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在這裡做什麼?”
我突然一個激靈,河卿的聲音一下子從我身後響起,我有些被嚇到。
河卿見我被嚇到,他自己也嚇了一跳,詢問我是在這裡做什麼。
我搖搖頭,“我沒什麼事情,你怎麼了?”
河卿說潯珩和荻慈找我過去談事情。
我想到之前事情說道一半被叫過來的尷尬,就點點頭,然後準備過去。
下意識的我就將照片收到兜裡面揣着,河卿見到我這個動作並沒有說些什麼。
我回到之前我們聊天的地方,潯珩問我是誰找我,我說是一個客人罷了。
荻慈繼續說道之前的事情,說是符雀很重要不能死。
“按照你們所說,蓮霜既然已經將自己變成了受害者,就代表她是沒有懷疑了,那麼爲什麼還要費盡心力的將符雀變成替罪羊?唯一的可能就是符雀知道了什麼。”
就是因爲符雀知道的事情,所以蓮霜和蛛圖纔會將符雀弄成那樣子,因爲只有死人的嘴纔是最嚴的。
不過現在的問題就是符雀要怎麼治?
仙力和魔力混合在一起,要麼就廢掉仙力,從此符雀成爲一個魔族,要麼就是找一個魔來吸收魔力。
但是仙魔世代爲敵,特別是因爲魔王被封印,魔族那麼多年都被天界壓着,怎麼可能會響應天界。
所以不管是怎麼樣都不行。
潯珩倒是有些思量,和荻慈開始討論了起來。
我沒有心思聽她們說,思緒已經飄到了十萬八千里外了。
如果我是晉堯,我會把髮簪放哪兒?
髮簪裡面是我的仙力,那麼按道理來說我肯定是能夠感應到的,但是爲什麼我此時卻找不到?
若是沒有仙力,我又怎麼去找晉堯?
這完全就是一道困難題。
我對着半空不自主的嘆口氣,荻慈和潯珩突然拍了我一下,我立刻回神了。
“然然你幹嘛呢?”
荻慈伸手在我額頭上摸了摸,還以爲我生病了,我搖搖頭,說自己沒事。
“可能是昨晚沒有休息好吧!”
提起昨晚,我就不可避免想到了那個吻,一下子臉就燒紅了。
荻慈和潯珩見到我這樣子,立刻露出一副我懂了的表情,然後說問我要不要回去溫存一下。
我剛想拒絕,突然想到別墅裡面纔是最有可能藏髮簪的地方,立刻就伸了個懶腰,說是累了想要回去了。
“恩恩你先回去吧,我們晚一點回去。”
我點點頭,有些急不可耐的出了交易所。
打了個車我就趕緊回到了別墅。
看着空蕩的房間,我就有些無力,曾經晉堯在的時候,我怎麼沒有覺得這個房間大了?
此時的我掏出兜裡面的照片,晉堯蒼白的臉彷彿就好像一把尖刀刺進了我的心口上,特別是晉堯就算是昏迷,眉頭也是蹙着的。
我看着好心疼,可是我卻無濟於事。
伸手摸了摸照片上面晉堯的臉,低聲說道:“晉堯,告訴我,髮簪究竟在那裡?”
我想要去救晉堯。
蛛圖將這個照片給我,意思就是晉堯在他的手上,所以我此時是不能夠繼續放心晉堯了。
無數次的看着晉堯爲我受傷,我心中的愧疚何止是一丁點?
晉堯,你究竟將髮簪放在了哪兒?
我不斷的翻找着屋子,可是最後還是什麼都找不到。
連我都有些絕望了,究竟在哪兒?
最後無力的我只能躺在沙發上面,看看整個別墅被我翻的就好像是別打劫似得模樣,我就有些愧疚。
晉堯回來不會想要看見這樣的。
我抓着抱枕想要狠狠的撒撒氣,結果一拿開抱枕,就看見了壓在抱枕下面的髮簪。
我一下子就愣住了。
這個抱枕一直都是晉堯躺在沙發上面靠着的,所以晉堯並沒有刻意的隱藏髮簪,而是將它放在了自己的枕頭下面?
我不知道此時該不該說自己笨了。
我看着髮簪,迫不及待的將它戴在頭上,洶涌的仙力再次灌注全身,我有些接受不了,渾身經脈都開始腫脹,可是我還要咬牙堅持住,若是沒有這個仙力,我就救不了晉堯。
經過幾天的沉澱,髮簪裡面的仙力更加的濃郁了,大概已經到了我全盛時期的一半,雖然不多,但是有總比沒有好吧!
我喘了幾口氣之後,勉強的站了起來,剛想要出門,就看見潯珩站在門外,一臉嚴肅的看着我。
“潯珩,你……啊……”
我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巴掌拍在了腦袋上面。
我吃痛的叫了一聲,可是潯珩似乎是生氣了,打了我一下之後,還是沒有解氣的掐住了我的臉。
我對着潯珩無力的控訴,但是此時的潯珩就不跟我說話,一個勁兒的掐着我。
“好你個夙然,居然不把我當朋友,我生氣了,你看着辦吧!”
我一愣,我什麼時候沒有把潯珩當朋友了?
潯珩指着我手上的髮簪,告訴我,我在交易所她就看出我的不對勁了,結果就只是提一下,沒想到我真的就走掉了。
“說,你究竟遇到了什麼事情,不從實招來,我就打死你。”
我看着潯珩的模樣,就有些欣慰,原來我的戲做的那麼假啊!
而且潯珩還專門來找我,讓我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阿慈留在了交易所陪着河卿,我就來找你,準備看看你究竟怎麼了,沒想到你居然打算拋棄我們,說你要去哪兒?”
我面對這潯珩的逼問,我實在是很無力,最後只能拿出蛛圖給我的照片給潯珩看了。
潯珩看見照片之後也能夠理解我了。
當初荻零被擄走的時候,潯珩也是那麼着急的想要去找他,此時的我就是這樣的心情。
我低頭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潯珩也是無奈的對着我說:“不管發生什麼事請,和我們好好商量一下啊!”
我也想要商量啊,但是蛛圖既然都託人來送這個地址了,必然是想要我一個人去,若是帶上潯珩和荻慈,怕是要出問題。
當然我不可能這麼明說,現在已經被發現了,我只能聽從潯珩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