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韓當,在自己的全力進攻下,居然還想要逃跑去迎戰其他人,樂進當即氣上心頭。韓當的這種不把樂進放在心上的舉動,無疑是深深的刺激了樂進,當即只見樂進直接策馬朝着韓當追來,勢必想要將其給挫敗。
要知道韓當雖然是吳國十二虎臣之勇,但是樂進也是魏國五子良將之猛,相比之下。以樂進的勇武比之韓當,只有更爲強大,絕不會若是半分。今次二虎相爭,就看誰更爲強大一些,樂進絕對不會任由韓當,在自己的面前耀武揚威。
而被韓當所盯上的高順,憑藉自身武者的本能,在察覺到一股危機襲來之後,當即緊握手中長槍防禦,想要當下對方這襲來的一擊。此時的韓當,已經策馬奔襲而來,整個速度,可謂是提升至極點,胯下的戰馬就好似一隻發瘋的野獸一般。而韓當身後的樂進,也是緊追不捨,不過相比之下,顯然還是慢了一步。
任憑樂進如何奮力追趕,但是由於起步之時慢了一步,所以根本無法趕到高順面前,替高順攔住策馬奔襲的韓當。樂進之所以如此追趕,則是因爲考慮到韓當乃是策戰馬奔襲,其奔襲速度,自然是迅猛。而高順則是予以普通交戰,根本難以抵擋韓當這全力的一擊,樂進雖然之前身爲魏軍之將,但如今也是趙軍一員,所以在見到高順身處危機,自然是心急萬分。
眼看韓當已經奔至高順跟前,揮起一槍就直刺高順,在看韓當的神情。顯然是對於自己的這一擊,尤爲自信,相信自己定然能夠一擊挑了這員趙軍之將。卻見高順,在面臨着韓當的這致命一槍,並未顯露出任何的慌亂之意。反倒是雙手持槍,一舉反常,迎着韓當就是揮起刺去。要知道這韓當可是策馬持槍而戰,而高順則是獨身站裡在那裡,除了一把長槍之外,以及身後的陷陣營大軍外,並無戰馬可騎乘。
自古以來騎兵和步兵交戰,就是憑藉衝鋒的優勢,和自身高度的優勢,來壓制步兵。若是步兵想要破解騎兵的衝鋒,就必須予以人力、人牆來抵擋衝鋒而來的騎兵。可以說,完全是在予以人數數量上,大敗騎兵,若是單兵交戰的話,一名騎兵和一名步兵的交手,在同等戰力的情況下,其結果幾乎是不言而喻。今次高順居然予以自身一人,前來抵擋狂奔而襲的韓當,這等舉動實在令人感覺反常。
不過如果高順此番避開韓當,那韓當一定能夠憑藉自身勇武,突破身後陷陣營的防線,使得被困的解煩軍而逃。到時候,高順若是想要在揮兵將其拿下,恐怕就需要廢上一番功夫。而且就算是韓當破不了陷陣營的外圍軍陣,也能傷及到身後的那些軍士,高順豈會放任韓當前去傷害自己的軍士呢?就算是今次韓當策馬來戰,高順也要與其一戰,也讓這吳國的大將,見識見識趙國之將的厲害。戰馬又算得了什麼,在高順眼裡,韓當不過吳國之中的一名將領而已,就算讓他一匹戰馬,高順也敢與其一戰。
“擋我者死。”看到沒有騎乘戰馬的高順,居然膽敢不知死活的抵擋在自己面前,原本就一肚子窩火的韓當,此刻不由得更加憤怒。手中的槍刺速度反倒更加勇猛,力道也不由得大上三分。
面對韓當的這一槍,高順不躲也不閃,直接揮槍橫掃過去,其手中的長槍與韓當的長槍瞬間相撞在一起。韓當藉助戰馬之力,全力一擊直接將高順震得後退數步,不過好在高順憑藉自身力勇,拼盡全力總算是抵擋住了韓當這一擊。至此一拼之後,雖然高順看似吃虧,但是卻止住了韓當大半策馬的衝擊力道。使得韓當在看到,沒能將高順擊敗,不由自主的,降低了戰馬的奔騰速度,意欲繼續擊殺高順。
