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忽然傳來一聲低沉冰冷的男音,“住手。”
下一秒,便聽到另一個男人的痛叫聲。
簡易將壓住葉清澄腿的男人踢倒後,手又快速的擒住女人準備撓葉清澄臉的手,抓着用力一擰。
‘咯吱’一聲。
‘啊……’女人倒在地上抱着那隻手痛叫,“斷了,我的手斷了。”
簡易趕緊把葉清澄拉起來,緊張的詢問,“澄澄,你怎麼樣?”
葉清澄低頭,拍了拍身上的花粉,邊拍邊說,“要不是帶着個小拖油瓶,以我的身手對付着兩個人還是不成問題的。”
簡易嘴角抽搐,“……”
還能吹牛,看來沒多大事。
“爸爸,安安好怕。”苦逼的安安小盆友一直被爸爸忽視,從爸爸出現到現在,目光連掃都沒掃他一眼,一直放在甜心媽媽身上。
小傢伙抱着簡易的腿,傷心的哭起來。
葉清澄低頭瞪安安,“小子,你還知道怕?你踩人家油菜,糟蹋菜花的時候你怎麼不知道怕?”
要不是他,她現在至於這麼狼狽嗎?
“誰讓你不理我不跟我拍照的。”安安翻白眼,小聲的埋怨葉清澄。
葉清澄急了,“感情你糟蹋菜花是我的錯了?”
安安說,“本來就是。”
“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做錯了事不知道認錯,就知道一味的指責別人,怪別人。”葉清澄說着,意有所指的看了簡易一眼,“傲嬌是病,不治要命。”
簡易不悅的蹙眉,沉聲問:“葉清澄,你倒是說說我做錯了什麼事沒有跟你認錯?”
其實他很想說‘澄澄,有什麼事說出來不好嗎?’
“我現在沒空跟你扯。”葉清澄轉移了話題,“甜心呢?”
簡易說,“我來接你,還把甜心帶來?這麼遠的路。”
“那現在回去。”葉清澄說着擡腳朝田埂走去。
躺在地上哀嚎痛叫的夫妻兩見他們要走,急忙叫道:“你這個女人,剛纔不說你不是這個孩子的媽媽嗎?死女人爲了逃避責任,孩子都不認,還說這孩子的父母上樑不正下樑歪,原來你就是你口中的歪樑。”
聞言,簡易頓住腳步,轉頭,目光凌厲的掃向那個女人。
女人嚇的身體募得一顫,臉痛吟都制住了。
接着,簡易又徐徐轉頭,看着葉清澄,“上樑不正下樑歪?”
葉清澄有點兒心虛,催道:“趕緊走。”
這一路上她可沒少拐着彎罵他,萬一他生氣又不把甜心還給她了,還是忍一忍吧。
簡易見葉清澄心虛,微微勾脣,眼眸裡滿含寵溺。
接着,他徐徐轉頭,看着躺在地上的女人,嘴角的笑意又變冷,“你錯了,我們的確不是這孩子的父母。”
葉清澄聞言很驚訝。
她不明白簡易爲什麼這麼說,安安和他長得那麼像,怎麼可能不是他的兒子。
而他財大氣粗,肯定不會像她那樣怕油菜田主人找他賠錢。
真搞不懂他。
“少騙人了,這孩子跟你們長得那麼像。”女人冷笑,“不就是半畝田油菜的損失嗎?至於連親生兒子都不認?這錢我不要了,老天會收拾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