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木鹿大王對馬超說道:“馬將軍,這用你們漢人的話來說,我如今這就是‘捨命陪君子’了!你說如何就如何,至於你信不信我,這個我想,如果馬將軍不相信我的話,也不會和我合作!”
馬超微微一笑,他還真是不怕木鹿大王反水,因爲他有辦法啊,能防範住,所以他害怕什麼。而且在馬超看來,自己算是有雙層保險,所以自己有什麼不相信的。
其實與其說是相信木鹿大王,馬超倒是不如說,他更相信自己給他的威脅。
所以此時他說道:“木鹿大王,這你是以驅使猛獸攻擊作戰而聞名南蠻。如果你不和我軍合作,並且還敢出賣我軍的話。如今還真不是吹,至少我軍滅了你八納洞,卻是綽綽有餘!不知對此,大王你以爲如何?”
赤/裸/裸的威脅,馬超這威脅的話,木鹿大王自然是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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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意思還不簡單嗎。就是說,如今我已經有勝你驅使猛獸進攻的辦法了,所以你木鹿大王只能是跟着我軍合作,要不然的話,你八納洞就危險了。所以木鹿大王知道,這要還不是威脅,那麼什麼是威脅。
可他卻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威脅,對自己來說,確實是有用,非常有用,有大用,自己是不得不就範啊。就這麼一個事兒,自己至少暫時就得聽他馬超的。沒有其他的辦法。
木鹿大王此時是皮笑肉不笑地說道:“馬將軍的意思,我都明白,明白。還請將軍放心就是。此事我木鹿一定不會反悔,只要有機會。就一定會如此施爲,好好合作,將軍放心就是!”
他此時心說了,我能他孃的不合作嗎,我這驅使猛獸都被你馬超給破了,我還有什麼實力和你涼州軍抗衡啊。自己要是再不識時務的話,可能真就要成爲南蠻的歷史了。
所以自己只能是合作,不能去反水。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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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超對木鹿大王的態度,他還是很滿意的。反正從表面上來看,他木鹿大王是不敢如何了。可是爲了更加保險,自己卻是還得繼續當小人啊。
所以他是再一次說道:“木鹿大王,我軍正是需要人才的時候,大王有如此本事,可惜卻不能和我軍一道,卻是遺憾啊。不過聽聞大王有一子,好像是繼承了大王的本事。不如能否請他來,讓我軍將領也見識見識!”
木鹿大王一聽,心說不好。這馬超是要用自己兒子來當人質啊。雖說自己不是隻有那麼一個兒子,可哪個也不行啊。而且看其人的意思,這不止是要當人質那麼簡單,還要讓其在涼州軍效力?這樣兒的話,是好事兒,還是……
這卻不得不讓他多想,畢竟這個事兒,自己也沒碰到過,這還是第一次這樣兒。
對木鹿大王來說。他不認爲自己兒子在南蠻,就有什麼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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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繼承自己的本事行。可是哪怕自己本事,自認爲不錯。可在馬超涼州軍面前,最後不也一樣兒是一敗塗地了嗎。所以天下沒有永遠不會敗的人,不敗,只是還沒有遇到更強的,或者很幸運,沒遭遇失敗。
窩在南蠻這地方,成就終究是有限,反正自己是這麼覺得。如果真是和馬超一起回中原的話,這未必就不是什麼好事兒。
而且如今的自己,還有選擇嗎,可以說是沒有了。自己只能是答應馬超,要不還能如何呢?不答應他,那麼結果又要如何呢,可想而知了。
不止是因爲這個,其實木鹿大王也確實是有些心動了。他知道,馬超是做大事兒的人,不像自己,叫什麼大王,可實際不過就是個洞主罷了。論起來勢力和實力,哪能和人家大漢的霸主相比呢。所以自己兒子跟着涼州軍,應該是比在南蠻強多了,這地方能有什麼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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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鹿大王也都明白,還得是“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就是這樣兒。如果說有更好的選擇的話,那麼當然是要那更好的,不是嗎。
“不錯,將軍之言不錯,如此的話,我就讓犬子來此,將軍看可好?”
木鹿大王知道,自己如今能做的,只有這些了。馬超聞言,是哈哈大笑:“好,好啊!既然如此,那麼便請大王寫一封親筆書信,如此可好?”
木鹿大王點頭,只能是跟着馬超走了,他讓如何,那麼就如何啊。反正不是什麼太過的事兒,沒有什麼不行的。自己其實也想到了,估計他就要讓自己如此。
說着,馬超讓士卒拿過了紙筆,然後交給木鹿大王,他就這麼看着,木鹿大王寫了封書信,是交給自己兒子的,無非就是讓他來三江城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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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將軍,請!”
寫完信後,木鹿大王把信交給了馬超,他也知道,馬超對自己還不會那麼太放心,所以他肯定是要檢查幾遍。
果然,馬超讓懂南蠻文字的士卒看了好幾遍,最後確定是一點兒問題沒有了,他這才把信交給士卒,然後讓其送往八納洞。士卒應諾後離開,馬超則是對木鹿大王一笑,“木鹿大王,你倒是配合,不錯,不錯!看來咱們的合作,應該是沒有什麼大問題了!”
木鹿大王也是滿臉堆笑,“那是,那是!馬將軍放心,之前所說之事,一定都沒有問題,沒有問題啊!”
馬超不是那麼太過擔心了,因爲該說的話,該去做的事兒,自己是都說過了,也都去做了。所以木鹿大王他也知道,他自己應該去如何去做,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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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超聞言點頭,“木鹿大王,你記得我之前所說的,你猛獸作戰,已經被我軍所破。這你兒子,又要在我軍作客,所以大王可不要忘了啊!”
威脅,依舊是赤/裸裸的,明目張膽的威脅。可對於這個,木鹿大王是半個不字都不敢說,只能是不住點頭,“是,是!馬將軍的意思,我都明白,都明白!”
“明白就好,也不用我再多說了!”
“不用,不用了。”
木鹿大王覺得自己是這個憋屈啊,但是說實話,自己在馬超中軍大帳這兒,除了這樣兒,也不可能是別的樣兒了。
這在戰場上,可以隨便去裝大爺,可是在人家地盤上,卻是不行啊。這再裝大爺,那可不是大爺了,而是找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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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木鹿大王看得清楚形勢,也是很識時務,所以馬超明白,自己也算是點到即止。只要說得差不多了,那麼就沒有什麼問題。
就像現在一樣兒,自己其實也說了不少句了,所以木鹿大王也都明白,他應該怎麼去做。
此時馬超對木鹿大王最後說道:“晚上設宴,招待大王,大王一定不要推辭,要賞光來參加啊!”
木鹿大王一聽,心說我敢說個不字嗎?別說你是設宴招待了,就算是讓我喝西北風兒去,我也得乖乖聽着啊。
不過他嘴上卻還是說道:“一定,一定!馬將軍,這好事兒怎麼能少得了我木鹿呢,所以肯定沒問題!”
在木鹿大王看來,這更危險的事兒,自己都要去做了,所以就別說其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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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馬超設宴招待自己,又不是什麼“上刀山,下火海”所以自己是肯定要去。他也一定會請帶來一起過來吧,到時候,自己又能看到他了。
這除了在戰場上,兩人見過了,之後他們可再也沒見着。雖說兩人都被押到馬超這中軍大帳,可卻是錯開了,而沒有遇到。但是之前彼此都聽說了,對方都是被人家涼州軍給生擒了。
而在木鹿大王和帶來的心裡,兩人有一點,他們所想還都差不多,那就是不止是自己被人家給生擒了,連對方也是沒跑了,這不也是讓人家給抓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