只不過是讓韓當沒有想到的是,高順反手一槍回刺韓當,雖然沒能傷及韓當,但是卻一槍刺中韓當的坐騎。戰馬受到如此傷痛,豈能在溫順,當即開始驚叫彈跳,使得韓當一個不穩,險些從馬背上跌落下來。爲了穩住身形,韓當不得不雙腿夾緊戰馬,雙手緊握馬繮繩,試圖制服胯下受驚的戰馬。可是誰之,沒等韓當穩住身形,便覺得背後一陣劇痛。
“狗賊,還不去死。”就在韓當心中愕然之際,忽聞身後一陣聲響,只見之前與自己交手一戰的樂進,在此時突然衝了過來。隨即一把抽出手中長槍,直接此中韓當的後背,將韓當整副身體給挑飛起來,然後重重地摔在地上,發出一絲的慘叫之聲。
原來剛纔在韓當想要放棄樂進,去擊殺高順,營救乙軍解煩軍時。樂進便一直緊跟自己而來,當然手中的長兵也沒有閒着,直接緊追着韓當刺去。就在韓當與高順交手之際,造成戰馬失控,樂進的這一槍也順利的刺入韓當的後背之中,將韓當給擊殺,根本不給韓當任何的喘息機會。
擊殺了韓當之後,樂進當即衝着那些還在反抗的解煩軍大吼一聲道:“吳軍大將韓當已被我給斬殺,爾等若是想要活命的話,速速丟下兵器投降,否則殺無赦。”
聽聞樂進的聲音後,那些解煩軍將士微微一愣,紛紛停下手中的動作,朝着韓當的方向望去。果真見到韓當渾身是血,前胸後背也有着一股血柱不斷冒着鮮血,顯然是剛死不久。主將一死,這些人就算是在堅持下去,也是死路一條,不如苟且偷生。更何況面對趙軍的兩員大將在此,衆人就算有心拼殺,因爲無力與之對戰。
當下便有人丟下手中的兵器,退至一旁,表示放棄抵抗,投降趙軍。有了一人帶頭之後,便會有第二個、第三個,很快所有人都丟下了手中的兵器放棄抵抗,全部投誠趙軍之中。
這一陣門的戰事剛剛結束,以吳國大將韓當被樂進槍挑,數百名解煩軍被斬殺,餘下數百名將士被迫投降趙軍而收場。雖說從擊殺的敵軍和俘虜的敵軍將士數量來看,並未有太大的戰績,不過單以樂進和高順聯手挑殺了吳軍大將韓當來說,此等功績就已經不小了。
而在同一時間,八卦陣的另一門中,一支步兵也在飛速前進着。不過從這支步兵的裝束來看,是蜀國兵馬,但是這些兵馬衣着特殊。而且每一名軍士的臉上都是一副剛毅的神情,各自的兵器也是異常的鋒利,無不透露出一股寒光,顯然與其他兵馬不同。
而那領軍之人更是蜀國大將魏延,只見魏延手提一把項大獨特的軍刀,引着這支特殊的軍士,迅速的在趙軍的陣中衝殺着。而面對迎面前來抵擋的趙軍盾牌兵,魏延等人居然不避開,反倒直接迎上,各自揮舞着手中的軍刀,直朝着那些盾牌劈砍而去。
要知道一般的盾牌可以阻擋一切刀兵箭矢,除非是大刀、利斧、狼牙棒,這樣的大型、重型兵器,方能破除其防禦。可是魏延引領的這一隊人馬,居然憑藉手中的大刀,將一些盾牌兵的盾牌,給劈砍得碎裂出一道裂縫來。少有力氣小的軍士,也能砍得那些盾牌噹噹直響,直叫這些盾牌兵大爲吃驚。
就字此時,遠在看臺上的趙煜等人,也依舊察覺到這裡的異常。望着魏延引領的那隊特殊的軍士,站在趙煜身後的典韋不由得吃驚的說道:“陛下,看那蜀將引領的兵馬,居然如此神勇,莫非此乃蜀國的白眊兵乎?”
