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讓他說的話,那麼對不起,也就沒什麼了。所以說你還能指望他說什麼,反正馬超的話,他是真不指望什麼。甘寧就更別說了,就路過一次,估計那次過來,還就是沒呆一日,他就離開了,所以馬超也不會多想。因此,這麼一看,那也就只有說是郭嘉了,就他還能說兩句,而且最後也真就是這樣兒,郭嘉沒說幾句,可都說到關鍵之處了,馬超覺得確實是挺
好,你讓崔安說,他都說不出來什麼,甘寧就更別提了,所以……這麼一說,四個時辰就過去了,天快黑了,馬超五人是趕緊都回了州牧府。他們雖說也知道,賈詡並非就會那麼擔心他們,畢竟其人肯定把這晉陽城內的危險,給降到最低了,賈詡做這樣兒的事兒,還不容
易嗎?但是雖說如此,可馬超他們卻依然知道,這賈詡心裡多少還是要想着幾個人的,畢竟這如今自己幾個可都在晉陽,所以這他的責任也大,是壓力也大,這個再正常不過了,所以說哪怕他不像其他人那樣兒,擔心多,可要說什麼都不想,幾人都知道不太可能啊,是吧。
果然,州牧府門口,賈詡這個時候正等着他們。確實,他也知道,這自己主公可馬上就要回來了,所以說自己還得是在門口迎着。馬超回來也沒和賈詡多說,就只是和他趕緊進了州牧府,畢竟這雖說也死活馬上天黑了,可這大街上還是有不少人的,這一看州牧在門口,那肯定是要等什麼重要的人啊。這個不可能所有人都認識賈詡,可肯定有認出他來的人,至於
說對於馬超的話,基本上這兒就這麼沒幾個能認出他來的了,只能說是猜測吧。可哪怕如此,馬超也是不想讓別人知道這自己到這兒來了。不是他怕什麼,主要是到一個地方,要真是被太多人知道的話,那麼肯定就有要過來拜訪自己的。之前在其他地方,不是沒有,可都
是,讓馬超派人給打發走了。而作爲涼州軍老大,自然馬超說不見你,就不可能見你,你還說不出什麼來。畢竟馬超的藉口很多,要不就說身體不適,要不就說沒在府裡。反正你也不敢直接就說馬超騙你,不滿也只能是放在心裡而已,別的,那就只能是怎麼來怎麼回去了。
而對於馬超如此,其他人也就只能是無奈了。確實,誰讓馬超是老大,老大說見你,你肯定是要馬上過去,可你要見老大的話,基本上就不用多說了。所以身份地位都不對等的,是不可能平等的,這個肯定的。如果說世家大族的勢強,而馬超相對弱來說,那麼就不是馬超拒絕他們相見了,而是對方不會見馬超,就是這樣兒。所以說這雙方的關係,其實就是這樣
兒。馬超他們簡單洗簌了下後,便去了會客廳,肯定還得和賈詡聊一會兒。當然這個時候他已經是讓下人去準備晚宴了,畢竟已經是黑天了。對自己主公的習慣,賈詡還能不知道?而馬超在晚宴之後,還是依舊誇了賈詡幾句,這個是必須的。到哪兒,馬超看到地方治理不
錯,他都是這麼說。不過卻也不得不承認,賈詡在幷州,他也確實是用心了,這個連崔安都看得出來,所以就更不用說是馬超他們幾個了。而賈詡對自己主公的話,他也沒說那麼謙虛,確實,這他也知道,自己主公基本上他到哪兒,都是如此說辭。當然並非就是千篇一律,主要就是有功就要說,賞賜什麼的,他們也是不那麼看重,而自己主公顯然也是知道這個。
沒說幾句,馬超就和郭嘉他們回府了,賈詡是親自給自己主公五人送出了州牧府。他也知道,自己主公既然是要住在將軍府,那麼自然就不用住州牧府。賈詡其實知道自己主公那意思,不是說他樂於享樂,他知道,自己主公還不至於如此。主要是自己主公不住將軍府,那麼將軍府基本上就真是個擺設了,乾脆是沒什麼用。可這住在那兒呢,哪怕就是一次,可好
