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璽在發出那道金光之時已經將包裹住姚健的隔音光球給撤掉了,此刻姚健能清清楚楚的聽到外面所傳來的聲音,而他和玉璽如果再說話的話,也會被人所聽到。
不過他此刻心中大急,自然是沒有管那麼許多,他對玉璽的咆哮也被傳出了老遠。
姚賢很快就跑了進來,見到那神奇的玉佩又再次發出光芒,不過和前次有所不同的是,上次發出的是一團光芒,就如同一顆夜明珠一般,照亮四方。而這次卻如同一把利劍一樣,散發出一道強烈的光柱,直衝雲霄,氣勢蓬勃。
“哥,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你們好像吵起來了。”姚賢不明就裡,對姚健問道。
“別廢話,立馬去收拾東西,將所有能帶走的東西都帶上,我們馬上走,不然就沒法走了。”姚健聞言沒有回答姚賢,而是直接對其急促的吩咐道。
姚健說完,便馬上動手,將他那法壇上面所有有用的東西,全部收拾起來,放在了一個他經常放這些東西的箱子裡面,期間還不忘對姚賢催促了一聲。
姚賢見姚健如此急切,也知道可能發生了什麼大事,他們現在又要逃亡了。雖然不想,可是也沒有辦法,他是不可能離開姚健的,於是立即跑進了內室,將他們所剩不多的元石,還有這段時間所煉製的符籙,還有購買的一些他們還沒看完的書籍,全部都收拾起來,打成一個包裹,背在背上。
收拾完東西之後,姚賢跑了出來,見到姚健正在和那變成玉佩樣子的玉璽吵個不停,從姚健的口中隱約聽到,他們這次跑路似乎是這玉佩引起,他心中不免有些疑惑起來。
“哥,你們在吵什麼啊?究竟這是怎麼會事兒啊?”姚賢再次問道。
“什麼事,這老東西給我們惹來大禍了,他自己沒本事,可是卻非要我爲他辦一件根本辦不成的事情,我不同意,他就放出這道金色光柱。現在相信全城的人都已經看到了,相比過不了一會兒便會有人前來探查,到時候我們就危險了。雖然這個老東西沒有什麼大用處,就是把他給扔出去也沒什麼。可是就算我現在將他給扔出去,別人也不會相信我們和它只見沒有關係啊!到時候我們可就有理也所不清了,特定被人當成奇貨可居的貨物,到時要是我們說不出一個所以然,免不了可能就是生死兩難了。”姚健回道。
他可是非常清楚,以前沒少見歷史上面得一些悲劇事情。這玉璽雖然現在是玉佩形狀,但是相信只要一些內行人在的話,一定能看出他的一些端倪出來。到時候別人一定以爲他們是某運朝的皇族,甚至是什麼即位失敗的落魄皇帝一流,否則怎麼可能有玉璽這種社稷神器在手。到時候必定會讓自己將身份*什麼的所出來,好讓他們從中取利,而自己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的話,那後果是不堪設想的。
對於那玉璽剛纔發出的金光,姚健倒是有所耳聞,句他前世的師門談及,一些受命於天的盛朝,會得到天地的賜福,那社稷神器上面便會加持一些特殊能力,相比那道金光可能就是由此而來。
所以他纔會如此心急,氣急敗壞的對那玉璽大罵出口。這傢伙現在擺明了就是再給他招惹禍端,讓他不得安寧,好受其節制。所以說話的時候他也不會再對對方客氣,甚至如果他現在有辦法收拾這個玉璽的話,所不定立馬就會將之弄得個粉碎。
“小子,這天大的好事你不要,既然你無情,那就別怪我無義。現在四面八方的人都往這裡趕來,我看你怎麼收場。不過只要你乖乖的照我所的去做,一切都好說,既然我能帶你來這裡,自然就能有辦法使你逃出這一劫。不然大不了大家一拍兩瞪眼,哼,看你到時候怎麼辦。”那玉璽聞言也對姚健兇了起來。
這話聽姚賢莫名其妙,不知道兩人所說何事,不過此刻也容不得他多想了,只聽得外面已經傳來了一陣嘰嘰喳喳的吵鬧聲,似乎真有很多人在他們的屋外聚集,其中好像還有城裡的官兵。
“哼,你這老東西,總有一天老子要好好的整治整治你,讓你知道老子的厲害。”姚健對玉璽惡狠狠的說道,隨後便不再理會它,而對姚賢說道:“將遁地符取出來,我們立刻出城,不能再城裡呆了,得另行找個地方容身。”
姚賢聞言,從口袋裡面取出了十幾張紙符遞給姚健。姚健那了幾張,身下的讓姚賢自己拿好,隨後說道:“這遁地符的使用我也教過你了,你自己也試着用過,不用我在多說了吧!現在我們就立刻使用遁術,先出城再說。”
