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槍是莊曉那次買來準備去砸樓逸揚婚禮用的。
仿真的,花了不少錢,能打出真槍的聲音,就是不能裝子彈。
“爲我的智商捉急,我還爲你的智商着急呢,彪悍的二姑娘!”寧城池伸手敲了下葉清澄的腦門,轉身闊步朝門口走去。
心情很好。
寧城池走後,葉清澄關好了大門,回到房間。
簡易靠在牀頭,一雙手擺在腿上,黑漆漆的眸子空洞無光,思緒惆悵。
葉清澄心一緊,走過去,彎腰,伸手搭在簡易的手背上,輕聲問:“教官,你要喝水嗎?”
教官,終於可以重呼這個稱呼了。
‘哎’簡易忽然嘆氣,“澄澄,怎麼辦呢?”
他抓着葉清澄的手,嘴角微沉。
葉清澄緊張道:“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洞房……恐怕無法讓你滿足了,如果你真的想,只能你出力了。”簡易的聲音裡夾雜着幾分笑意。
說完更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葉清澄皺眉,臉微紅,“你怎麼滿腦子這種事兒?誰想了?你想了吧。”
“我是想了啊。”簡易大方的承認,忽然他伸手將葉清澄拉上牀,然後雙手箍住她的腰,翻身,上半身壓在她的身上,“你難道不想麼?”
說着低頭,憑着葉清澄熱乎乎的氣息,找到她的脣,吻了上去。
‘唔’葉清澄欲迎還拒,“我沒想,我纔沒你那麼齷齪,人面獸心,披着羊皮的狼。”
她一邊說一邊用小拳頭砸簡易的背。
當然,不像前幾次那麼用力,對男人來說,那是挑~逗。
簡易被葉清澄的小拳頭釘的心癢癢,吻不解恨,張嘴咬了她的嘴脣一下,“口是心非的小東西,不說實話是不是?”
他的手移到葉清澄的背上,摸到了婚紗上的暗釦,解開,以最快的速度把葉清澄身上扒的只剩一條內褲。
“啊……”葉清澄大叫,嬌羞的要拉被子遮蓋。
簡易說,“我看不見,不用遮。”
他的語氣平靜,沒有自卑、沒有傷感。
葉清澄聽着心一痛,擁着簡易的脖子,“教官,沒有你我活不下去。”
所以你要好好的。
簡易的表情認真,“答應我,不管遇到什麼事都要堅強的活着。”
“教官,你也要堅強。”葉清澄腦袋往簡易的頸窩裡蹭了蹭。
兩人緊緊的相擁着,彼此的呼吸清晰可聞。
簡易說,“趁現在還能硬的起來,趕緊用吧,不能讓你剛結婚就守活寡。”
他抓着葉清澄的手往自己的身下摸,“瞧,他很想你。”
葉清澄觸碰到那硬硬的物體,身體剎那間像是被電擊了一樣,一陣酥麻。
連聲音都啞了,“你現在怎麼變得這麼不正經了?”
總是對她耍流氓,說一些限制級的話。
“我說了,既然不能讓你跟我一起優雅,那我們就一起流氓,不然在一起哪來共同語言?”簡易戲謔的笑着,“你看看,我們現在一閒下來,就有無窮無盡的話聊,是不是?”
他抓着葉清澄的手,握住他的那個部位,他弓着腰,腦袋移到葉清澄的胸口,貪婪着她身上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