典韋的話,瞬間便提醒了衆人,所有人都再次望向那白眊兵而去。只見這些兵馬除了手中的兵器外,還真的就是趙煜昔日在益州交戰時,所遇到的白眊兵。當即趙煜面色凝重地說道:“真沒想到,這蜀軍白眊兵的戰鬥力,居然變得如此厲害。連我軍的盾牌,都難以抵擋他們手中的兵器,如果蜀國之兵皆是這麼強大,所有兵刃都那麼鋒利的話,恐怕我們根本不是其對手。”
聽了趙煜的話後,身後的典韋頗爲不服氣道:“哼,雖然這些白眊兵英勇,但是作戰風格孤單,伸手一般。充其量只能說是一羣莽夫之士,若是對上我軍的特種兵,恐怕誰勝誰敗還不一定的。”
待典韋話音一落,趙煜不由得一愣,完全沒有想到。就在剛纔,自己誇讚蜀軍白眊兵時,居然引得身後的典韋滿心的醋意。想到典韋爲此吃錯的樣子,趙煜就忍不住想要大笑,不過好在一直憋在心裡。
再說魏延,今次受命放棄馬戰,負責引領步兵出戰。起初心裡多少有些不平衡,可是在看到這支兵馬乃是軍中精銳白眊兵時候,魏延不由得樂了起來。尤其是在出徵之際,丞相諸葛亮暗中將自己叫過去,令自己所引領的這千餘人白眊兵,換上一些特殊的兵器後,魏延更是大吃一驚。在大軍一出戰,魏延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試驗一下這些刀柄,果然在一番廝殺後,這些刀兵用在這些白眊兵手中,發揮出來強大的優勢。
其實這些刀兵,全部是出自一位叫做蒲元的人之手,此人被諸葛亮特意招募。並且隨軍出征,一路鍛造刀柄,被譽爲當代鍛造第一人。蒲元是三國時期一位普通的鑄、鍛工匠,在出名之前,並未聽說過他鍛刀的事蹟。
隨着長期的生產實踐中,他積累了豐富的冶煉經驗和製造技能,成爲當時著名的造刀技術能手,留下許多動人的故事。在被諸葛亮招募之後,首次就爲展現了自己的緞刀能力,一把刀出品之後,立即受到重用。蒲元是三國時期的蜀國人,生卒年及生平不詳。據史書記載,他曾經在成都爲劉備造刀五千把,上刻“七十二煉”,從而一舉成名。後來,他又在斜谷又爲諸葛亮制刀三千把,大派用場。
蒲元是一個內心十分獨特的人,按照現代的話來說,應該與普通有着異常的本領,那就是對水的認識和感覺,以及淬火的獨特技術。就連在歷史記載中,也相傳有蒲元造刀的主要訣竅在於掌握了精湛的鋼刀淬火技術。他能夠辨別不同水質對淬火質量的影響,並且選擇冷卻速度大的蜀江水,把鋼刀淬到合適的硬度。據說,他在冶煉金屬、製造刀具上所用方法與常人大不一樣。
記得有一次刀鑄成之後,蒲元說:“漢水滯塞纖柔,是不能用於淬刀的;而蜀江水寬闊豪放,這纔是上乘金器的元氣所在,像九天分九野一樣,每段不同。”於是命人,特意前往成都去取水。
當即有人聽到蒲元的話,覺得頗爲不削,甚至不願意奔跑這麼遠,所以就呈上蜀江水,給蒲元作淬火刀用。蒲元在查看了這些水後,面無表情道:“這些水裡面摻雜着涪水,不能用。”
取水的人,聽了之後,頓時急了,連忙反駁說道:“它裡面沒有摻雜涪水。”
蒲元將刀在水中比劃,再次對着那人說道:“這明明摻雜了八升涪水,爲什麼還否認呢?”
取水之人這才,相信蒲元真的有識水的能力,連忙爲自己的舉動感到後悔,磕頭向着蒲元道歉道:“確實是在涪水的渡口處將它弄灑,大家都很害怕,於是便就近將八升涪水倒入其中,把水加滿。”從此以後大家都感到驚歎不已,佩服蒲元的神機妙算。
鋼刀製成後,爲了檢驗鋼刀的鋒利程度,他在大竹筒中裝滿鐵珠,然後讓人舉刀猛劈。蒲元把刀鑄成,再把密封的竹筒內部裝滿了細小的鐵珠,最後舉刀砍裂了竹筒。他隨手砍下,竟像沒砍中,又像隔鮮草一樣,竹筒豁然斷成兩截,而簡內的鐵珠也被一分爲二。由此,蒲元在當時被廣泛稱讚,他的刀也被叫做“神刀”。現在的環刀,就是受了蒲元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