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奧菲琳示意之後,那個僕從來到了後院,看到了在那裡悠閒無比的唐封瞪一衆人等,這位僕從說道:“尊敬的唐封陛下,奧菲琳殿下希望你們能夠從密道出去,這邊請。”唐封卻是恍然未覺,而是看着眼前的這個僕從,說道:“怎麼,你們堂堂雷歐王國竟然連自己的使節駐地都無法保護麼,現在前廳情況到底是怎麼樣了,奧菲琳殿下現在還在和那個普奧人接觸着的麼。”
顯然,這位僕從被唐封一連串的問話給說蒙了,但是他還是很敏感的聽出來了唐封話當中的那絲鄙視之意,確實,如此強大的雷歐要遭受這樣的侮辱,這位僕從也是感覺到非常的難以忍受。但是現在的他必須要完成任務,他接着說道:“請。”唐封笑了笑,跟隨這個僕從從密道里面離開了雷歐王國的府邸。唐封觀察着這條密道,很顯然,這是一個早就修建很久的密道,因爲雷歐王國在普奧的使節府邸已經有很多年了,不像大武帝國這樣剛剛擁有府邸,就算是這樣,能夠修建這麼一條密道同樣是非常巨大的攻城,況且能夠做到保密那就是更爲難能可貴了。跟着這位僕從,唐封他們來到了一處荒涼的郊外,那位僕從行禮,接着就順着密道爬了回去,看着這裡,竟然還可以遙遙望向那邊的柏林城牆,他們每個人都是相視而笑了一下,正好這個機會,唐封決定去檢閱下自己的軍士們的情況。
而此刻的雷歐使節駐地的門前已經是一陣的喧鬧之音,聽到了打鬥聲音,漸漸的很多的禁衛軍騎士都前來支援,瞬間,雷歐騎士的人數就處在了一個極端劣勢的地位,這個時候,羅克說道:“尊敬的奧菲琳小姐,現在如果再不讓我們進去的話,那麼我們只能硬衝了。”說完這句話,他的後面已經出現了一羣騎着馬的禁衛軍騎士們。奧菲琳緊緊的要着嘴脣,看着面前的一切,她的心理面有着無數的怒火。
羅克已經要做出了衝鋒的準備,但是奧菲琳看到了那個僕從在遠方做出的手勢,她已經知道,唐封他們已經離開了這個使節駐地。
到這裡,閉上眼睛,她的內心深處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讓唐封他們走了就行……這是奧菲琳此刻最深層的想法,但是當她當再次睜開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的時候,緩緩的走了出來,對着羅克說道:“尊敬的騎士,我可以讓你們進入到雷歐王國使節駐地進行搜索》”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旁邊的雷歐騎士們都是大聲說道:“殿下,我們就算是付出生命也不會讓王國的榮耀受到玷污。”
奧菲琳輕輕的擡起手,制止了他們的動作,說道:“王國騎士的鮮血,應當流在最光輝的地方,而不是現在。”這句話,讓雷歐騎士們個個都是感動非常的哭泣,而面對着羅克的時候,奧菲琳於是接着說道:“我想,尊敬的騎士,你很清楚你的所作所爲,你們今天所做的必將被雷歐王國銘記在心。”然後。奧菲琳讓開了這條道路,讓這些普奧禁衛軍騎士進去搜索。
這個時候卻平靜了下來,當奧菲琳說完那句話,每個普奧禁衛軍騎士都是明白清楚的知道里面蘊含着的含義,這甚至飽含着一種戰爭的威脅在裡面,這些,他們可以承擔的起麼。這個時候的洛克,臉上已經有着斗大的汗珠流了下來,不過他旋即看到自己的服飾,那有着無數驕傲的黑金之色,讓他終於第一個邁出了堅定的步伐,向着雷歐王國使節府邸邁了進去,但是他面對的是無數雷歐騎士噴火般的眼神。
看到那羅克已經率先走了進去,後面的那些禁衛軍騎士也是緊接着跟了上去,進入到了雷歐王國使節駐地。但是接下來的事情,讓他們非常的難以接受,因爲將這座並不是非常巨大的府邸裡裡外外搜查了一個遍的時候,卻是未搜索到任何異常的現象,當羅克率領着
禁衛軍騎士重新來到了府邸門口的時候,只能是用非常抱歉的語氣對着奧菲琳說道:“我們對此表示誠摯的歉意。”但是這句話絲毫不能平息着雷歐騎士們心裡面的怒火,他們看着羅克,心裡面的怒火已經燃燒的無以復加,這個時候,奧菲琳再次制止住了那些雷歐騎士,對着羅克說道:“好了,尊敬的騎士,這裡不歡迎你們的額到來,這件事情,我們雷歐王國會向你們普奧帝國提出了斷的。”
