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六章 襄平城中賺石全(三)

而他們在暗中,石全則是在明處,因此,後者不會發現前者,而前者卻是真就注意到了後者,或者說,其實他們本來,就是看着後者的,這樣兒。看到石全放進來一個不認識的人,關鍵是這幾日,其實也都沒人出去,所以這個難道還不蹊蹺?因爲他們都是最開始受到自己將軍(主公)的軍令,石全他只要有所動作,就必須去稟報,因此,他們確實,是沒敢怠慢,

知道不去稟告,那是肯定不行,所以都去了。而石全的結果,現在已經是可想而知了。石全給人帶進來後,就直接帶着人去了他府邸,然後也自然是讓別的士卒去找下孫平,讓他接替自己。他並沒覺得,對方會有什麼太大的懷疑。石全可以說他還是太想當然了,他就不知

道,其實這個時候,他是早已讓公孫康他們派人給盯住了,所以他那一舉一動,自然是逃不過幾人的眼睛了。因此當公孫康他們知道石全的動向後,他們反倒是沒着急去找他什麼的。在他們看來,這關鍵的,就是拿住贓,這個非常重要。而這個時候,你可以去找他們,但是

那個兗州軍的人萬一跑了呢,證據萬一被銷燬了呢,你說這樣兒的話,那該怎麼辦。至於說他們都認爲那個是兗州軍的人,那還用說嗎?難道是己方的人,那他們怎麼沒一個知道的?而石全他是直接就給兗州軍來人,帶到了他自己的府邸。要說他這個時候,那膽子一下可就大了,因爲他滿腦子裡裝的,都是怎麼和兗州軍合作,也好早救出自己家人。所以哪怕

這個時候,還不能說他是爲了什麼而衝昏頭腦,可看他那樣兒,也都差不多少了。而此時此刻,他確實,是,光就想着自己怎麼和兗州軍合作,最後成功的事兒。此時他對兗州軍士卒說道:“你們主公是何意?”士卒是趕緊拿出了曹操給石全的另一封親筆書信,說道:“這

個是主公給將軍的,還請將軍過目!”石全聞言點了點頭,然後接過曹操親筆書信,他這麼打開一看,就是皺眉,心說這是曹操寫的?怎麼和之前看到的不一樣兒了?不是說字體的不同,而是這上面,怎麼看,怎麼都是塗改了好幾遍,才寫完的。有些地方,根本就看不清,

到底是寫了什麼。石全心說,你這一封書信,給自己了,讓自己怎麼和你們合作啊,這自己都沒看明白好吧。什麼明夜,然後我軍,城門,是費了好大勁,可以說石全看了不下十遍,最後才明白這麼幾個詞。結果他剛想說什麼,這個時候,就聽門外有不少人的腳步聲,還有石全府內的士卒喊聲,“你,你們,這,啊,主公!”石全一聽,這頭一下是大了。主公,那

不是說公孫康來了?結果他剛想銷燬手中的信,人家的人已經是進了屋,在石全還沒來得及銷燬,應該說他馬上就要燒到的時候,被孫平給搶下來了。本來石全的速度不慢,可這個時候,只能是說人家的速度更快,就是這樣兒。要不然的話,就不是如此情況了,不是嗎。

搶下來這個證據之後,孫平他卻是沒看一眼,直接就交給了旁邊的公孫康。畢竟這個順序,還是不能整錯了。要是這屋中都沒一個人在,就他們四人,那麼孫平可以不去搭理公孫康太多,那都無所謂,他公孫康也不是不明白。但是如今還有好些遼東軍士卒在呢,所以怎麼說,孫平都不能越俎代庖啊,他是必須要先給公孫康,然後公孫康再給他,最後再給楊易,就是

