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三章 涼州軍戰弘農城(五)

當然了,滿寵也沒說自己在這個上面,就比徐晃強了怎麼樣兒的。可這個確實是事實啊,那就是自己已經是解決好了己方士卒不在狀態的問題,可他徐晃呢,確實是好幾日,最後才讓士卒慢慢恢復狀態。是,他徐晃不是擅長這個東西的大將,可自己也不是說就擅長這個事兒的人啊,所以滿寵沒認爲自己就一定比徐晃強多少,可自己這個運氣嗎,確實,可以說是

真不錯了,不就是這樣兒嗎。所以說到徐晃的話,他運氣就不怎麼樣兒,至少這個是滿寵所認爲的。所以在他看來,很多地方,自己都不如徐晃,這個自己心裡也承認,但是在有的地方上,他徐公明也是明顯不如自己了,這也是事實。而且最爲關鍵的,就是他運氣沒自己

好,這個你不承認不行,也許他徐晃不怎麼看重運氣之類的事兒,但是自己這運氣就是比他好,這就是事實。反正徐晃是不怎麼在意這個運氣,但是滿寵他倒是比較看重,因爲很多時候,他覺得運氣會影響不少東西。當然了,他沒說把什麼事兒都寄託在這個虛無縹緲的運

氣上,那樣兒不是滿寵,只能說是他比徐晃更加看重這個而已。而張任此時是帶兵跟着馬回了己方大營,在中軍大帳中,馬則是對衆人說道:“各位也都看到了,事實證明,弘農城,確實是比函谷關還要不好奪取下來!”衆人一聽,知道自己主公依舊是提醒自己這些人,不能小看了守禦弘農的滿寵。其實一想也是,如今這個局面,其實和他滿伯寧,確實是

脫不開關係的。要說他滿寵別的本事,那都不如徐晃,衆人都知道。可這唯獨守城一道,絕對不比徐晃差什麼就是了,甚至還要強那麼點兒,所以說衆人也都清楚,這是遇到了硬茬啊。關鍵是馬有話還沒說,那就是滿寵這幾年,他絕對是比之前長進了,別說別的,就這

個守城,馬看得出來,他可比之前要強了。不過這話他當主公的,也不好在自己屬下面前多說,所以也就沒提什麼。不過馬那意思,話裡話外,還是要把這個給點出來的,也好是讓衆人都知道一下,這個情況。馬也清楚,有人和自己一樣兒,自然也是看得出來,滿

寵可比之前要強,他進步了,所以說這個情況,可不單單是隻有自己知道啊,所以是吧,還有別人也知道呢。不過馬的身份,他確實是不好多說,他總不能對着衆人說,那滿寵比起前些年來,是進步了,他更厲害了。說起來他要這麼說的話,那在很多人看來,絕對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關鍵是馬是他們主公,這點很重要。如果說是其他人說的話,就

沒有這樣兒的效果,因爲他們不是馬,就這麼簡單。但是顯然,別人都沒那個意思。就算是看出來的,也不準備多說,因爲對己方沒有什麼太大意義,他們認爲。所以還是馬明裡暗裡點了那麼幾句,然後他也不多說了,畢竟沒什麼太大作用,差不多就可以了,馬都

明白。最後他對所有人說道:“各位,回去好好休息,明日還有明日戰事,爭取打出我軍的水平來!”馬當然沒直接說,就要上城頭什麼的,但是他那個意思,所有人都清楚,張任也是一樣兒。畢竟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他還有什麼不知道的。說起來,張任心裡是有不甘,這個沒錯,但是一想滿寵守城的本事,他也就釋然多了。張任雖說沒認爲對方守城比

自己厲害,但是如今自己可不是守城,而是帶兵攻城啊。這張任是現了,比起守城來,自己其實並不擅長帶兵攻城,這個自己早就知道。但是自己一直以來,表現還都算是不錯,所以也沒誰去多說什麼。可對付徐晃那樣兒的對手,自己還能有點兒建樹,好歹是帶兵上到關上了,和其人也對上了,這不就是不錯了嗎。但是對上滿寵這個對手,自己居然是沒能上

