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澄說:“因爲你會定期做體檢啊,有點小毛病都會查出來好不好。”
這也太幼稚了,泡菜國八百年前的狗血情節好吧。
“……”簡易嘴角隱隱抽了抽。
人家說假如,假如好不好。
“澄澄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爲了你的安全,我是想放棄過你,可是我做不到。”
經不起葉清澄紅脣的誘惑,簡易的臉一點點湊了過去。
溫熱的氣息越來越近,灑在她的臉上,她的新潮情不自禁的盪漾。
無關,僅僅因爲逼近她的這張臉實在是太帥。
簡單的說就是她暫時被美色給迷惑住了。
正在這時,正在那邊狂歡的謝萌萌忽然大聲道:“澄姐姐,你去哪兒了?”
聲音裡帶着些醉意,嬌憨動人。
葉清澄清醒過來,趕緊推開簡易,翻身像小狗一樣爬開了。
剛纔差點就被他給迷惑了。
還好,還好。
簡易雙手暗暗握拳,手背青筋跳動,他目光凌厲的掃向蔣行遠。
用嘴型對他說‘out’。
蔣行遠無辜的聳聳肩。
好像在說:又不是我壞了你的好事。
簡易非常懊惱,就爲了能親澄澄一下,他精心策劃到現在。
不惜吃烤糊的肉、賣萌。
明明就要成功過了啊,半路卻殺出個謝萌萌。
雖然沒有達到目的,但他依然保持着風度,慢悠悠的爬起來,慢斯條理的整理着衣服。
烤架上的東西全都燒着了。
葉清澄爬到大西洋的另一邊,手機響了。
是莊曉打來的。
“喂?”
她‘喂’了一聲,那邊沒有迴應。
“喂?怎麼不說話啊?曉兒你在哪?”
“喂?喂喂?”
那邊一直沒有迴應,葉清澄疑惑的看着手機屏幕。
剛要掛,那邊傳來莊曉醉醺醺的聲音,“澄,是你嗎?”
葉清澄蹙眉,“你搞什麼?又喝高了?”
這傢伙最近是怎麼了?
基本上每次跟她通話都是醉着的狀態。
真不讓人省心。
莊曉說:“嗯啦,我沒錢了,沒錢付賬,你過來幫我付一下帳吧。”
沒錢?煤二代去酒吧喝酒沒錢付賬?葉清澄好笑的問:“你在哪兒?”
“幸運酒吧,長街這邊。”莊曉在那邊吐字越來越模糊,好像要睡着的樣子。
“我一會就到。”葉清澄很不放心,“在那等着啊,陌生人帶你走你不要跟着啊。”
不就是一個樓逸揚嗎,不就是一個忘恩負義的陳世美,不就是一個男人嗎?
這麼長時間了,她怎麼還放不下。
不但沒放下,反而越來越頹廢了。
“行了,我又不是傻子。”莊曉不耐煩的嚷嚷着。
“再這麼喝下去離傻也不遠了。”
掛了電話,葉清澄趕緊走到簡易面前,“莊曉喝多了,在酒吧裡沒錢付賬,我得去接她一下,可以嗎?”
她生怕簡易不同意,又保證道:“我去把她接了就回來。”
簡易將她的小心收進眼底,淡淡的問道:“在那個酒吧?我讓人過去接她。”
他要怎麼讓她明白他把她安排在這裡是爲了保護她,而不是軟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