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兩位想必是遠道而來吧,想吃店什麼?本店可是有着上好的廚藝,各種各樣的好吃…”
“客觀,我們不要飯菜,可否給我們來碗茶水?”
“哼,又是些沒錢的主。”店小二嘟囔一聲後,將‘毛’巾往肩膀上一搭,白眼道:“沒看見我正忙着,茶水在那邊自己去倒去。”說完就徑直向一旁走去,不在理會。
那桌椅上的兩人似乎也不生氣,從外貌打扮來看兩人不是中原人士,應該是偏遠的少數民族。
男的皮膚黑黝,滿臉鬍鬚,面向有些狠惡,而另一名‘女’子則大爲不同,雖然皮膚較爲發黃,但是並非營養不良,而是一種風俗特‘色’。身材高挑,總之是該凸的凸該翹的翹,渾身上下透‘露’出一股難以形容的氣勢,十足充滿着一種野‘性’美。
兩人身上的獸皮裹身更顯出少數民族的特‘色’,在遭受到店小二的冷落後,‘女’子也不生氣,站起身來獨自像那櫃檯邊走去,取過茶碗倒了些清水就重新回到桌椅上,與那漢子一人一碗。
那黑臉接過碗怒道:“哼,這中原人沒有一個好東西,若非我們的錢財被偷去,現在豈會這般窩囊。”
說完一口飲下半碗水隨即將碗重重放在桌上,卻不想用力過度,那小破碗瞬間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碎裂一片,兩人的臉上登時浮現出一副難看的神‘色’。
原本離開偷閒的店小二一聽到響聲立即跑來,衝着兩人嚷道:“呵,你們膽子‘挺’大的啊,來這裡不‘花’錢白喝水,還打爛我的碗,賠錢。”
想必那大漢從未被人這樣嚷過,黑着臉很是難看,一旁的‘女’子連忙衝店小二笑道:“這東西是我們打爛的,我們會賠償的,只是我們的錢袋在進城時被偷了去,這個銀盒可否抵作錢財給你?”
黑臉大漢連忙阻攔道:“不可,這可是你的貼身之物,豈能抵押出去。”
“不能又能怎樣,如今我們出‘門’在外,就算有苦也當默認,還是趕快喝完上路吧。”‘女’子說完就把手中的物品遞給店小二,卻被另一人伸手接了過去,兩人當即一愣,看着這個陌生的來客。
“這位客觀打碎的碗筷由我來補償,另外把你們這裡的好酒好菜好飯呈上來給兩位。”那人說完掏出兩粒碎銀塞進那店小二手中。
店小二猛然瞧見這麼大方的顧客,兩眼登時一亮,也不再去借那‘女’子的銀盒子,接過錢後就點頭道:“好了,這位爺,您放心,我一定會替您招待好這二位,彆着急,飯菜馬上就來。”
待那店小二下去後,那人衝着兩個一臉茫然的少數民族朋友拱手道:“兩位不必太在意,在下趙煜,也是初來此地。在下的父母時常教育我,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這戰爭紛‘亂’的年代誰沒有個三長兩短,想必兩位是受到了什麼麻煩,就此就由我做東,請兩位吃上一頓,也算是‘交’個朋友。”
當趙煜打開了開場白後,兩人衝着趙煜的豪爽紛紛拱手道:“在下孟獲。”
“我祝融。”
“多謝趙公子出手解圍。”
“呃,孟獲?祝融?”當趙煜聽到對方的報名時請客愣了一跳。
祝融看着趙煜驚訝的神情,眨着眼睛問道:“正是我二人,莫不是公子認識我們?”
趙煜連忙轉移話題道:“哦,不認識,只是好奇你們兩夫妻一看就不是中原人士,定是從偏遠地方而來,莫不是來這城中游玩?”南蠻王孟獲和祝融氏祝融,今次怎麼碰巧遇到他們兩個,這兩不在益州,出現在許都定然有什麼要事。
聽了趙煜的話後,那祝融皺了皺眉頭,緊接着說道:“我二人是從遠方而來,不過我們倆不是夫妻,今次前來是有要事要見那大漢的皇帝,只是途中被壞人所騙,失去了所有銀兩,這才一路落魄至此。”
“哦,原來如此,是我冒昧了,姑娘請別生氣。”隨即趙煜又向兩人引薦了趙雲和郭嘉道:“這兩位是我的生死之‘交’,趙雲和郭嘉,我們三人前來也是爲了見漢獻帝,看來我們頗爲有緣分啊,若是不嫌棄,可否同桌飲餐。”
孟獲直接爽快道:“這頓飯本來就是你所請,理應你做主。”
很快店小二把酒菜什麼全部上齊全,看着孟獲的狼吞虎嚥之勢,期間趙煜又讓小二上了不少好菜,當然少不了幾罈好酒,五人暢快的飲用着,直到飯後,天‘色’已晚,趙煜這才起身對兩人說道:“此時天‘色’已晚,我們還需要回去,今次有緣與兩位相見實在是緣分,希望日後相見我們依然還是朋友。”
祝融衝着趙煜微微一笑道:“公子今次相助,實在是我們的福氣,你這個朋友,祝融‘交’定了。”
趙煜把身上所‘花’剩下的所有財物全部塞給祝融道:“你二人一路奔‘波’至此,想必吃了不少苦,這外面的世界和家裡截然不同,出‘門’在外一定要小心,我這裡還有些銀兩,你二人且收下,以便日後方便行事。”
“這怎麼可行,我們已經受了公子的恩德,豈能在收取公子的財物。”祝融接過那小包裹時候就已經感受到它的沉重,甚至裡面的錢財有多重,連忙推回去道。
見祝融分文不要,趙煜根本不接手,淡淡道:“剛纔酒‘肉’過後,我們已經是朋友,你若是拒絕,豈不是拒我這個朋友千里之外。這些錢財對我來說不算什麼,你們辦完事面見皇上也是需要一層層通報,少不了這些錢財,日後返回家鄉想必也是要一路奔‘波’,有了這些錢實在是個方便。”
趙煜的這些話也是點醒了祝融,祝融只好將其收下,衝着三人拱手道:“公子的恩德,祝融末次難忘,以後有用得着我二人的地方只管公子開口,哪怕是天南海北,我祝融一定相助。”
“再會。”
別過祝融和孟獲後,三人就離開了酒店,路上郭嘉才小心的提醒道:“主公可早知道那孟獲爲南蠻王孟獲?”