這麼個順序。說起來,這其實無非就是做給遼東軍士卒看的,但是這個說來,也確實是非常必要,是必須的,是就得這麼去做的,如此。結果公孫康拿過來,這麼一看,他這個氣啊,而且心說,還好自己是發現了,要不然他石全就和兗州軍一起,給自己襄平城打開,要滅了自己啊。所以說真是,這發現早,發現及時,要不然的話,自己死,估計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真的。這一看就是讓石全給塗改過的,看來他沒銷燬前,是已經塗改了幾次,那意思讓自己也看不明白,當不成證據?那麼想的話,就太傻了,這難道還不是確鑿證據,那兗州軍的人,難道還不是有力證據?所以在公孫康的眼裡,在他心裡,就已經是給石全判了死刑,當

然不是說就一定要他死怎麼樣兒,而是公孫康認爲,石全是否能說出來和兗州軍的計策,然後己方來一個將計就計?當然了,這個可能性,他覺得不大,不過別忘了,這石全的家人,可都還在自己手裡攥着呢,這個不得不說,是一個殺手鐗啊,不是嗎。如果說他石全還有什

麼顧慮的話,也許不會是他自己,但是卻絕對有他的家人,就是這樣兒。所以說這個時候的公孫康,他絕對不是怕石全,至少此時此刻,他是絕對不怕他半點兒的。因爲哪怕此地是他石全府中不錯,可公孫康帶了那麼多人來呢,不光是有孫平楊易他們,還是近十名精銳的士卒,關鍵是都忠心公孫康的,這個很重要,非常重要。所以,他會怕石全?其實如今只有

石全怕他,而不是他怕石全啊。公孫康此時看過那塗改過的書信後,直接就交給了孫平,然後冷笑着對石全說道:“不知石將軍,有何話說?”石全此時一聽,他是腦袋都大了,他也確實,真是沒什麼好解釋的。你說這個信哪來的?自己寫的?那不開玩笑嗎,公孫康還能

認不出自己的字兒?所以石全確實,他覺得自己好像也沒什麼說的了。主要是這,自己如今真沒什麼解釋的,信是曹操派人送來的,人,是兗州軍的。這就算自己還沒和他們研究什麼,可確實,這事兒,自己是做出來了。所以石全聽了公孫康的話後,他是垂頭喪氣,也沒

多說什麼,就是嘆了口氣。公孫康也看到孫平楊易他們看過了,然後便吩咐了身邊兒的士卒,“來人,把他們,帶走!”他們自然是指石全和那個兗州軍的士卒,對此,公孫康是絕對不會放過他們就是了。至於說要如何處理,兩人肯定也是不一樣兒,兗州軍士卒,如果說真是沒什麼利用的價值,那麼最後結果就是個死。只有石全的話,這個確實是不太好辦。本來

以公孫康的意思,也許是殺了好,以處後患。但是他仔細一想,好像不行,不行啊。因爲那樣兒的話,自己還不是沒什麼可利用他的了嗎?是啊,這該如何是好,公孫康又不想石全給他什麼威脅,又想利用他守城。他也不是不清楚,天底下哪有那真就兩全其美的事兒呢,

至少這個時候,是沒有。所以也真是,他也知道,這自己是不是,也得好好從長計議吧,沒其他辦法。所以先是讓士卒帶走他們,到了遼東王府,會客廳中,自己再和孫平楊易他們商討一下,如何處理兩人。可以說,公孫康是絕對不會說輕易就放過石全的,兗州軍的士卒,是註定了,他不會有好下場就對了,但是石全,這個怎麼看,至少暫時,他是沒什麼生命危

險,這個也沒錯。石全和兗州軍士卒,就這麼被遼東軍的士卒給帶走了。對待敵軍的士卒,遼東軍的人,自然是沒什麼客氣。但是到了石全這兒,確實還是要先說一下,得罪了,然後就給石全他們押送回了遼東王府,給關押了起來。至於說公孫康他們幾個,自然是回到了王府的會客廳中,三人是要開始商談,到底怎麼去處理石全的問題。這個事兒,你說簡單,其