去城頭,這不知道明日會不會上去。張任當然是想着自己能上去了,這今日已經是不行了,也沒機會了,但是明日呢,對自己來說,又是一次機會,所以自己把握不住的話,那可就要不好了。自己一次沒上去,沒人會說什麼,但是兩次的話,難免就要有人說點兒什麼了,要

是三次,那就更多人會說。也許對於有些東西,張任是不那麼清楚,但是對於這樣兒的事兒,他還是能預料得到的。要說己方確確實實,馬可以不讓自己帶兵,那甘寧馬岱,誰帶兵去攻城不行?非要自己去嗎,真就不一定。但是如今他還是讓自己去了,這個就說明,他

是需要自己去,而且自己表現,顯然一直也都不錯。但是如果說自己兩日表現都不好,甚至三日的話,那麼一定有人要說什麼,這個張任是太明白了。所謂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不就是這麼回事兒嗎,張任混了那麼多年,在涼州軍都十幾年了,他還能不明白?你看他可能不是那麼太瞭解誰誰誰,但是該知道的東西,他還能不知道?張任也不是傻子,所以……

張任都明白,一直都明白,不過就是他很少說話就對了。而如今的情況,他也知道,對自己是沒什麼好處,如果自己依舊是上不去城頭,那麼自己就要面臨着一些人說。當然張任從來都不怕這個,他不怕什麼,但是面子上,確實是掛不住啊。要說張任這個人,從來都是那

樣兒,就是好面子,從益州軍那兒,他就如此,到了如今,更甚之前了,所以要是誰折了他面子,他肯定是要動真火,所以這個事兒確實不是什麼好事兒。張任這個人,不管是誰,涼州軍的人要真是惹到他,必然是要出問題。因爲在張任眼裡,他心裡承認自己是涼州軍的,

但是絕對不認馬是他主公,所以這麼一個事兒,基本上就讓他有恃無恐。畢竟他承認是涼州軍的人,但馬不是他主公,那麼馬就算是處罰他,肯定也不能以主公的身份,最多就是涼州刺史,差不多就這樣兒了。那麼處罰他的話,只能是公事公辦,依照律法來行事,而張任顯然,他能做出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兒嗎,所以真要是出了點兒什麼問題,張任反而

是沒什麼,因爲他不認馬這個主公,馬還拿他沒什麼辦法,就只是公事公辦,也就這樣兒了。但是出了什麼事兒,讓張任這麼一折騰,對涼州軍肯定是沒什麼好事兒,所以可以說涼州軍的人,基本上也不會去惹張任,這個是肯定的。畢竟張任是個什麼樣兒的人,他們

還不知道嗎?而且不得不說,這讓其人丟了面子的後果,也是……涼州軍的人,不會說怕什麼,但是麻煩事兒,自然還是越少越好,這個必然。但是這可不代表說,張任表現不好,就沒人敢說話了,這不可能,不過就看是誰,而且說多少,這都很重要,不是嗎?一夜無話,又一日,涼州軍的全力進攻,張任帶兵,向着弘農城而去……他是想着,自己一定要上到城

頭,這昨日已經是有一日不行了,誰也沒多說什麼,就是馬也沒多說。不過今日如果再那麼一次,那麼顯然,必然有人要說話了。所以爲了面子,爲了什麼也好,張任是真不想再重演一下昨日的情況,所以他也是憋着氣兒呢,就想要帶兵上去。對他來說,昨日沒上去,今日怎麼也能上去了吧。自己承認滿寵守禦城池的水平,但是自己帶兵進攻也不是弱手啊,

所以昨日上不去,那麼今日還上不去?當然沒有,滿寵還不至於說那麼強,而兗州軍士卒呢,雖說不至於不在狀態,但是和昨日相比,他們沒昨日那樣兒,要不然日日都像之前那樣兒,那真是那話,涼州軍可以打道回府了,回去種田了,真的。所以今日來說,張任是可以

