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9章

“這個比冰燕子的威力大多了,我要我要。”葉曉雨試了威力,歡叫雀躍,卻讓於異看得眼光有些發直,原來螺尾生知道這七幅紫焰飛雪甲必定都是於異給他的女人準備的,裁剪上下了大功夫,乃是武士裝的造型,尤其腰收得特別細,葉曉雨穿在身上,腰細乳突,英姿勃勃,偏生這一鼓掌雀躍,胸前那對寶貝便蹦啊蹦的,真彷彿兩隻頑皮的大兔子要跳出來一般,這情形,是個男人都會眼光發直。

葉曉雨沒多少心機,天真爛漫處,與苗朵兒很有幾分相像,到是張妙妙留意到了於異的眼光,也不吱聲,卻自個人把紫焰飛雪甲穿了起來,一穿才知道,原來胸前的蛇鱗有一個往上的孤度,只要把雙乳擺好了,腰線再一緊,就格外的怒突出來,她試了一下,果然也引得於異眼光轉上來,丟都丟不開,卻也不必丟開,反而把胸乳故意搖動,花枝亂顫,引得於異眼光直了,卻又輕嗔薄怪,眉眼含春,最終成功讓於異獸化,生生將她按在了白玉牀上,甲也不脫了,就脫了底褲,從後面舞將進去,葉曉雨還沒明白呢,稀裡糊塗,也着了於異毒手,只張妙妙暗暗偷笑:“男人啊,果然都是這樣的,你脫光了他說不定不稀奇,衣服稍微換個花樣,他卻發狂了。”

動身前,葉曉雨還去向她師父青萍師太告辭,於異沒去,當年在三青頭上寫字,有過節呢,不好意思,不過葉曉雨回來,卻告訴他一件事,說青萍師太有道友前幾日路過,是東海郡那邊的,這段時間,東海江湖道上鬧得厲害,風雷宗在那邊大顯威風,指東打西,鬧出好大聲勢。

葉曉雨本來只是做一樁新聞說給於異聽,無聊嘛,有新聞聽聽也是好的,但於異一聽,卻聯想到了許一諾的話,說風雷宗正在幫張家弄一樁大陰謀,本來即然交給了許一諾去打聽,於異也就懶得管了,可於石硯居然做了張家的女婿,然後張家居然還弄了六幅白銀鬥神甲去偏遠的西北搞事,明顯和西北風還有什麼交易,於異就有些上心,先只想看戲,這會兒還牽涉到於石硯呢,怎麼着也是自家兄長,親的,不能不管,便對兩女道:“即然東海這麼熱鬧,要不我們先去看看。”

兩女自然也都願意,尤其葉曉雨歡欣雀躍,拍着白嫩嫩的小手掌道:“好呀好呀,若是碰到那不開眼的江湖毛賊,剛好可以試試我們的紫焰飛雪甲。”

原來她去見青萍師太,把紫焰飛雪甲也帶了去的,無論是甲的防護力,還是冰針的穿透力,都讓三青目瞪口呆,驚爲異寶,女人本就愛現,師父的認可,更讓葉曉雨心中貓抓也似,只恨不得立馬就找個人來開葷,於異帶她去闖江湖,可不正撓着了她的癢處?

說定了,第二天便動身往東海去,葉夫人送到莊門,到還抹了一把淚,葉曉雨到是一點感覺沒有,她心中是想着隨時要回來的,這會兒出去,不過是跟着自家男人去江湖上走動走動而已,她雖然跟青萍師太學功夫,青萍師太卻從沒帶她在江湖上走動過,真真是第一次試新呢,心中只有激動,哪有悲傷,到是張妙妙沒她那種感覺,張妙妙是那種典型的家庭婦女,有了男人,那就一切知足了,其它任何東西再新奇,都不會讓她太感興趣,當然,自家男人帶她出去玩兒,她也是高興的,只是相比葉曉雨,沒有那麼興奮罷了。

於異是個性子急的,本來說,讓葉曉雨兩個呆螺殼裡,他帶她兩個飛,東海在越州,好幾千裡呢,葉曉雨兩個自己飛,可要些日子,於異風翅一振,最多三天可到,輕快多了,但葉曉雨不幹,給於異帶着飛,那算什麼闖江湖啊,闖江湖,就是要自己在江湖上走動,見識各色人等,再鬥智鬥勇親歷各種危險,那才刺激嘛。