說完,雷歐王國使節府邸的大門狠狠的關上了,隔開了兩方敵對的騎士。
這一切,都是落在了有心人的眼裡,而在普奧皇宮裡面等待着消息的里斯特狠狠的咆哮了起來,而在底下的羣臣們此刻都是噤若寒蟬,因爲他們這次可以算是大大得罪了雷歐王國,幾乎可以肯定的是,將來大武帝國和雷歐王國將會組成一個聯盟,對抗着普奧帝國,這對於普奧帝國來講可不是什麼好消息。
得到這個消息的還有蒼月人,那位叫做阿利亞圖的老者幾乎是興奮無比的聽着屬下的彙報,對於蒼月人來講,聖蘭世界的一切動亂對於他們來說都是最美妙的音符,阿利亞圖這次前來的使命之一,就是挑撥着聖蘭各國的關係,但是當他真正來到這裡的時候,才發現這個聖蘭世界內部已經是處在了分裂的邊緣當中,根本不用他進行着挑撥,只要等待着結果就可以啦。
至於着此刻,教廷的衆人已經顧不上此刻的情況了,他們全部的心思都是已經投入到了二天之後的婚禮,到那個時候,將是教廷輝煌籠罩聖蘭世界的那刻,最近幾天的教皇樸尼休斯深刻的體會到了這種感覺。自從和蒼月帝國簽訂着那個秘密的協定的時候,他每天都是處在非常亢奮裡面。只有着迪拉斯基還是遙望着大武帝國使節駐地,那個眼睛裡面燃燒着強烈的怒火之意於其中。
花開兩頭,各表一枝。當唐封他們走出了密道的時候,卻是未立即回到柏林城裡面,因爲此刻在外面纔是最爲安全的,順便唐封還去視察了那些秘密潛伏進來的寒流軍騎士們。
這些騎士的精神狀態非常的飽滿而且對於三天之後的一切,充斥着無數的熱情,唐封看着這些騎士,心裡面有着非常的豪情,這次帶隊的是奧發的爾,看着眼前這個和從前所不一樣的奧發的爾,唐封對着他說道:“一切的事情,在三天之後,都要看你們的了。”奧法的爾帶着強烈的自豪之情對着唐封說道:“將軍,我們寒流軍,會完成此次的任務。”
這個時候,唐封突然想起了在聖柯特教堂門口的那個巨大高臺,他的內心裡面說實話,有着一個非常不成熟的想法,這次,他想來一個非常大膽的冒險決定,他暗暗的將奧發的爾叫到一個秘密地方,對着他說道:“我有一個非常重要的事情,要交給你,奧發的爾你有信心完成麼。”奧發的爾彷彿受到了什麼侮辱一般,大聲的吼道:“將軍,我是您最堅貞的勇士,不論是多麼難以完成的事情,請防線的來交給我來做。我一定會將這個任務成功的完成的。不留任何遺憾。”說完之後,奧發的爾等待着唐封的命令。
不過就算是如此,當此刻的奧發的爾聽完唐封所說的話語之後,整個人的臉上還是有着異常的恐慌,好像碰到了什麼難以接受的事情的樣子,不過他轉頭看向了唐封,唐封笑着說道:“你就按我說的去做就是了,但這件事情要保密,知道麼。”奧發的爾嚥了一口口水,行了個禮節之後,急忙的是完成這個任務去了。
交代完了這件人物,唐封感覺到沒有什麼事情了,於是就準備回到柏林城裡面,不過遠遠的,他看到了在城門口把手的士兵,這些士兵要求着每個過往的行人都是摘去自己的帽子來顯示自己沒有髮髻。由於大武帝國的髮髻令已經推行下去,即成年男子必須梳上大武所特有的髮髻,這也是大武帝國與其他聖蘭人最顯著的區別,所以這些守衛們就讓每個過往行人摘下帽子進行着檢查。
不時有大武帝國的一些人被要求不得進入到柏林城裡面,而且還對其中裡面的一些人進行着訊問,看到這個樣子,每個跟隨着唐封的大武軍士都是雙眼冒出了火焰,大武人怎麼可以遭受着如此的折辱,當即就有着大武軍士要上前給這些普奧人一些教訓看看,但是被卻被那唐封給攔住了,只是見到唐封冷寂的對着部下說道:“現在不是時候,我們先不進城等待着夜幕降臨,給普奧人些顏色。”
於是就是這樣的他們等待在了城外,默默的等待着漆黑的夜的降臨,每個人都是抽出了自己的短刃,他們彷彿是來自黑夜的精靈,只是那一擊必將帶走的是敵人的血肉與淚水。
盛宴就要開始,在整個柏林城市沉寂的時候,唐封揮動着自己的手臂,發出了戰鬥的信號,無數漆黑之勇士,彷彿來自地獄之惡魔,揮舞着輕裝短刃,只是渴飲敵酋血。
那巨大的高牆擋不住他們前進的步伐,這些被激怒的大武軍士們,將用自己的武器維護着自己的榮耀與傳統的輝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