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說道:“我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回去把包拿回來,裡面的證件少了一件,我就剁你們每人一根手指,少兩件,剁一隻手……”
那人聞言忙不迭點頭,“是是是……”
簡易勾脣,語氣慢悠悠的道:“在我手裡你跑不掉的,所以你……”
“是,我不會耍花招的。”那人點頭,低聲下氣的保證,“是我們不好,是我們有眼無珠,簡少您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們這一次,我保證把包完好無損的歸還給少夫人。”
“半個小時。”簡易鬆開了手,好整以暇的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轉身走向還在發愣的葉清澄。
他走過去,親暱的摟着她的肩,湊到她的耳邊,姿勢曖昧,“有沒有覺得你老公很帥?”
葉清澄:“……”
她甩給簡易一個白眼,掙開他的手,闊步往阿花超市走。
簡易眉心顫了一顫,伸手揉揉後背,齜着牙,臉色有些發白。
他的目光看着葉清澄,眼裡還含着一絲笑意。
葉清澄進門看到阿花爹正拿着藥酒在往自己受傷的手腕上擦。
她走過去彎腰看着阿花爹的傷處,“大伯,你的胳膊怎麼樣了?”
關心的語氣裡透着一絲內疚。
要不是她,田濟袁也不會找到這裡來,阿花爹也就不會受傷。
這說來說去都要怪簡易那個大壞蛋,如果剛纔她去幫忙,肯定不會讓田濟袁有機可趁傷了阿花爹。
想着,她氣不過,轉頭狠狠的剜了簡易一眼,咬着牙齒,像只炸了毛的貓。
簡易見到葉清澄看過來,他彎脣微微一笑,笑的腹黑狡黠。
“哼!”葉清澄冷哼一聲,又將目光轉回到阿花爹的手腕上,“大伯,我來給你擦吧。”
“不用了。”阿花爹笑着搖搖頭,一邊用手指尖沾着藥酒往傷處擦,一邊說:“沒什麼大礙,脫臼了,我已經給接上了。”
葉清澄看出來他是在極力隱忍着疼痛,因爲他的額頭泌出了一層吸汗,臉上也白的看不到血色。
她不放心,“我看還是去醫院看看吧,拍個片子看有沒有傷到骨頭。”
阿花爹說,“我學過中醫,自己的情況自己知道,真的沒什麼大礙。”
說着他掀起眼皮兒,目光看向朝他們走來的簡易,笑呵呵的對葉清澄說:“倒是那小子,你該好好關心一下了。”
葉清澄順着阿花爹的目光看去,簡易正好到她的身邊。
她疑惑的蹙着眉,不明白阿花爹的意思。
“那一棍子打的不輕吧。”阿花爹看着簡易,親切的問。
簡易臉上的表情又恢復冷漠,對阿花爹說了聲‘沒事’,腳步沒有停留,徑直往阿花爹家的客廳走去。
修長筆直的背影,又冷又傲。
葉清澄吐了吐舌頭,很不屑的哼了一聲,“哼,裝什麼13呀。”
然後她收回目光看着阿花爹,笑眯眯的,“大伯你別理他,他就這樣,喜歡裝冷酷裝13,這個是治不好的老毛病。”
“可是他剛纔田濟袁那小子下手不輕吶。”阿花爹望着超市後門,簡易剛纔消失的地方,擔心道:“他雖然年輕,身體不錯,可是畢竟不是銅牆鐵壁,也會疼,姑娘你拿點藥酒去幫他擦一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