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的時候,回喬松老家看望了他父母。白樺有些羨慕喬松,雖然他出生不是富貴,但老家中有着善良的雙親。
很多時候人就是如此,總羨慕自己所沒有的。或許,這就是心中的貪慾。
走在漫天大雪的馬路上,白樺想念老家的母親,想念不在的父親。她早就習慣了獨自一人,而現在卻又無法適應。
因爲下雪,所以不用着急趕回枯水縣工作。難得清閒時光,回到淮西的白樺,原本想找劉子蘇。
可不知怎的,卻來到喬松的出租屋。晚上時候想出來吃飯,卻因貪戀雪景,有一直漫步在大雪中。
而回到出租屋時,在門口聞到裡面方便麪味道後,纔想自己也餓了。當打開門時候,也看到裡面坐着的喬松。
“這裡晚上沒有供暖,以後回淮西住子蘇那!”
“嗯。”
“出門也多穿些衣服,別又凍感冒了。”
“嗯。”
微微笑着,迴應着喬松的話。在這漫天飛雪的夜中,白樺覺察到一絲暖意。
“我也沒吃飯,能把我也煮碗麪嗎?”人在餓的時候,方便麪的味道真的很誘惑。
“那你先吃這碗。”迴應着白樺,喬松將剛煮好的面盛在碗裡,放在了旁邊桌子上。
“謝謝!”說話時候白樺彈了彈身上雪花,從外面走了進來。隨後也脫下外套,看着旁邊的喬松。
這回他的頭髮很醜,外面是黑的,裡面卻有好多白色。也注意到白樺目光,喬松給瞭解釋:“前幾天回家看父母,把頭髮染黑了。這幾天又長了一些,所以不倫不類的。”
“最近流行大叔控,有些白髮看起來成熟,也很帥的。”
“哈哈!你很少誇我帥。”
“因爲你總是自戀。”
在一種還算輕鬆氣氛中,兩人開着玩笑。而白樺坐在旁邊,也吃着方便麪。
喬松也不着急給自己在煮一包,而是轉過身來看着她。漂亮的女人,連吃麪都那麼優雅。
白樺上面一件黑色羊毛絨,伴隨着黑色長髮,也展現着她的魅力。
她沒有劉子蘇那般,豐傲的身軀。有些消瘦的她,更多是倩柔、典雅的美。
很久以前,喬松還曾壞笑着問過她:“等咱倆上牀時候,你還會這麼優雅嗎?”
白樺回覆:“上了在說。”
而最終在他們分手前一晚,喬松看到了牀上的白樺。不能說是優雅,但至少是含情脈脈。
無論什麼樣的環境,如何的狀態,她總是保留着屬於自己的魅力。
“我在吃飯時候,可以不盯着我看嗎?”
“昂。”
“呵!”
忍不住笑了一聲,白樺乾脆放下手中筷子,同樣看向了喬松。如果說她的美,一如曾經。
那麼現在的喬松,卻不似當初年少輕狂。歲月的痕跡,已經刻在在了臉龐。
“對了,今天有個叫劉少峰的找了我。”略微有些不適應的喬松,找到了其他話題。
“我曾經的頂頭上司嗎?”
“對,他邀請我、你同他合作,待遇是很多錢以及,讓你未來當然華北區總經理。”
“很優厚的條件,但我猜你會拒絕。”
“對,可我有些猶豫。”
“爲我嗎?”
“嗯。”
喬松知道白樺,在枯水縣將公司打理的很好。入冬以來,銷量也在持續增長。
可拿畢竟只是縣城,商機、未來算不上廣闊。如果她能回到天合策劃,擔任高級管理人員,對她而言真的是個機會。
“喬松,我不想東山再起了。”
“爲什麼?”
“我只想尋求快樂,在你的老家裡,我能感覺到一份安寧感。”
在經歷過太多之後,白樺不敢說自己頓悟,但至少學會了淡然。相比曾經榮華富貴,現在的平淡反而更真。
也感受着白樺變化,喬松卻從板凳上站了起來,走到衣架前拿起自己外套。
“你要走嗎?”
“外面下雪開車不方便,我坐末班公交回去。”小小出租房,也只有一張牀。既然白樺在,喬松要回到自己店裡。
而白樺默默看了一樣身後牀後,又對着喬松說道:“晚上和我睡在一起,會怕我勾引你嗎?”
“你不會。”
“那你是在害怕自己忍不住,勾引我嗎?”
“我也不會。”
白樺基於喬松,是一份太特殊存在。他們彼此尊重、相濡以沫。
所以……
“留下來陪我。”
“嗯。”
在一種自然而然情緒中,喬松放下手中外套。而之後的相處中,白樺沒讓喬松喝麪湯。
她也主動的,給喬松煮了一包面。有時候方便麪,真是個好東西。特別是看着窗外白雪,聽着北風呼嘯,會覺着一碗方便麪很暖,暖到了人心。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喬松、白樺兩人單獨相處時,話變得很少了。因爲一份默契,他們都不願意總回味從前。
可每每話語中,乃至一個眼神下,彼此卻都能想到曾經。所以,在一種怪異氛圍中,兩人更多是在無言中各自帶着笑容。
夜越來越深,白樺也主動將牀鋪收拾好了。兩張被子,她和喬松一人一個窩。
而在她收拾牀鋪之時,喬松也有意降頭看向窗外。直到白樺換上睡衣,喬松視線纔回歸。
“你換睡衣,需要我回避嗎?”躺在被窩中,白樺有些小壞的問道。
“哈!”只是笑了一聲,喬松也開始將毛衣脫下。其實有選擇,他還是喜歡光着身子睡。
不過現在,還是換上睡衣吧!反正這裡他的衣服,一樣也不缺。至於白樺看和不看,喬松纔不在乎。
屋裡雖然有熱暖氣,但畢竟這不是樓房。北方的冬天沒有供暖情況下,屋裡真的很冷。
喬松快速換好睡衣後,起身降燈關閉後,也鑽入自己被窩中。
“晚安。”
“晚安。”
彼此互道一聲,也閉上了眼睛。可久久的,誰也沒有睡下。不是他們多情善感,而是真冷。
以前這裡一個人睡,蓋兩張棉被剛好。現在一個一窩,各自所在的被窩中感受冬天的冷。
特別是白樺,她向來最怕冷。喬松又起身,將自己羽絨服蓋在了她棉被上。
“喬松,還是冷。”
真的,白樺真的很怕冷。而在這時候喬松,還說什麼避嫌之類的,就有些矯情了。
所以他撩起自己被子,蓋在白樺身上。而幾乎在同一時間,白樺也掀起自己被子,讓喬松來到自己窩裡面。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我的絕色老闆娘們》,微信關注“優讀文學 ”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