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愛情

眼前的京,讓你想起了年少時那段消失的沒落時光。

依稀還記得那時候的你們,是這樣的相依相偎。

你是妖精,這是她對你唯一做過的評價。

“不是嫵媚,也不是妖嬈的身姿才稱呼你爲妖精。而是因爲,你只做你自己認爲對的事情。別人的好壞與你無關,你不會落井下石,亦不會妒忌。做着靈魂深處最自由的自己。”纔是妖精。便也記住“妖精”這個名詞。

她在年少時候愛過一個人,愛的如此兇猛,愛的如此深刻。那種深深地愛着用盡了她畢生對愛情的能量。

直到受傷也不喊疼,淚水溢出眼眶,劃過臉龐也不輕易地承認自己的所有到的受傷與獲得的心痛。

她說愛情原來一直是自己在輸的遊戲。真心付出那又如何,“世界上這樣的人不只是我一個而已,還有許多許多,我只是其中的一個愛情傻瓜而已。”

你冷靜地看着她的側臉,眼前的她是這樣的憂傷。抽着煙,眼睛微微的眯起,形成一道細長的縫。卻始終忽略不了她眼裡露出來的疼,揪着你的心。

原來,看着她受傷,難過。自己竟然也會同樣的落寞。

再後來,她勇敢的追着自己的愛情在奔跑。一路上她忽視了所有真情的東西,是她變了,愛情使得她變地麻木,變地脆弱。

掩飾着的終究還是難以抵制時間的洪流。無奈,潦倒。

京安靜睡着,看着她的睡顏。

灼熱的淚打在潔白的手背上,熾熱,疼痛難擋。這些年,她過地不好。

從她的眼睛裡,子夏看到她過的不好。那苦就像是黃連卻說不出來,只有她自己才能深刻的體會到。

她的心裡只剩下思念,再無其他可言。

一縷縷的悲哀,一摞摞的荒涼。籠罩在她的身上,然後不斷地擴散,蔓延。

她一直被愛情所糾纏着,心無法冷卻。思念如何去沉澱。

開始愛上一個又一個的假象。她說,子夏,我需要溫暖,深夜裡只要一個男人的溫暖環抱我就能安然的睡去,這樣便足夠。

說着話的眼滿滿都是失望。腦袋頹然的低垂着。長長的捲曲波浪,遮蓋了她無神的雙眸。

最親近的人也是需要適當的僞裝。而不是**裸的呈現出自己的憂傷與無奈,她是個嚴重缺乏安全感的女子。當然,這樣做,你並不怪她。

不是誰都可以在每個人的面前掀開面具,露出最醜陋的一面。

京離開後。再次打電話來是兩個月後的清晨。

當子夏接起電話的時候,神情若然。

她說自己懷孕了,想要把孩子生下來。紀念那個死去的男人,這是她一生最後的愛情。

這個女子似乎總是做着任信的事,苦與難都自己抗着。

子夏知道生命裡又多了一份負擔,以後將要有新的計劃。

掛下電話,雙手合攏。對着遠方的天空虔誠的做着祈禱。

讓她別在爲愛情而傷神,她要記得幸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