實不然,可你要非說就是怎麼棘手,其實還不至於。畢竟你說石全他家人,他自己,前者被軟禁,後者是直接被收押,這個就不得不說,如果說怕他石全如何,那麼公孫康這個時候還真是沒有。不過他確實,也是承認,就是怎麼去處理石全,這個很重要,畢竟還有孫平楊

易他們在呢,怎麼說,是吧,都得讓他們滿意才行。三人都在會客廳坐下後,就聽此時公孫康對孫平楊易他們說道:“二位,這如今石全的問題,你們也都知曉,所以我不必多說。如今二位該說的,就是如何處理其人,這個問題!二位,說吧!”公孫康是無論如何,怎麼

辦石全,都得是徵求他們兩人的意見,這個是必須的,是一定的。爲什麼這麼說呢,就是因爲本來是三人給自己守城,結果處理完石全,不管怎麼說,估計再讓他守城,這個基本是不可能。那麼孫平楊易,對整個己方,對襄平城來說,真就是無比重要,所以說公孫康他還能不重視,不看重?那不可能,所以說兩人都是什麼意思,可以說是直接就影響到公孫康的

決定,這個是一點兒沒錯。最後幾人商討來,商討去,結果就是,兗州軍士卒能利用最好,不行就直接殺掉完事兒。結果有士卒來報,說那兗州軍士卒,已經是服毒自盡了。三人一聽就知道,敢情人家是早就準備好了,這個時候,才嚥下去。心說,這也沒辦法,其實想想也

是,既然曹操能派這麼一個人來,那麼其人基本上,就絕對是死士了。那麼偌大個兗州軍,要說沒有忠心的士卒,沒死士什麼的,傻子都不相信。其實就別說是他們了,就是己方,難道說還沒有嗎?一樣兒,都有,不過就是多少的問題,至少公孫康他們就很清楚,真和人家

兗州軍,那還是沒法比的。但是要是拉出來,那卻還是有的,這個倒是不錯。而對於死人,三人早就是一點兒興趣都沒有,所以直接讓己方士卒自行處理,就完事兒了。不過他們卻也都清楚,這如今算是斷了一個好的想法,想利用人家兗州軍士卒,是真沒有辦法了。人都沒了,這還上哪利用去啊,這他孃的,可真是不讓人找到機會啊。不過雖說三人心裡抱怨歸抱

怨,不過同時,其實也是很慶幸。慶幸什麼呢,就是這還真是,幸好啊,幸虧啊,這發現及時,要不然的話,等石全和兗州軍商討好了,打開己方城門的時候……那後果,還了得?只要一想到這兒,可以說公孫康他們三人,是脖頸子,都冒涼風啊,颼颼的。哪怕這個時候

不過是初春,但是在他們感覺出來可真是,這風絕對是比冬天的還要冷,就是這樣兒。所以不得不說,到底是給他們都嚇成什麼樣兒了。因爲他們都很清楚,都知道,都明白,只要石全一打開城門,這襄平城,就再也沒有能阻擋人家兗州軍腳步的東西了。以前能擋着,絕

對不是己方怎麼怎麼厲害,如何如何強,那沒有,而就是己方守城的人多,城防也多,還有這麼一個,雖說在天下還排不上號,可在幽州,卻也是算得上這麼一座堅城的襄平,就是如此。而三人這個時候,是決定看看石全,雖說他們不認爲石全就也自盡什麼的,但是怎麼說呢,出了兗州軍士卒這事兒之後,他們也真是,不太放心啊。因此,公孫康就建議,最好

自己三人一起去看看對方,然後和他說一下他家人的事兒,如此,他石全就算是有那個心思,最後也得滅了,不是嗎。結果他這麼一說,還真是,孫平楊易他們,都是一致認可。說起來,他們還真是,不希望石全就這麼死了,就算是讓公孫康殺了,他們其實從心裡都不想。

畢竟不管怎麼說,你說三人有過節不假,可還不是說真有那種血海深仇,其實沒有,因此,如果石全死了,那麼孫平楊易他們都難免是兔死狐悲,這個是避免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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