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不用這麼見外。容容這樣,我也有責任。”
慕容真沒有多說,就轉身離開。門外果然已經清靜,他的手下還算得力,李雅容已經消失。
水父看到李雅容,就知道水容容的離開覺得不是她說的那麼簡單了。這裡面究竟牽扯到什麼人的利益,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容容可能會因爲這樣而讓自己陷入危險。這個傻女兒,爲什麼不和他們說清楚呢?
“伯父,您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洪斌也看出事情好像不是水容容的逃婚那麼簡單,而且容容的失蹤,和水父水母也脫不了干係。
“具體的我們也不清楚。不過我想,你們還是按慕容少爺說的去做吧,你們分散着,他們也沒辦法怎麼利用到你們。可能是什麼商業競爭,而容容被抓到了什麼把柄,纔會這樣突然離開的。”
水父能夠想到的,也就是這樣了。
“伯父伯母,那你們要好好注意身體,別太擔心了。我們如果有了容容的消息,也會和你們聯繫的。”
見識過水容容之前幾次險情的火炎焱,又常聽父親提及商業競爭中對對方家人的各種手段,火炎焱第一個領會過來。她拉着葉聰的手,使眼色叫他離開。
“既然這樣,那我們也不打擾了。”
黃煙如知道,水父水母現在更需要的是安靜。水母從看到李雅容開始臉色就變得很蒼白,她知道她身體本來就不好,還是不要刺激到她,要不容容回來更加手忙腳亂。
“洪斌,走吧。”
知道洪斌可能還想留下來問一些細節,土杏兒拉着洪斌的手,對他使了使眼色。
既然所有人都這樣,洪斌也不好留下來,只好悻悻離開。
“會不會是當年給容容催眠的那個人回來了?”
等所有人離開後,水母抓住水父的衣服,一臉的擔心。她這麼小心翼翼地和水父保護着水容容,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他是容容的救星,可也說了他的催眠只能一次。如果容容記憶甦醒,會發生什麼事我們都不知道。我想他是不會害容容的吧。”
水父抱着水母,輕輕撫着她的微微發抖的後背,安慰她。
“可是,他竟然給容容下了不能嫁給豪門的暗示,我們也要到現在才知道啊!他怎麼就能預見到容容可能會嫁入豪門呢?”
水母這幾天總在回想着當年的那件事,越想越覺得事情撲朔迷離,他們的容容,好像一開始就被捲入了一個黑暗的漩渦。可慕容真是推她進去的,還是能拯救她出來的,她還是看不明白。
“這些,我們也都說不通。還是等容容找到機會和我們聯繫後,問問她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再說吧。究竟容容會做了什麼事,被抓住把柄呢?她的心理壓力不想嫁豪門應該也沒有騙我們,可是受到的威脅,纔是她真正選擇逃離的原因吧。”
水傲天瞭解女兒,如果是難以啓齒的事情,她就會選擇瞞着他們,防止他們擔心。這個傻女兒,平時沒做什麼虧心事,可能被人騙了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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