她把一對玉雪也似的胳膊纏在於異脖子上,整個兒賴在他懷裡撒嬌撒癡,於異拿她半點辦法也沒有,不過也無所謂,慢就慢一點嘛,本來也不着急,也就依了她,然後有收穫,葉曉雨甜甜的在他嘴上啄了一下:“相公你真好。”

張妙妙在一邊看了好笑,也有幾分感概,葉曉雨和於異的事,她可是從於異嘴裡打聽得清清楚楚的,葉曉雨當年,可是十分不願意的,到現在呢?那份癡纏愛戀,都不知要怎麼形容,所以說男人和女人啊,就應了那句話,不是冤家不聚頭。

而她自己呢,不也是一樣,當年初見於異,那一雙會發綠光的怪眼,那呲牙的怪笑,那戳在腦袋上的三根毛,頑劣幾乎就寫在臉上,那時候的張妙妙,可真是怕啊,就怕於異闖出禍來,牽連了於石硯,結果如何?最終到是於異幾次三番救了她,而到今天,她心底的愛戀,絕不會比葉曉雨少半分,甚至更深更重,即便立刻爲他死了,那也是心甘情願。

葉曉雨興致勃勃,着實的打扮了一番,裙子不穿了,內裡淡紫色緊身勁裝,外披同色英雄巾,背背長劍,長髮也繫了起來,她本來還想把胸前那對寶貝兒用綢巾裹了,但於異不同意,就這麼穿着纔好看呢,包成門板一樣,那有什麼看頭?她在前面裹,於異就在後面拆,弄得幾次,葉曉雨賴在於異懷裡不幹了,最終還是沒有裹上,這身姿兒站出去,腰細乳突腿長臀翹,性感萬端,偏又英姿勃勃,張妙妙雖是女子,看了也眼前一亮,暗暗搖頭:“難怪她師父不敢帶她去闖江湖,這麼個裝扮兒,還不把江湖上的狂蜂亂蝶全招過來。”

她是傳統型的女子,就怕惹禍,但暗看於異,於異卻滿眼裡的欣賞,於是也就不吱聲,她可不傻,心下暗想:“於異厲害着呢,而且又是官身,可不是青萍師太那種沒權沒勢的尼姑,怕什麼狂蜂亂蝶,我若插話,到徒惹得他兩個都不高興。”

不過當葉曉雨還要給張妙妙同樣打扮,說什麼師姐師妹並闖江湖的時候,張妙妙就不幹了,笑着躲:“啊呀呀,我可沒妹妹你那份英武的氣質。”葉曉雨便也不勉強她。

不出張妙妙所料,走沒幾天,禍事來了。

當時是中午時分,經過一座城鎮,那城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難得是有一家好酒樓,老高一幅酒旗招展,張妙妙兩個都知道於異好酒過於好色,街上有美女他未必會看見,哪裡有酒旗他卻一定會多看兩眼,這酒旗舉得如此之高,說不定就有好酒,本來還要飛一截,因爲出來纔沒多久呢,這要怪葉曉雨,當然也要怪於異,葉曉雨打扮了,總要給於異看,這樣行不行,漂不漂亮,有時還要把劍捏訣,擺一兩個姿勢,結果擺得不好,勾起了於異的興頭,剛穿上又給她脫掉了,按在白玉牀上就是一通搗,當然最後也不會放過張妙妙,兩女衣服也亂了,身子也軟了,等從白玉池裡泡好了,有精神了,動身出來,差不多也就是近午了,飛了還不到一個時辰呢,她兩個飛得又慢,百把里路。

不過慢又怎麼樣呢?急什麼?對葉曉雨來說,就是跟着自己的相公闖江湖,體驗一把多年以來的女俠夢,而對於異來說,自己的女人,美豔嬌憨,每天開開心心的,他也高興啊,慢就慢羅,反正又沒事,天又不會塌,就算塌了又如何,管他娘呢。

所以葉曉雨一扯於異:“那酒樓不錯,可能有好酒呢。”於異就應:“下去嚐嚐。”張妙妙看了笑,便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