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爲在很多人看來,馬超可敵不過曹操。畢竟曹操勢力最大,而且實力強勁,最後涼州軍可真就可能不是人家兗州軍的對手,所以在天下來說,大多數人其實是看好曹操的。並且有幾個不知道的,曹操曹孟德那可是手握天子,所謂是“挾天子以令諸侯”,這絕對是一大優勢,所以馬超涼州軍……
不過他們卻是沒有仔細想想,曹操勢力大這是不假,但是說起來還真是沒比馬超大多少,這個也是一點兒都不錯的。
至於說實力,涼州軍戰力號稱天下第一,那可絕對不是吹出來的。至少同樣兒都是普通士卒,同樣兒的人數,那麼最後死拼的結果,肯定是人家涼州軍剩下的人要多於兗州軍的,因爲誰讓人家涼州軍戰力要強上那麼一點兒呢,這一個人是一點兒,成千上萬的話,是多少個一點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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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說曹操“挾天子以令諸侯”,這說是對他有好處,那是一點兒不假。但是這事兒可不全都是好處,弊端也不少,要不然劉協有時候能把曹操給整的是焦頭爛額的,甚至有時候都起了殺他的心思,這不都是這個皇帝給鬧的。
如果是馬超的話,他可是從來沒有過這個事兒。所以這挾天子。是有好處不假,但可不都是好處,弊端一樣兒不少。如果是平時。那麼可能還差點兒,但要到了關鍵的時候,這劉協在許都給曹操捅上一刀的話,雖說不至於讓曹操傷筋動骨,但是兗州軍肯定是要受挫的啊。
所以凡事都是,有利有弊,如此而已。這也不能總去看。總去想着好的,實際那不好的地方。往往都是相伴着好的來的,不是嗎。
因此,大多數是覺得曹操會取得最後的勝利,但是真正的明眼人、明白人、聰明人。卻是把寶都壓在馬超的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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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顯然,費禕便是這聰明人中的其中之一,這裡面還有之前在益州就投靠了馬超的陸遜,當然了,以後還會有其他人,他們兩人絕對不是最後的兩個就是了。
費禕不是探馬,但是馬超他卻不得不承認,其人的觀察力,還真就不是己方小小探馬所能比得了的。這也難怪。怎麼說費禕也是諸葛孔明看重的人才,所以豈是那探馬說能比的?
己方的探馬,這麼多年。馬超從探馬那,也只能得到一些大致的消息,所以這和費禕相比的話,確實是比不了。畢竟哪怕探馬和費禕都能知道對方城池有多少守禦力量,可是探馬卻是看不出來,什麼地方守禦力量相對薄弱些。從哪兒進攻,能讓己方事半功倍。這些探馬都不行。可是費禕卻是可以。因此馬超在聽了他所說之後,他心裡做到了一個大致的瞭解。
對於劉備在武陵的幾個縣城,他是瞭解了一些,這雖說是從費禕口中瞭解到的,不過馬超相信,而且他也知道,這是己方探馬所瞭解不到的,或者更準確來說,那是探馬說不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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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們不知道,卻並不代表人家費禕就不知道。怎麼說他也是個人才,哪怕在軍事謀略上面,確實和真正的謀士相比還差了些,但這個也不是那些探馬所能比的啊。
而馬超此時是忙說道:“文偉這真可謂是雪中送炭啊,這實在是讓我軍瞭解到了一些不太知道的東西!”
馬超這絕對是真心話,如果不是費禕跟自己說了這麼多的話,自己可真是不知道這麼多。所以這樣兒一來,沒有費禕給自己講這些的話,這自己知道的得少多少,而且費禕是特意說了一些關鍵的地方,需要注意的地方,這也讓自己不得不重視,不得不真心感謝人家。
費禕則是趕緊拱手說道:“將軍不必客氣,這都是在下舉手之勞,不足掛齒,不足掛齒!”
