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仙書 0327 再次收拾姜慬 天天書吧
你道此人是誰,正是上次趙良來臨淄城碰到的惡少姜慬,這廝調戲民女被趙良阻止,就派手下將趙良打成重傷,幸好周癲暗中出手才救了趙良。
後來,趙良跟着周癲修行,又出手教訓了姜慬,將他的某些男性功能完全剝奪了。
這兩年,姜慬生活得很不如意,一來自己的男性功能完全喪失,到處求醫問藥,銀子花了不少,但都不見任何起色;二來他老爹姜甄年紀大了,半年前已經解職,自從姜甄卸任後,以前是車如流水馬如龍,現在卻是門可羅雀了,所謂人走茶涼,不外如是。
姜家可以說家道開始慢慢中落了,可是姜慬這個敗家子卻絲毫不知道收斂,反而更加變本加厲,對他老爹姜甄說,反正你已經不當官了,以前還要顧及這個,顧及那個,現在就算出了事兒,又能怎麼樣,你又沒有一官半職,難道誰還能撤你的官兒不成。
姜甄年歲已大,被姜慬氣得吹鬍子瞪眼,毫無辦法,以前當司徒的時候,還能拿出官架子來,現在已經是一個平頭百姓,說話再也沒有以前好使了。
姜慬就經常在家裡呼朋喚友,夜夜豪飲,日日聚賭,將姜府搞得烏煙瘴氣,姜甄被氣得臥病在牀,也奈何不得。
姜慬從馬上摔了一個狗吃屎,從地上爬起來一看,見是趙良,心裡極爲憤怒,終於又遇到這個罪魁禍首了,他一把揪住趙良的脖子說道,“好小子,你還敢回臨淄城,今天看我怎麼收拾你!”
趙良輕輕一掰姜慬的手,他直接哎呦哎呦的大叫起來,趙良用手輕輕拍着姜慬的臉,說道,“姜大公子,我看你是沒有搞清楚狀況吧,每次你都說要收拾我,可結果都是被我收拾了,而且還收拾得很慘,估計這次也不例外,你想怎麼收拾我呢!”
這時候,姜慬已經從剛纔的憤怒中擺脫出來,他開始變得恐懼起來,兩年前,他就完全不是趙良的對手,現在這個小子只怕更加厲害了,自從家道中落以後,那些招納來的修士都紛紛離他而去,他身邊現在連一個修士也沒有。
姜慬只好對身後的那些手下揮了揮手,色厲內荏的喊道,“給我上,把這個小子給我打殘了!”
姜慬的這幫手下,早就已經換人了,以前的那些手下已經離他而去,要是以前那幫人,見了趙良肯定掉頭就跑,哪裡還敢動手。
這幫新人如何知道趙良的厲害,都想在姜慬面前顯情賣好,聽了姜慬的一聲令下,一個個都如狼似虎的衝了上去。
結果自然是可想而知,片刻之間,慘叫連連,又躺滿了一地,這些人都在地上興高采烈地哀嚎着。
這裡的動靜早就驚動了街上巡邏的官兵,一隊官兵迅速趕到,將這幫人和趙良三人圍了起來。
領頭的一個校尉走上前去,問道,“你們這是幹什麼,爲何聚衆鬥毆滋事,知不知道這裡是國都,難道都活得不耐煩了嗎!”
姜慬這廝倒會惡人先告狀,對那校尉說道,“軍爺,這人惡意毆打我們,你趕緊將他抓到衙門裡狠狠的治罪!”
那校尉聽了,沒有搭理姜慬,而是問道,“是誰打了你們!”
姜慬指着趙良說道,“就是他,就是他打了我們!”
那校尉露出奇怪的神色,問道,“你們都被打了!”
姜慬連忙說道,“是啊,我們都被打了,你看,地上躺着的都是我的家丁,都被他一個人打了,你說這人多麼囂張啊,在國都竟然敢當衆行兇,你趕緊把他抓起來吧!”
那校尉見姜慬總是對他指手畫腳,略帶不滿的說道,“抓不抓他,還輪不到你來告訴我,我問你,你是說他一個人把你們一羣人都給打了!”
姜慬指着周圍的人,說道,“這些人都看見了,不信你問問他們!”
旁邊圍觀的羣衆纔不會給他作證,一個個假裝沒看見。
一人說道,“沒看見!”
另一人也道,“我沒看見!”
更有甚者,直接當面說道,“我見這幫人打人家一個人,結果打不過人家,反而被臭揍一頓,打死也是活該!”
那校尉也算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感情這幫人想要打趙良一個人,沒想到卻被趙良一個人給收拾了。
那校尉十分不屑的對那些躺在地上哼哼的家丁說道,“死了沒,沒死的話,都起來,跟我一起去衙門!”
當兵的都尊重強者,聽圍觀的人說趙良一個人就把這些人給收拾了,而且看他身上一絲傷痕也無,不由得心中十分佩服。
那校尉客氣的說道,“這小小哥,還請你跟我一起到衙門說個究竟吧!”
趙良見這校尉態度挺好,也不想爲難他,就道,“這兩位都是我的朋友,可以到衙門爲我作證!”
那校尉說道,“好,沒問題,那就一起去吧!”
於是,姜慬一幫人和趙良三人,就跟着那校尉一路向臨淄府衙行去。
那臨淄太守在後堂正摟着三姨太調情,正想辦事之際,突然有人來報,說前衙有案要審,就只得悻悻的鬆開三姨太,氣沖沖去看看到底是哪個不開眼的壞了他的好事。
到了前堂一看,只見堂下有兩撥人,左首這撥十幾個人,右首那波三個人,那太守問道,“孫校尉,這些人所謂何事啊!”
那校尉抱拳答道,“啓稟太守大人,這幫人在鬧市聚衆鬥毆,我將他們抓了回來,請您審理此案!”
還沒等太守說話,那姜慬就在下面喊了起來,“太守大人,我是姜司徒的兒子姜慬啊,今天我被這兇徒打慘了,你可要爲我做主啊!”
這太守是姜甄的門生,定睛一看,還真是姜慬,心想,要是對方沒有什麼來頭,看在姜老司徒的面子上,就賣這小子一個順水人情。
這太守就問趙良,“大膽兇徒,你姓甚名誰,何方人士,快快招來!”
趙良一見,心想,我了個擦,你還沒有審案呢,這麼快就定論了,我一下子就變成兇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