歹是住過人了,不是嗎。所以賈詡都知道,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說讓自己主公住在州牧府的,哪怕這地方其實也不錯。可不錯歸不錯,馬超也不是不知道,但是賈詡很清楚自己主公的心思,所以他真心不會多說。要說算計人心上面,這涼州軍還得是首推賈詡,別看郭嘉也
是很懂馬超,可要說算計人心,還得是賈詡。不過賈詡肯定不會說去算計自己主公,那樣兒作死的事兒,他怎麼都不會去做的。因爲很簡單,馬超一時不察被算計的話,等他反應過來了,就是你該倒黴的時候了。再說除非是不準備幹了,要不然的話,哪有當屬下去算計自
己主公的,賈詡肯定不能就是了。馬超郭嘉他們回府了,賈詡就是把他們送出州牧府,也沒說送出太遠,那都沒什麼意義。對賈詡來說,他知道,自己做到自己能做的,也就差不多了,多了都沒必要。而且自己主公那個性格也是,他在這個時候,確實並不希望屬下都安排好什麼什麼的,所以……之前去過的州郡都什麼樣兒,賈詡多少也是聽說了點兒,這個倒是
也沒錯。對賈詡其人來說,別說他今日都有了如今的身份地位,就算是他不是個州牧,他那性格,也不至於說怎麼去拍馬之類的。但是怎麼說呢,該瞭解的東西,他是肯定要了解點兒的,這個也是一點兒不錯。就像是這之前自己主公都在各州郡,沒說詳細的瞭解多少,就
是大體上的,賈詡都知道,就是這樣兒。所以說自己主公都是如何做的,他還能不清楚嗎?而且也必須要說什麼呢,那就是賈詡也確實,他那個性格決定了其人絕對就是比較低調的一個。你看他有時候來個毒計什麼的,那是其人性格,就是那樣兒,沒辦法,不過那樣兒也不
代表說他就不低調了,這個倒是。所以說賈詡是有他自己的想法,這個倒也是看着自己主公五人策馬離開,賈詡這才返回了州牧府。這他畢竟是幷州州牧,這個時候沒什麼事兒,可賈詡不可能休息那麼早就是了。怎麼說幷州都是北方異族緊緊盯着的一個州,所以他很清楚,自己和己方,那是不能掉以輕心。你看鮮卑他們好像是老實點兒,可賈詡知道,那不過就只
是表面現象而已,真實情況是他們絕對是在醞釀着和己方的大戰,不過是在等待時機罷了。所以對這個,賈詡可以說都清楚,確實。因此,他怎麼都不可能不小心。對賈詡來說,如果真是己方實力不如對方,然後敗了,那是屬於很正常的事兒,沒什麼大不了。可如果說是因
爲自己大意了,己方大意了,最後輸了,那麼賈詡是不可能甘心,就是這樣兒。所以說賈詡在這兒,他不可能那麼早就休息了,哪怕他年紀很大了,可依舊是睡得不早,這個一點兒沒錯。所以說賈詡確實,還是很負責的,就是馬超都知道。對他來說,自己還能做的就是早日一統,早讓賈詡回家養老,這個比什麼都強。馬超也知道,比起在這兒當州牧,賈詡更希
望早日解甲歸田,可他很清楚,哪怕就是自己主公那樣兒的性格,也不會說放自己回家,所以他都不會說那樣兒的話。賈詡實在是太清楚了,他知道,自己主公肯定了解自己,明白自己的心思。而自己確實,也不用多說,因爲沒什麼用。就像自己想回家養老,可卻不能那麼做,結果都是無用。也是自己主公,其實他的心裡何嘗就不想讓自己回家頤養天年呢,可
實際情況卻決定了如今是不可能那樣兒就對了,所以賈詡也不是一點兒都不瞭解,反而他還知道比一般般的人多多了。所以越是知道,他就明白自己什麼都說不出來,就只有所好好去做,確實是比什麼都強,比什麼都好了。可以說賈詡,其人是絕對希望己方趕緊一統天下