馬超一笑,知道文人基本都這樣兒,謙虛啊,所以他也沒多說,反正這個事兒,他確實是記在心裡了,這是一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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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麼說,文偉卻是幫了我軍大忙。卻不知如今文偉如何看待天下大勢?”
馬超對費禕,確實是沒有什麼隱瞞,畢竟其人都要投靠自己了,而且說了這麼多,也確實是自己想要的。再說了,以其人的聰明才智來說,確實,怎麼說也能知道,自己如今都到了江夏了,帶着大軍來的,那目的是可想而知,所以對費禕,馬超自然是不會隱瞞他什麼,而且最後直接就說,他算是幫了自己的大忙,就是等於直接告訴他,我要進攻劉備了。
而這個時候呢,他是問問費禕,怎麼看待如今天下大勢的,也好慢慢讓他說投靠自己。哪怕馬超知道,其人就是爲了這事兒來的,但是這文士基本都好面子,而且在這樣兒的事兒上,與其說是讓人家主動,其實倒不如自己更主動些。畢竟要是一般般的人,自己自然不會這樣兒,可費禕嗎,畢竟是自己看重的人才,當得自己如此啊。、
因此,馬超是有此一問,問向了費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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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禕一聽,此時忙組織好了語言,便對馬超說道:“將軍既然是如此問了,那麼在下這有什麼就說什麼了!”
馬超笑道:“大善!文偉有話,但說無妨!”
而他此時心說,我倒是要仔細聽聽,你費禕費文偉到底要說什麼,想來你這樣兒的人才,肯定能說出一番不錯的話來。雖說不一定會讓自己震驚,但是絕對要有兩把刷子啊。
說起來,馬超確實是有所期待,這個一點兒不假,畢竟哪怕他也知道,費禕所擅長的,應該還不是去分析什麼天下大勢。但是他確實也想看看,這自己聽說過的人物,某人看重的人才,到底是如何。
如果說之前費禕的一番話,對武陵情報的掌握,是讓馬超瞭解了他一些東西的話,那麼此時此刻,馬超也知道,是自己更多瞭解其人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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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從其人的分析來看,應該是能瞭解到一些對自己有用的東西。這個不是說費禕的話對馬超有什麼用,主要是能從他的話語來看其人如何。馬超活了幾十年,自認爲看人已經有了自己的一套,所以哪怕是費禕,除非其人是特別善於隱藏,要不然的話,他知道自己的意思,他肯定不回去藏着掖着什麼的。
費禕聽了馬超的話後,他點了點頭,要說他還真知道些,知道馬超的意思,所以他也沒隱瞞,直接就說道:“將軍,在下認爲,這最後奪天下者,必是將軍!”
馬超一聽,心說這就完了?不過顯然,這肯定沒完,但是馬超卻也發現了,這費禕這時候倒是不按常理來出牌啊。按道理來說,這文士都是那樣兒,就是雖說不一定藏着掖着,但是在這個時候,可也不見得就直接這麼明着去說什麼。不說去拐彎抹角去說什麼,但可也差不多少了,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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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人家費禕呢,還真是,沒那樣兒。所以馬超便有理由認爲,這費禕要不就是,其人的性格如此,不像一般般的文士那種作風。要不然的話,就是其人特意這麼說,所謂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就是這樣兒。
畢竟他並不難知道,或者是看出來,自己是喜歡直來直去,還算是一個比較乾脆的人,那麼其人就算是投其所好,投自己所好吧,於是就這樣兒了。
不過不管是那個,自己可以說都算是滿意的,就衝着第一句話,他費禕留給自己的印象,那就是又加分了。而對於這麼一個人才,自己豈能放過了?
果然,馬超沒說什麼,而費禕卻是繼續說話了,就聽他說道:“將軍也許要問,這在下因何如此認爲,如此來說?難道不是溜鬚拍馬?”
馬超一笑,心說自己還沒這麼問啊,但這也真是,也許之前自己還真可能如此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