“我知道,大哥你放心。”姚賢碩大。
“我紙符的材料你帶好了吧!”姚健問道,此刻他最關心的就是這制符的材料了,現在他們實力有限,只能依靠符籙的力量來提升實力,如果失去了符籙,那麼他們就危險了。在姚健現在的心中,就算沒有元石也無所謂,只要有制符的材料,能製作符籙那一切就都不是問題了。
“帶了,這麼重要的東西我不會忘記的。”姚賢說道。
“那好,我們現在就走。老東西,你就給我錨在這裡吧!哥不奉陪了,以後要是有機會見面得話,老子定會討回你今天給我的‘恩賜’”姚健道。
“好呀,沒問題,你走啊!”玉璽無所謂的說道。
聞言,姚健冷哼一聲,不過正當他要說話的時候,忽然他們大廳的牆壁被人轟破了一個大洞,姚健與姚賢同時轉身看去,只見那個住在他們隔壁的鄰居李三居然火急火燎的從裡面跑了出來,使得兩人爲之一愣,都不明白對方是什麼意思。
“李三哥,你現在這樣破牆而入是什麼意思,難道想入室打劫不成?”姚健說道。
這李三在這一個月中,於姚健兩兄弟關係越來越好,經常串門,不過姚健生性警惕,自然是對其保持這一種忽近忽遠的態度。雖然面上一直都很客套,可是卻在某些方面表現出了一種疏遠的態度,所以兩家只能算是普通朋友的關係。
現在見對方居然在這個關鍵時刻破牆而入,心中自然警惕大增,小心防備這對方。
“姚兄弟過慮了,我在得知二位賢弟今日有難,便像過來幫襯一二。行事唐突,還望兄弟不要見怪啊!”李三對姚健兄弟抱拳說道。
隨後見到姚健兄弟面前居然凌空懸乎這一個發着光柱的玉佩,心中大爲驚奇,面色一變,隨後道:“相比二位兄弟今日的麻煩就是這玉佩所引起的吧!真是神奇啊!這是什麼寶貝?”
姚健聞言一時間也不知道對方是和用意,不過此刻還是小心爲妙,他可不相信對方所言,所以略以沉思便對李三說道:“三哥有情有義,我兄弟二人佩服,三哥今日之情,容兄弟日後再報。至於這玉佩嘛!如果三哥喜歡,那就拿去吧!這東西雖然有些妙用,不過對於我們兄弟二人卻也沒有什麼。”
“哦,姚兄弟居然這麼慷慨,居然連社稷神器都能隨便送人,怎是讓我想不到啊!”李三聞言,語出驚人。
“三哥所言何意,兄弟我怎麼越來越聽不懂了啊!什麼社稷神器?這不過是一個玉佩法寶罷了,雖然有些神奇,可是與神器相比卻是相差十萬八千里。”姚健聞言心中一驚,雙手不懂聲色的背在背後,手中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多出了十張符紙,正是那五雷咒符。
姚賢聽兩人對話,越來越不明白,不知道兩人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不過他對姚健絕對信任,所以見姚健於對方交談,他也不插嘴,只是默默的看着,聽着。而此刻屋裡的三人已經聽的清清楚楚,他們的房屋已經被重重包圍,現在已經是插翅難逃了。不過屋內的三人都沒有顯出着急的神態,似乎都非常有把握能夠脫離陷阱一般。
“兄弟既然不知道那就算了,不過哥哥今天來可是一番好意。原本是想助兩位兄弟脫險,以後共謀一番大事。不過現在見到兩位兄弟似乎都沒有分毫的焦急,想必是有把握脫離險地,是哥哥我多心了。”李三見姚健死不承認,也沒有勉強,轉而對姚健抱拳說道。
“哦,那我可就多謝三哥了。不過聽三哥的意思似乎並不只是一個導遊小販那麼簡單吧!”姚健基本已經確認對方確實並沒有惡意,起碼目前是不會有惡意的了。於是也就稍微放心了一些,不過他手上的符紙卻是沒有放下,還是時刻提防這對方,隨時準備給對方出其不意的致命一擊。
“兄弟不必緊張,我說過這次前來只爲了幫助兄弟,絕對不會有惡意,所以兄弟大可放心就是。現在時間不早,唯恐遲則生變,我們還是先離開再說。”李三對姚健說道,隨後他變伸手從懷中掏出一個土黃色的圓球。然後又輸入一道真氣入內,那圓球頓時黃光大作,形成一個蛋殼一般的透明罩子,將他籠罩在其中。
“呵呵,哥哥這遁地珠來時家傳之寶,頗有些妙用。不知兩位兄弟有什麼方法出城,如果有什麼哥哥能幫得上忙的話,哥哥倒是願意效勞。”李三激發了那珠子的妙用之後,對姚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