的人,他算是衆多着急人裡的一個吧,絕對是排得上號的。因爲他很清楚,己方最後勝利的結果,就是當日一統,自己當日和自己主公說要退隱,他馬上就會同意,就是這麼簡單。絕對說不出來什麼還需要文和你之類的話,憑賈詡對馬超的理解來說,就是這樣兒沒跑兒了。
賈詡還能不瞭解自己主公嗎,好歹也是二十多年了,怎麼都知道。這個時候,自己要說離開,那麼真是,自己主公怎麼說都不會同意。可要是等天下一統了之後,自己到時候再說,那麼就一點兒問題都沒有了,就這麼簡單。賈詡很清楚,這個時候除非是自己病重,或者直接就身死,那麼沒有辦法,自己也只能是回家。可如今自己這個狀態,那麼自然而然,自己
主公是不會放了自己的。應該說等馬超他們都已經倒在了榻上快睡着了,賈詡才準備休息。沒辦法,誰讓他如今是幷州老大呢。這如果沒什麼大事兒,晚上都這個時候了,那絕對是不會有什麼公文信函過來的。可只要是有,那必然是有大事兒,必須州牧親自過問處理,必須
要知道了解的。而真有那樣兒的事兒,賈詡也是別想休息好了,這一晚上就算是完。要說賈詡這麼大年紀了,他就算是醒了,其實也不用太費勁,還是能再睡着的。可如果是他故意不睡的話,那麼就一點兒辦法都沒有了。畢竟幷州這麼重要的地方,賈詡很清楚這兒對己方
的意義和作用,所以……不過最近還真是,至少今年還沒發生讓賈詡一宿睡不着的事兒,所以也真是,他知道,至少自己幾個月,都是沒那麼大壓力,這個很正常。其實說起來賈詡確實很瞭解自己主公,馬超還不就是那麼一個人嘛。賈詡這樣兒的人才,他這個時候要說撂挑子不幹了,馬超是打死他都不會同意其人解甲歸田。除非真就是其人死了,或者是重病,
實實在在是不能給己方做事兒了,那就真沒有辦法了,這是馬超的想法。而他也知道,賈詡這個時候,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和自己說什麼歸隱之類的話的。而等什麼時候天下一統了,他賈詡絕對是第一個和自己說要歸隱的人。馬超瞭解他,就像他了解馬超,都差不多吧。應
該說他們彼此認識二十多年了,也確實,那絕對不是白認識了,這個是肯定的。一夜無話,馬超休息確實是不錯。有時候他也是想了,這自己的府邸都在每個州的治所都有,是不是還是浪費了點兒。畢竟自己基本上有的地方都不會去,所以……但是你說不讓他們幾個當州牧
的去準備?那可真就會讓他們有什麼想法,這個馬超也不是不知道。他不敢說每個人都有想法,可有想法的,那是一定會有的。所以說馬超也算是爲了安定團結吧,他覺得浪費也沒辦法。那詩說得挺對,“世間安得雙全法”啊。確實,很多時候還就是這樣兒,沒有兩全其美的時候,有的話,那隻能說是少數,不是嗎。所以說馬超知道自己該如何去取捨,這個他
是很清楚了。又一日的上午,馬超他們五個是沒在晉陽城裡轉,還是跑到周邊去看了。還不得不說,這幷州確實,比冀州民風剽悍,這馬超他們一直都是如此感覺。涼州、幷州和幽州,在這個時代,民風都差不多,這就是馬超他們的感覺。畢竟有着異族的威脅,這你不那
麼剽悍不行啊。就說異族真來的,在城內的倒是能好點兒,可在城外的呢,沒有城池作爲依託,那就等着異族劫掠吧。命好的話,最後能活着,不好就死了,還不就是這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