趙煜嘆了一聲道:“是的,我一早就知道,雖然他們距離我們幽州深遠,但是天下萬事意想不到的事多了。在如今這個‘亂’世上,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好,何況這些少數民族們本來就心地善良,遠比那些諸侯們的‘陰’險狡詐強了不止百倍。”
“主公所言極是。”
次日漢獻帝設朝,曹‘操’上奏表奏趙煜與劉備軍功,尤其是在提到趙煜時,更是談的眉飛‘色’舞,漢獻帝也絲毫提不出任何興致來。自從自己從董卓手中解脫重新陷進曹‘操’的狼‘穴’後,曹‘操’一直在自己面前引薦新人,讓自己給予官爵封號,這無非是藉助自己來提升曹氏的力量和人脈,終有一天自己也會成爲一個死亡傀儡。
今次如同以往一樣,曹‘操’在朝中大肆讚揚這個趙煜無非又是曹‘操’新挖掘或提拔的自己人,所以漢獻帝也沒有心思去理會,稍稍點了點頭,隨後曹‘操’又向漢獻帝推舉道:“還有一人,名叫劉備字玄德,從黃巾之‘亂’後就屢次征戰…”
一聽到劉備的名字,漢獻帝忽然‘激’動的站起來渡步到曹‘操’面前道:“什麼?劉備?快叫此人進殿,eonbaby!”
望着面前興致沖沖的漢獻帝,曹‘操’有些傻傻的問道:“咔母什麼被斃?”
“不是什麼,就是快讓那劉備進來。”
在曹‘操’的示意下,身旁的太監一聲高喊,一陣尖銳的聲音在大殿內響起:“宣劉備進殿…”
劉備一身朝服裝裹,很是神聖的小步渡到大堂內,“臣劉備拜見陛下。”
看這跪拜在下面的劉備,漢獻帝劉協竟然有些忍不住的小‘激’動:“你祖上有何名人?”
劉備雙手一抱拳道:“臣乃中山靖王之後,孝景皇帝閣下玄孫劉雄之孫劉弘之子也。”
“哦,那你與我還是親戚了?”漢獻帝興奮道。
曹‘操’忽然在一旁提醒道:“陛下,皇家認親絕非兒戲,不如命人取來宗族世譜來檢看,以免有誤。”
聽了曹‘操’的話,漢獻帝心中多少有些不爽,但是依然對身邊的太監道:“去取來宗族世譜檢看一下,看劉備是否與我有親情。”
那太監不慌不忙的奔至後面的書庫,取出宗族世譜當衆宣讀道:“孝景皇帝生十四子,第七子乃中山靖王劉勝,劉勝生陸城亭侯劉貞,劉貞生沛侯劉昂,劉昂生漳侯劉祿,劉祿生沂水侯劉戀,劉戀生欽陽侯劉英,劉英生安國侯劉建,劉建生廣陵侯劉哀,劉哀生膠水侯劉憲,劉憲生祖邑侯劉舒,劉舒生祁陽侯劉誼,劉誼生原澤侯劉必,劉必生潁川侯劉達,劉達生豐靈侯劉不疑,劉不疑生濟川侯劉惠,劉惠生東郡範令劉雄,劉雄生劉弘,劉弘不仕,劉備乃劉弘之子也。”
太監唸完宗族世譜後,衝着漢獻帝劉協拱手道:“啓稟陛下,若按照世譜排序,則玄德乃陛下之叔也。”
“哈哈,太好了,朕多了一位皇叔,冊封劉備劉玄德爲左將軍宜城亭侯,今日暫且退朝,我要與皇叔入偏殿敘叔侄之禮。”劉協說完就準備揮手退朝。
“且慢。”就當劉協準備轉身離去,卻見一旁的曹‘操’站出來阻攔道:“孟德想要向陛下推薦一位大漢忠臣猛將之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