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就是有傷天和的事兒,他也敢做,這就是曹仁對敵的作風。可以說爲了兗州軍,爲了己方勝利,沒什麼就是他真不敢去做的,所以說對上這樣兒的對手,馬他也是頭疼。因此,他早知道曹操給曹仁放到了汜水關,所以他就直接帶兵從雒陽撤回長安了,根本也沒搭理汜水關的曹仁什麼。關鍵是馬也知道,這己方再在司隸損失的話,那也不是說自己一點兒不
能接受什麼的,可自己真是,心裡可一直都在滴血啊!這真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這己方損失那些人馬,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真正補充回來。至於說徵兵,是,有兵源,這個是沒問題。但是那些新兵蛋子能和百戰的老兵相比?所以說這損失一個老士卒,都是己方的
大損失,至少馬就是這麼認爲的,所以這汜水關,他都不要了,直接帶兵回了長安。這一晃也真是,這都多久沒回去了,如今都已經入冬了,大雪都下過一場了,不過那大雪好歹是在己方破了雒陽城之後,要是之前的話,沒準雒陽還真是不好破了,都不知道己方要損失
多少,真是。不過如今倒是都好了,這大雪是在己方的戰事結束了之後纔來的,所以那可不是好事兒嗎?確實,最開始的時候,馬也是有點兒擔心,不過說起來大雪的話,對己方對兗州軍,都是不怎麼樣兒,都不好。至少張郃就清楚,別說是大雪了,就是下刀子,也阻擋不了己方的腳步。所以說無非就是到時候己方損失更多罷了,就是這樣兒。所以說己方損
失多了,可必然是要更加快攻城的腳步,而在沒來大雪的時候,己方就已經破了城池,這就不得不說,這算是己方的幸運了。而己方的幸運,自然就是兗州軍的不幸。可以說張郃哪怕是知道大雪對涼州軍影響,絕對不足以讓他們退卻,可他卻依舊是那麼希望的,不過顯然,
老天是一直不給他面子,所以最後他也只能是飲恨在雒陽,這樣兒。大雪沒來,雖說天氣挺寒冷,不過對涼州軍兗州軍這樣兒北方的士卒來講,真是,不算太大的事兒。畢竟司隸可不是遼東,雖說也是挺冷吧,可還比不上遼東那邊兒啊。但是這個時代的冬天,那麼就是司
隸,其實也還是挺冷的,這個是肯定的。是不如遼東,但是也冷,這個可不是馬那個年代,什麼全球變暖之類的,那都沒有。馬是帶兵回了長安,6遜是親自帶着長安衆將,迎接自己主公回來,馬看到6遜,他也沒下馬,直接一擺手,然後6遜他們就跟着馬衆人,回了長安。當然了,這期間馬也是特意問了6遜幾句,6遜也是有意說,簡單說了下如今
長安的情況。畢竟他也知道,這自己主公不可能說就不急着瞭解這個,畢竟長安算是己方的老窩,這自己主公家人可都在這兒呢,所以說自己主公不可能不關心啊。就算自己是自己主公,其實也得這樣兒,都很正常。這個時候他們已經進了長安城,馬讓士卒回到校場,
而他則是帶着衆人回了自己的驃騎將軍府,雖說馬他確實,很想第一時間就去見見自己家人,見見自己母親親自和兒女,但是顯然,第一時間,這自己必然是要見6遜他們,和他們說完,自己才能去見家人,就是這樣兒。就因爲自己是當老大的,是做主公的,所以這個都是必須的,是一定要去做的,所以馬也沒有辦法。他不想如此,可卻還得那麼去做才行。