帶兵上去的,不過他能支持多久?估計還沒在函谷關的時辰長呢,這又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兒。但是哪怕如此,張任依舊是爲了自己能帶兵上到城頭而一直在努力着,他是盡力而爲,就是爲了能上到城頭,好和兗州軍短兵相接,那麼對上。他知道自己和滿寵是對不上了,但

是己方的人馬和兗州軍士卒,倒是沒什麼太大問題,是吧。如果說自己認爲如今己方還有的優勢,那麼必然就是己方士卒戰力,要強於對方,比兗州軍強,這個就是自己所認知的,所瞭解知道的。所以如今己方還有的優勢,就是這個,以後慢慢展的話,己方可能越來人越多,要過城頭上的兗州軍,那麼那個時候,就是己方的大優勢了,而不是如今這樣兒,

不佔優啊。張任一直都盡力要上到城頭,不過一次次被滿寵帶着兗州軍士卒給逼退了。張任是咬着牙,帶兵上,功夫不負有心人,在他的拼死努力之下,終於是讓他找到了空當,上到了城頭,可真是費了大勁了。而滿寵一看張任居然上來了,他是趕緊閃開,也就是躲了。

他不躲不行啊,這張任武藝比自己高多了,所以自己真對上人家,那不明擺着要完嗎?而他倒是沒那麼害怕,主要是自己武藝不如對方,真要是受了點兒傷什麼的,那絕對是要影響己方那本來就不怎麼高的士氣,所以這絕對不是滿寵想要的,他也不會那麼去做啊,這……

滿寵雖說是躲開了,但他可絕對不是一下就退後跑遠了,那不開玩笑嗎,那樣兒對於兗州軍士卒來說,那士氣絕對要直線往下降啊。他不過就是稍微往後退,但是你不仔細看,根本就不會說那麼一下注意到,滿寵他其實是在後退,而且他還喊着己方士卒,讓己方士卒圍攻張任。兗州軍自然是非常聽話了,尤其還是敵軍將領都上來了,他們自然是毫不吝嗇,直接

就都圍攻了上去,滿寵這個時候也停止了後退,他之前是不着痕跡往後退,但是這個時候,他絕對是停止了,因爲有己方士卒上,他心裡就有底兒,就是這樣兒。如果說兗州軍沒那麼多人,或者說還沒涼州軍人多呢,那麼他就絕對不是這樣兒了,是吧。所以不得不說,滿寵

這也算是因事情的具體情況,而決定自己到底要如何去做。之前他不着痕跡往後退,那是沒有辦法了,要不然的話,他不會往後退縮半步的,因爲他是弘農城的守將,就是這樣兒。所以說張任被兗州軍士卒圍上後,滿寵不再往後退了,他也知道,不能再那麼做了。其實自

己後退個兩三步,那是一點兒問題都沒有,但是多了的話,己方士卒難免就會有什麼其他的想法,自己到時候,那真是擋也擋不住啊。所以說,在滿寵看來,能不後退,自己當然是儘量不後退了,哪怕對面面對的是張任,但是那又有什麼問題。至於說其他的,如今就只有守城,纔是最主要的,守住了弘農城,就比什麼都重要,其他的,還有比這還重要的?自己

怎麼不知道呢,反正如今滿寵是拼了命要守城,當然他可不是拼死要守住城池,真守不住的時候,他也得帶兵跑,和徐晃沒什麼區別。一是自己主公沒說讓自己死守這兒,二就是,滿寵也不認爲,這自己在這兒死守,對己方有什麼好處。因此,如果守不住了,那麼自己當

然就是要帶兵跑,根本就沒什麼說的,不是嗎。不過自己依舊是希望能守得住城池,哪怕這個只是個很渺茫的希望,但是渺茫卻並不代表就沒有,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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