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這下壞了鳥了

“我是於異,你糊塗了不成。”於異猝不及防,急發一記絕狼爪,架住高萍萍符劍,高萍萍這時卻從蓮葉上栽了下來,這又是一怪招,於異忙又收了絕狼爪,雙手一伸,把高萍萍抱住了,別人會覺得軟玉溫香抱滿懷,於異卻只覺得惱火,啊,女人真麻煩。

花鵲王在廟外見於異現身,嘴一張,這次沒噴黑霧,卻是嘎嘎嘎怪叫三聲,隨着他叫聲,廟門忽地一閉,隨即竟急速旋轉起來。

“這廟果然有古怪。”於異到是不驚反喜,本來依他脾氣,手一撐,大撕裂臂撐出去,就要把這廟給他撐破了,但見了這廟的古怪,一則想看個究竟,他就是小孩子心性,好奇心重,另一個則是懷裡的高萍萍有些不妙,閉了眼睛,全身發熱,紗帽兒也栽掉了,玉面通紅,便如三月裡剛盛開的桃花了,於異知道,這是中毒的徵兆,雖然女人很麻煩,但高萍萍先前不是叫了他一聲嗎,即然是來找他的,那就不能甩手不管,這邊不能不管,那邊還想看究竟,因此手伸到一半,又縮回來了,神念一動,進了螺殼,又回到後園中,就手把高萍萍往池中一丟,道:“這池水解毒,你且先泡着。”

不過高萍萍在半昏迷中,這要全丟下去,只怕淹死了,他可不是斯文的,反手揪着把毛,把高萍萍腦袋提在水外,那就沒事,自己卻擡眼看外面,到看那廟有什麼古怪。

那廟果然起了古怪,仍是旋轉不休,卻變了形狀,整個廟中一片豔粉之色,彷彿給紅霧遮住了,看不見廟,就見粉紅色的一片天空,天空中不住的幻現各種各樣的人像,卻都是一男一女,個個赤條條的,在做那男女之事,姿勢不停的變幻,怪異之態,層出不窮。

於異在山中見慣了各種獸類交合,都是母獸往下一趴,公獸在後面一聳一聳的,就只一個姿勢,而空中幻現的男女卻有無窮的姿勢,有些姿勢簡直匪夷所思,看得於異眼珠子都直了,然後他還看到個眼熟的,那女子低下頭去,含着那男子的鳥,吮吸舔嘬,小小的紅舌兒如一條紅色的小蛇,眼神更是嫵媚之極。

看到這一幕,不知如何,於異突然就想到了那夜的夢境,張妙妙也是這麼含着他的鳥兒,舌頭這是這麼小小的紅紅的,象條靈活的紅蛇兒一樣。

這麼想着,胯下鳥兒忽地擡起頭來,而張妙妙真的到了他身前,且伸手來解他褲子,於異心中無由的生出一股燥熱,似乎有一種渴望,渴望張妙妙含着來舔,不過好在還有幾分神智,心下一閃:“這種事做不得,她可是我嫂子呢。”

伸手一推,面前現出一張臉,卻不是張妙妙,而是高萍萍,高萍萍這時全身溼透,上半身衣服也給撕開了,給他推得這一擡頭,胸前兩隻雪兔兒蹦將出來,兔兒極肥,只是微微一動,便是一陣亂顫,高萍萍擡眼看他,眼光中淨是媚態,彷彿就是那池中的春水,於異一推,她反是不依,一手摟着於異的腿,另一手就把於異褲子解下來了,順手扶着了於異大鳥,向他拋一個媚眼兒,頭一低,嘴巴便含了上去。

此中的怪異,於異從來沒有體會過,神智好象都迷糊了,只是有一個閃念:“這廟果然有古怪,那紅霧莫非是春藥一類的毒物。”隨後就再不能思想,隨着空中男女姿勢的變幻,他也換了姿勢,把高萍萍抱上牀,兩人都脫得赤條條地,跟着空中男女以各種姿勢交合,似乎他和高萍萍就是那空中的男女。

於異的猜測沒錯,這廟確有古怪,不是一般的山神,而是和合之神,主掌的,乃是男女交合之事,即便在魔界,男女之事也是不大見得光的,所以這廟立得偏遠,後來更逐漸荒廢,但廟中神像卻有了邪氣,而花鵲王就是這廟中屋樑下的一隻喜雀兒,修成靈氣後,與神像互感,他嘴中所噴黑氣,是山後溪谷中所生障氣,而鼻中所噴紅霧,則是與神像互感而生成的一股淫氣,男女聞得一絲,神智便會迷亂,與神像生出感應,而作淫亂之事,他見高萍萍美貌,所以噴出淫氣,想捉了高萍萍淫辱,不想於異卻把高萍萍救到了螺殼中,高萍萍聞了淫霧,本性迷失,而於異猶豫之間,也聞得了一絲淫霧,不過他功力強,所以略有幾絲清明,但還是受神像誘惑,他又不是什麼特別的道德君子,所以高萍萍纏上來,他腦子一迷糊,那就不管不顧了,也徹底爲神像淫性所迷,兩人在螺殼中顛鸞倒鳳,那神像幻化出無數花樣,兩人便也跟着一一照作,真個好花式,直把躲在園外悄悄觀看的幾個蚌女看得面紅耳赤目瞪口呆,不住讚歎:“尊主果然好手段。”