在會客廳中,馬是特意讓張任給留守的6遜他們講了一下司隸的戰事。當然絕對沒那麼詳細,不過也算是可以了。至少大概的東西,可是一點兒都沒少了的,所以說6遜他們聽得也是不住點頭。好歹最後己方是奪取了城池,別看損失了那麼多人馬,但是從長遠角度來看,其實還是值得的。這個不管是6遜,還是說吳氏叔侄,其實都是如此認爲。而在新城的戰事,
就不歸張任講了,是張繡給他們講的。當初張繡帶兵離開,還是6遜特意和他接觸,然後纔給他送走的呢,所以張繡的情況,他是知道的。不過他也就帶兵戰了那麼一場,就算完事兒了。也是,這有張任他們在,怎麼說也輪不到張繡自己單獨帶兵就是了,這個6遜都清楚。
經過了兩個多點兒的時辰,這纔算是把司隸的戰事講完,可見這雖說講得並非就那麼詳細,可這也算是可以了。而6遜他們聽得也是很認真,其實他們對這個,那是非常有興趣的,這個倒是一點兒沒錯。畢竟不管是6遜,還是說吳氏叔侄,他們可都知道,這就是增加經驗的
,開闊視野的時候,別看不多,很少很少,可聊勝於無,有總比一點兒都沒有好啊,這個是肯定的。而且他們也確實,都對這戰事,其實挺有興趣,吳氏叔侄是武將,這個不用說了。就算是6遜,別看他是個書生,這個沒錯,但人家可是個有本事的書生,是一個非常有謀略的書生,所以這也是對這個很有興趣。不過他所側重的,和吳氏叔侄,那肯定是不一樣兒就
對了。要說吳氏叔侄是對這兩軍的戰事,攻防戰,他們的興趣最大,不過6遜顯然不是。他更有興趣的,其實是徐晃、滿寵、曹洪、李典還有張郃他們幾個人。當然6遜肯定不是喜歡男人,那沒可能,不過就是對他們更有興趣而已。至少他知道,以後己方還會和這些人打
交道,雖說不知道什麼時候,可看如今這個情況的話,下一次,不會太遠。6遜的意思,不是說戰事不遠,那當然是很近了。他知道,自己主公休整之後,必然還要進兵,而且八成就是南陽。不過他那意思,不是這個,而是說下一次再遇到徐晃這些人的日子,估計也真是
不會太遠了。所以說6遜他側重的,絕對不是說戰事具體如何,而是帶兵守城的主將,他確實是很關注。這不關注不行啊,這他們就是己方的敵人,是大敵,以後還得碰到。你說己方佔據司隸的城池,估計以後就沒有司隸這幾個地方要讓己方再奪取了,可那幾個守城的主將,己方是必然要再碰到他們的,至於說什麼時候,那誰也不知道,還得是看曹孟德如何安
排了,不是嗎。不過確實是那話,就是6遜也是感覺到了,他認爲這己方可是要很快再一次遇到他們的,所以說不用着急啊。最後都講完了,6遜他們也都聽完了,馬最後是對所有人說道:“今晚我擺宴招待各位,各位在……準時赴宴!”“諾!”衆人是齊聲應諾,雖說之
前在雒陽,也已經有了一次,不過這卻已經過了有段時日了。當然了,比起從那兩個多月沒什麼吃喝的時候,那倒是近了很多。但是怎麼說呢,衆人都知道,自己主公宴請衆人,這個不是主要目的,還是要封賞衆人,順帶着這剛回來,見6遜他們,所以也是一起吃吃喝喝,確實是挺好。要說涼州軍衆人,還確實是挺了解自己主公,馬還真就是這麼個意思,沒錯!
