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詩詩到來的時候,忽然就是一靜,楚陽是最後一個發覺的,胖子兩眼色光大放,哈喇子已經流了下來,魂好像都被勾走了。
楚陽看到她的時候,原本那些千嬌百媚樓上那些誘人的曲線,彷彿變成一羣豬,而他就是這一羣豬當中的一隻孔雀。
她讓周遭一切都黯然失色了!
她的姿色也絕然不亞於蘇落月。
風姿絕世這四個字絕然不爲過,不過十七八歲的年紀,黑髮輕舞,長長的睫毛顫動,眼眸似迷濛着水霧,紅脣玉齒閃爍着晶瑩的光澤,頸項纖秀,冰肌玉骨,精緻的五官,絕色的容顏,曲線朦朧的玉體,讓人感覺到無暇無垢,是如此的完美。
只是看了一眼,楚陽心就躁動不已,這女子不但美,而且還十分勾人,她絕然是能讓男人第一時間就要繁衍後代的女人。
“哈哈!”
琴魔顯然極爲得意:“詩詩,你可終於來了,你這一來有些人的興致可就要更高了,這下即使不用我催,他也會自己主動將藏着掖着的東西都獻媚出來——不過他想得到你的芳心,還不見得就一定有這樣的本事。”
傻子都知道他說的是楚陽,李詩詩第一時間目光就落在楚陽身上,沒有再挪移開。問世間情是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許,她倒要看一看是何等的男子,才能吟唱出此等的詩句來。
楚陽並沒有躲避她的目光,“你是個大美女,你這樣看着我,我會亂想的。”
“哈哈!”
楚陽果然是**不羈,面對李詩詩這等佳人,不怕在佳人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照樣敢唐突。琴魔聽得心中暢快又是一陣大笑:“小子,心猿意馬了。要的佳人芳心,還不快將壓箱底的東西都出來。”
“不是掏出來讓你流眼淚了嗎,再掏也掏不出個什麼玩意了?”
“那可不行,怎麼說佳人到來,你也得來一首詩,一首詞,外帶還有正經的曲子,剛剛你唱的那些亂七八糟的可不行。”
一首詩,一首詞,還有一首曲子!
被如此露骨的調戲,李詩詩不但沒有惱,反而很是期待,她眼睛就是一亮,笑吟吟的道:“就不知道,奴家有沒有這樣的面子。”
逢場作戲,楚陽不會嗎?
“你離我太遠了,我沒有靈感,你得離我近一些,做到腿上最好不過了。”
做你腿上!
胖子第一個不爽了:“果然是混賬王八蛋,無恥之尤,我就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其餘人也是一愣,這你什麼了了些吧,當我們不存在,索性你不如說,走我們兩到牀上好去,大戰個三百回合。
“公子,可是你讓我過去的。”
李詩詩輕笑體態修長,丰姿絕世,即便是沒有笑容,也有一種優雅的美感,此刻一笑更是生輝。
李詩詩當真走過去了,她當真直接坐到楚陽的腿上!
整個房間內又是一驚,不論是那些歌女,還是那些舞女,就連琴魔也是一怔,他嘴上瘋言瘋語,但卻知道李詩詩向來自愛得很,別說坐到大腿上了,就連靠她太近都是千難萬難,今天她是吃錯藥了嗎。
楚陽也是微微有一愣,這女人也太開放了點吧,要知道這可不是在夜總會,也可不在在前世。
“公子,這一下有靈感了吧。”
美人幽香,鑽入鼻中,讓楚陽心中就是一蕩,荷爾蒙快速分泌,但緩過神來,就控制住了。
區區美人計而已,以前他也不知道經受了多少考驗。
“自然!”
楚陽也想知道她“開放”到了什麼程度,手從後面輕輕的就摟住了她的小蠻腰,臉頰更是直接貼了上去,她嬌軀就是一顫,顯然她也沒有想到楚陽如此過火,她之所以敢這般,有很大的因素是相信琴魔。
琴魔,她最是瞭解,絕然不是一個登徒子,而在她想來,楚陽能得琴魔如此賞識,絕然也不是那一類人,但她完全判斷錯了,正要掙扎而出,楚陽已經開始作詩了。
“商都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
“好好好!”
楚陽話聲剛落,琴魔就就叫了起來,“好一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當浮一大白,你這首詩做的還不錯的,我暫時不揍你。”
楚陽聽出了他的意思,自己的舉動過分了:“你確實該浮一大白,本大爺就是流氓你難道不知道嗎?竟然將小綿羊羊送入餓狼的嘴邊,你說惡狼爪子能按捺得住寂寞嗎。”
真是什麼都敢說啊,但倒是顯得坦蕩無比,加之李詩詩敏銳的從楚陽眼中察覺到了什麼,臉雖紅,不過倒是一下子就放下了心來,“公子,現在可不是鬥嘴的時候,你就不怕靈感沒了嗎。”
“哈哈!”楚陽**大笑道:“不怕不怕,要是沒了,你在這裡給我來一下,靈感就不猶如泉涌了。”
楚陽指的不是自己臉,而是的嘴,誰都知道楚陽是什麼混蛋意思,讓李詩詩這個大白菜啃他,而且啃的不是臉,是嘴。
過火了,太過火了!
琴魔等人又是一愣!
千嬌百媚樓外的人,若是聽到了,非衝進來將他砍了不可。
李詩詩暗中直咬牙,她分明從楚陽眼中看到了戲謔,心中:他欺自己不敢,是以纔敢如此放肆。
但她還真不敢,此刻已經是她的極限了。
“你要是害羞,要不我給你來一下!”
突然作勢就要撲上去,將這大白菜給啃了,李詩詩就像一頭驚惶的小鹿一樣,從楚陽懷中竄了出去,臉更是已然羞紅成一塊紅布。
楚陽心裡直樂:小妞,敢跟爺鬥,大爺我嚇不死你纔怪!
見得李詩詩那驚惶的小模樣,他更是忍不住大笑:“哈哈!詩詩姑娘,你可千萬要小心了,本大爺絕對是史上最混蛋最不知羞的流氓。”
“還有,我知道這樣的混蛋比較受歡迎,你可千萬不要愛上我喲!”
這實在是太混蛋太流氓了!
李詩詩實在架不住瞭如此不知羞恥的楚陽,只是她不知道這愛不愛的,楚陽要說出口,簡直太容易了。
……
商都,皇宮,御書房。
“小德子,你說我的這兩個老師是什麼意思?”
很隨意,但卻無時不刻都充滿了威嚴的聲音。
“皇上,小德子也不明白,商河之所以叫商河,是太祖皇帝開闢的時候親自定下的,這黃河雖然也通皇河,但只是因爲一首就就要將商河改爲黃河,這還是有點說不過。”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
“這一首肆意奔放,瀟灑浪漫,想來已經等到的天書認可,錄入了進去,而我的兩位老師明顯是藉此對朕說些什麼。”
充滿威嚴的聲音繼續道:“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看來這個叫做楚陽的兩位老師很器重也不是沒有原因,他具體的來歷了查清楚了嗎。”
“皇上,命令剛下去,目前他的根底還不請吃醋,但這個楚陽在商都的事情,已經一一回稟了上來。”
小德子知道“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這一句已經觸動了自己眼前的這位帝皇的心,這些年來商都的有些人斂財確實是有些過了。
他繼續道:“這個楚陽是武侯府之女蘇落月的未婚夫,雖說他十分優秀,先後通過了兩大院的考覈,但先後均被戰神學院和萬龍書院拒絕了,當中有武侯府,無雙侯,以及楚貴妃的意思。”
“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