其實她們若能看到外面,就知於異這些花式不過是有樣學樣,只不過她們不象於異是本體與螺殼通靈,而是附在螺殼中的,看不出去,所以不知。

而外面的花鵲王卻是氣急敗壞,把一座廟從裡到外搜了百八十遍,兩個大活人硬是蹤影不見,搜了小半天,實在沒辦法了,這才收了紅霧,守在廟門外,到看於異出不出來。

花鵲王紅霧一收,神像沒有邪靈驅動,邪性熄滅,裡面於異大叫一聲,把一腔精元盡送入高萍萍體內,一時間只覺全身一空,往邊上一翻便睡了過去。

這一覺也不知睡了多久,於異迷迷糊糊有所感覺,睜開眼來,卻看到一個女子背影,他還有些迷糊,愣了一會兒纔想起來,這女子是高萍萍,而先前的記憶也盡數涌了上來,一時到是回味無窮,暗叫:“原來女人是這麼個味道,不錯,不錯,以前到是真不知道。”

高萍萍這時是背對着他的,不過不在牀上,而是下了牀到了池邊,也穿上了衣服,好象也是剛起牀不久,於異睜眼之際,她剛在池邊跪下,背影妙曼,盈盈動人,以前於異不知女人的好處,也不會欣賞女人的背影,這會兒看着,卻忍不住心頭一跳,想:“她背影卻也這般誘人。”

腦中又還想起先前交合時,以背入式進入高萍萍體內,她回首與他親吻,各種妙態,胯下鳥兒竟是倏一下又唱起歌來,不過這一開唱卻是不妙,竟是生生作痛,彷彿有無數傷口一般,他微微垂眼一看,可不是嗎,好多地方都磨開了,這時一脹大,又流出血來。

“啊呀,這下壞了鳥了。”於異在心底慘叫一聲,剛要爬起來弄點兒藥塗塗,卻見高萍萍拜了兩拜,開腔道:“佛祖在上,小女子高萍萍誠心禱告,小女子本不是淫蕩之性,來到這裡,也是聽得於哨頭受挫,擔心他有失,所以跟來,一時不察,中了妖人邪法,所以迷失本性,以致失身給他,卻不是小女子純心勾引。”

於異本來要起來,聽到這話可又不動了,他以前對男女之事要懂不懂,但有些事卻是懂的,即然要了女人身子,那就是自己的女人,娶回家拜天地生孩子過日子,就是這樣,可聽高萍萍這麼一說,好象還不蠻情願,心頭可就不高興了,暗哼一聲:“吃幹抹淨不認帳嗎?嘿嘿,即給我騎了,那就是我於異的女人,想不認帳,哼。”靜聽她後面的話。

高萍萍又道:“小女子不詳之身,本想蒙面不見天下男子,就以此身伺奉佛祖,不想無意失身,即如此,小女子再拜禱告,佛祖在上,你即賜給了小女子一個夫郎,切莫再奪去了他,若再得一個四毒寡婦之名,小女子真真是無法承受了,拜求佛祖,以及諸天菩薩,保佑於郎一生平安,即便他嫌了我棄了我,我也不怨,只要他好,我便心安,每日清香一柱,感謝佛祖。”

於異先前有些兒惱了,聽了這話,小性兒到又下去了,撇了撇嘴:“這話聽着到還象個着家的婆娘。”

再要聽高萍萍說什麼,高萍萍卻好一會兒不說話了,於異正自不耐,卻見高萍萍肩膀一聳一聳,竟然輕聲抽泣起來,只聽她低聲哭道:“我是不詳之身,又是這般不知羞恥,於郎只怕會厭蹭於我,而且於郎還撕了當朝國相,即便他不討厭我,家裡定也不會贊同我和他的婚事,我若和他成婚,高家非給朝庭滅門不可,佛祖,我的命爲什麼這麼苦啊?”

“苦什麼苦?”於異終於忍不住了,坐了起來,高萍萍啊的一聲叫,回過頭來,一看他的樣子,剎時粉面羞紅,恰如池邊開了一樹桃花,又急急扭過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