馬這個時候基本上也沒什麼話說了,就打衆人走了。而他自然是要回後院去見自己家人,這個是肯定的。而在他和衆人在會客廳的時候,他家人不可能在這個時候見馬就是了。馬先見的,自然是自己的母親,這個是必須的。不過他母親已經是把糜貞給叫來了,所以馬見過自己母親的時候,就看到了自己妻子。而馬母親也沒和他多說什麼,雖說一直都
很想念兒子,這個倒是一點兒沒錯,不過因爲馬都已經平安回來了,所以以後還有的是時間,至少這個時候,她願意把時間都給兒子和兒媳婦,這倒是沒錯。所以她最後是給兩人都打走了。她可是很清楚,自己這個兒媳婦,可真是想自己兒子都不行,只要時日久了見
不到,就吃吃不下飯,睡不好覺,沒看到這如今人都瘦了。不過現在是好了,自己兒子終於是回來了,所以自己的兒媳婦,也不至於說是再往下瘦下去了,這自己也不用擔心了。要說糜貞和馬的感情,只有他們自己最清楚,畢竟這個事兒只有當事人,才知道真切。而要
說馬這輩子,他認爲自己最對不住的人,還是自己的妻子。如果沒有之前自己陪自己妻子那麼久,還真是,成親那麼多年了,自己也沒說真就陪着自己妻子多久,這倒是一點兒都沒錯啊。要說這麼多年了,可以說馬太清楚自己妻子是一個什麼性格,外柔內剛,這麼形容她,其實是一點兒都沒錯。和她不熟的人,沒接觸過幾次的人,看到糜貞,和她說話什麼
的,那麼你就只能是感覺到,這是一個比較溫柔的女子。如果說馬不瞭解她的話,他也會這麼認爲。可實際上,是這樣兒嗎,當然不是。可以說糜貞是剛強得很,內心非常堅強的這麼一個女子,一點兒都沒錯。可以說馬也好,是他家人也罷,哪怕就是涼州軍衆將,可
都知道糜貞這樣兒。所以說哪怕她心裡是有想法,是很希望自己夫君能多陪着自己一會兒,可是她絕對不會去說什麼,說夫君你多陪我什麼,一點兒都不會,那不是糜貞。反而她還會勸說馬,讓他以大局爲重,多處理點兒事務,別總是陪着自己什麼的。這纔是糜貞,非常
深明大義的女子,非常明事理的女子,當然內心是更爲堅強,不輸男子,絕對的,馬對這個太有體會了,哪怕就是成親這麼多年了,他也是深有體會,這點是真沒錯。所以馬只要一想到這些,他就覺得是很對不住自己妻子。要說糜貞爲了,就真是把她能給自己,可都給了自己,一點兒沒錯。當然了,這個時代的女子,確實就是如此。不過糜貞也不是一般般
的女子,哪怕就是賈詡、郭嘉,都認可,不止一次說過,主母乃是天下奇女子。這絕對不是兩人拍馬屁什麼的,還不至於說讓他們那樣兒,可絕對沒有,都是他們的心裡話,本來就是這麼認爲的。所以連賈詡郭嘉他們都是這麼認爲,他們的眼光,馬自然不會說懷疑什麼,
所以他們如此說,他也是認可的。馬和糜貞回了自己的屋中,他們畢竟是不能在自己母親那兒太久,而且馬也是看到自己母親給自己和糜貞“趕”了出來,他也知道自己母親的意思,所以也真是,不好辜負了啊。確實糜貞確實,她是有話要對自己夫君說,但是真正見
面了之後,其實就真說不出來了。主要是她更想是好好看看自己夫君,然後再說其他的。不過都已經是過了很久了,但是糜貞也沒多說出來一句話。馬知道自己妻子什麼樣兒,所以他是一笑,用手摸摸對方的臉頰,柔聲說道:“貞兒這幾個月真是辛苦你了,爲夫可是要感謝你!”直到這個時候,糜貞才說了一句,“孟起哥哥說得哪裡話,這都是我這個當妻子應
該做的!”糜貞在沒其他人在,就只有馬在的時候,或者她撒嬌的時候,是一定這麼稱呼馬的,從她認識馬那個時候到現在,一直都這樣兒。不過要是有其他人在,正式的場合,她肯定不能這麼稱呼,還是叫夫君。馬知道,自己妻子確實是辛苦了,這自己不在家,
那麼自己母親,就得是她來照顧。孩子就不用多說了,別看馬煥是和6遜學習,可他不是6遜照顧啊,還得是他母親,糜貞照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