。卻是不得不爲之啊!”
孟達趕緊是拱手說道:“主公之意,屬下明白。多謝主公關心屬下。只是屬下卻是給主公、給我軍,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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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超聞言則是哈哈大笑,“子敬是想多了,兵法雲,‘勝敗乃兵家常事’也!如今我們還沒有失敗,無非就是攻城不利而已,所以子敬不必多想,咱們的勝利在後面!”
“諾!屬下謹遵主公之令!”
“好!各位。咱們回營!”
“諾!”
結果馬超這邊兒剛調轉馬頭要離開,三江城頭是在一次爆發出了一陣陣嘲笑聲。不用去看都知道,這就是孟優那小子的主意。尤其是在他被己方給生擒了之後,他心裡還不知道是如何去怨恨己方呢。不過其他的,他也沒辦法報仇,就只能是帶兵守城,然後看着己方撤退,他讓士卒去嘲笑己方而已了。
雖說聽不懂南蠻軍士卒喊的到底是什麼,可這個其實並不難明白,衆人都是心裡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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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嗎。這事兒放在誰身上,誰能爽?
不過自己主公是早已下令,讓全軍撤退。回大營,所以衆人也不會去說什麼。反正所謂是“眼不見,心不煩”也就是這樣兒吧。
但也真是,衆人都是憋着一肚子的氣回去的。而馬超身爲主公,他也是看出了一些,不過在回大營的一路,他是沒說什麼。但是看了眼陸遜,兩人是對視了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憂慮來。
真是。這事兒還能不去擔心?那不可能,這已經是第三次攻城沒有佔到什麼便宜了。馬超還真是不信邪。他就不相信了,這一個異族。南蠻部落的寨子,居然是能擋住己方強力的進攻?
可你不相信又如何,如今這是事實擺在眼前啊,你是信也好,不信也罷,這都是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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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剛到了大營,崔安就大喊了一句,“他孃的氣死俺了,俺一定要殺進三江城,殺!殺!殺!”
說着,是一邊揮舞他的描金戟,口中還喃喃自語其他的什麼話,不過衆人卻是聽不清了。
馬超也沒去管,在他看來,己方的將領和士卒,其實都需要發泄。如果說之前勝了南蠻軍追擊的人馬,生擒了孟優,這算是給士卒發泄了一下之前進攻三江城實力的情緒。可如今這再一次失利,卻是讓士卒怎麼發泄好呢。
馬超此時看了眼陸遜,陸遜一笑,他算是知道自己主公的顧慮。
所以此時就聽陸遜說道:“主公之憂慮,屬下明白,屬下認爲,我軍可以……”
接着,陸遜便把他所想的,和馬超說了一遍。還別說,馬超在聽後,確實是點了點頭,“好,如此的話,就依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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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到了大營,馬超帶着衆人回了中軍大帳,衆人坐下後,馬超便說道:“今日我軍攻城不利,不過也不怪雷銅和子敬。但是我軍士卒卻是不得發泄,這個不好。之前問過伯言,想出了一個辦法,大家來看看如何,那便是讓……”
衆人聽後,都是不住點頭,因爲自己主公所說,確實是不錯。關鍵是陸遜的這個想法挺好。
所以衆人是一致同意,就如此去做了。馬超最後拍板兒決定,“好,既然大家都一致同意,那麼便如此吧!”
“主公英明!”
衆人異口同聲,然後馬超便下令,讓大營的士卒開始扎草人。沒錯,這就是陸遜的主意,因爲士卒要發泄,那麼就用草人來代替南蠻軍的士卒,然後讓士卒“殺死草人。而在馬超看來,陸遜這想法,真是未嘗不可啊。至少他認爲,肯定會起到一些作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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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涼州軍的不少士卒,雖說不是所有,但也是絕大多數,就開始了扎草人的活動。不過他們有的人知道扎草人的用意,有的卻是不知道。但是不管是明白的,還是說不明白的,可都是遵令照辦,去按照自己主公的命令去做事兒。
等最後紮了五千多個之後,馬超就對士卒說,這些草人便是守城的南蠻軍士卒,讓所有涼州軍士卒,盡情去“屠殺”他們吧。
結果涼州軍士卒一聽,不少人都是雙眼放光,然後便草人就倒了黴了。沒辦法,作爲涼州軍的假想敵,它們確實是承受了涼州軍士卒的無限怒火。結果最後五千草人,沒多久,也就是讓涼州軍幾個回合,最後就全報銷了。
馬超一看,心說這草人有用確實是有用,但真也不太禁打啊。這草人讓士卒幾個回合,就全報銷了,也是。別說是草人了,這還比活人強點兒呢。要是活人的話,可能一下就扎死了不是。但是草人,扎一下,基本是不會扎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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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對於馬超來說,他認爲,這其實就已經是很不錯了。可不是嗎,這用草人來代替南蠻軍士卒,其實已經就算是取得了很大的成果。
至少他最後是發現了,應該說是不少士卒,確實是發泄了不少,有的多少也是發泄了一下心中的不滿。這個絕對不是,馬超指望全部都把自己心中的那些負面情緒給發泄了,不過只要是有效果,其實就是好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