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小寶,我扎針就是了……”
水容容撇撇嘴,伸出另外一隻手,閉着眼轉過頭,大有一副視死如歸的決絕。
“很疼嗎?”
風晟見護士很快就幫她紮好了針重新開始輸液,看她痛苦的表情,忍不住輕聲問水容容。
“和蚊子咬差不多。”
水容容知道護士已經處理好了,這才睜開眼,想了想,應該和這個的痛感基本等同吧。
“害我擔心死!那你就當被蚊子咬嘛!”
小寶被水母帶得很好,除了打免疫針,基本都不用扎針打點滴。但每次他都很勇敢,有一次剛好碰上個實習的護士打針,紮了好幾次都沒扎對,水容容在一旁看得都快暈倒了,他反過來安慰水容容不疼呢。
“是,你媽咪是女生,不像你皮糙肉厚不怕疼嘛。”
就算被蚊子咬,水容容也要哇哇叫很久的。
“沒事就好,我先回集團上班了,有空再過來看你。”
風晟看時間差不多,他還要去準備今天的特供菜呢,就起身準備離開。
“你抱小孩還挺熟練的呢,把小寶抱得這麼好。”
水容容這才注意到,風晟一直抱着小寶。大的溫潤小的機靈,兩個長得一點都不像卻各有風情的人,還挺養眼。
“是啊,我還有很多優點等待發掘,歡迎前來體驗。”
風晟把小寶放到牀尾,笑得天地失色。帥哥就是帥哥,眉如畫,眼如漆,脣如花,如竹林清風,又如雨後荷花,高雅而迷人。
“還是留待你的命中註定去細細品味吧,我一想到你當年的傻樣就會笑場,還是沒辦法把你和當時的你聯繫起來。究竟是吃了什麼好東西,比破繭成蝶還要突變發育。以後我家小寶肯定要學你到國外混,混成個迷倒萬千女性,還要男女通殺的大帥哥回來!”
水容容說着說着,眼睛如掃描器一樣在風晟身上掃來掃去,看得他陰測測的。
“這個嘛,到時再說。我先走了!”
風晟笑得越來越僵硬,當年他也是故意醜化自己,才博得水容容的好感的。他能告訴她嗎?唉,算了。
“風叔叔再見!”
小寶甜甜的聲音響起,眼睛亮亮的,好像萬能膠貼在他身上一樣緊隨他的身影。
“幹嘛這樣看我啊?”
風晟發現,小寶好像也被水容容給傳染了,眼睛亮得不尋常。
“一想到我以後要是能和風叔叔一樣玉樹臨風,迷倒萬千女性還男女通殺,我就想從現在就和風叔叔培養好感情了。”
小寶傻傻地說着。話說風叔叔比爸比還要高一點哦,還要迷人一點哦,他當然要取長補短了。
“怕了你們母子倆了!”
風晟假裝打了個冷戰,落荒而逃。
病房裡爆發出大笑聲,然後,水容容的慘叫聲在不久後想起。
“我的針頭……”
貌似又被她給扯到了。悲劇啊!樂極生悲啊!怎麼辦?
“水小姐,如果您再扯掉針頭,我懷疑您的手得固定起來才行了。”
護士衝進去檢查了水容容的傷口,這次傷得更厲害。她只好重新再拿來新的針頭,尋找新的扎針點。
“今天究竟是什麼好日子啊?這麼倒黴?”
水容容快哭了,都是那個風晟,沒事來幹嘛?他們肯定八字相沖,害她紮了那麼多次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