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鬧的鈴聲將上條先生從睡夢中鬧醒,他整個人還裹在被子裡,只是一隻手伸出去拿起電話,塞入被窩裡接聽。
“喂……?”他睡意重重。
“客人,先前約好的,你的夥伴馬上就快到了。”
當麻直接從被窩裡坐起來,都怪昨天和鈴村悟太過在意各種比賽的勝負,不僅自己慘敗鬱鬱寡歡,還忘了今天上午自己家的雙親就會過來看自己,他抓抓自己的刺蝟頭,又多了煩惱。
“啊,嗯,好的,我知道了。”他掛掉電話,匆匆從小房間裡出來,看到茵蒂克絲的被窩也跟他一樣裹成一團,整個人塞在裡面不出來,他也只好無奈一笑,昨天他只顧着和鈴村悟決勝負去了,這個小修女倒是瘋來瘋去,累得很了。
他也不打擾到茵蒂克絲休息,直接出門下樓,匆匆穿上鞋子從玄關裡出去,看到穿着浴衣,揮刀揮灑汗水的鈴村不禁一愣,等會……你那是開了刃的刀吧,在外面這麼耍沒問題嗎?不會被抓住麼?
“你起的真早啊。”
聽到聲音的鈴村悟也回過頭來,點頭後熟練的收刀,抓起地上的刀袋結好。
“怎麼了,你匆匆忙忙的樣子。”
“我雙親快來了,已經給老闆打了電話,我怎麼也得去接他們啊。”
“這倒也是。”鈴村悟點頭,“走吧一起去,你失憶了一個人恐怕應付不了吧?到時候有什麼問題你糊弄給我就行了。”
聽起來還真可靠,應該不會賣我吧……應該。
兩個人並肩走下坡道,當麻看了看晨練後有些勞累的鈴村悟。
“那個,雖然這樣問不太好,不過我還是挺好奇的,鈴村你家人是什麼樣的?”擁有這麼強大的刀術,性格似乎也不開朗,到底是長在什麼樣的家庭啊。
“我沒給你說過嗎?”鈴村悟淡淡的說,“我是孤兒,從小在學園都市長大而已。”他是孤兒這種說法是正確的,哪怕是有來歷的菲尼克斯,也不過是被人爲製造出來的生命體。
“啊,抱歉,真對不起。”淳樸的當麻不好意思的說,“我也是有些急了吧,畢竟要見到自己的老爹老媽。”
“沒那種事,相反,這不挺好嗎?哪怕你記不得,也有人記得你,在遠方也會思念你的狀況。”鈴村悟輕笑。
“說的也是。”當麻也輕鬆了不少。
兩個人停在上坡處,按照老闆接電話時候的話,現在不用等多久就能碰面了,當麻時不時的踮起腳張望着,鈴村悟看到他這樣,輕輕拍他肩膀,幫他緩解下壓力,他現在大概就跟美術聯考後查成績一樣的心情。
拐角處一個揹着挎包的男人緩緩走了過來,當麻立刻瞪大眼睛想看仔細,呃……唏噓的鬍渣,還算整齊的頭髮,一看就是中年男人的服飾,說好的劍眉星目呢?說好的白衣勝雪呢?說好的成熟男人味,說好的舉動之間帶着世外高人氣息呢?
“當麻,你想的那是風清揚,不是你爸爸。”鈴村悟語氣深沉。
唉?你怎麼知道我想的是什麼!
坡道下的老男人擡頭,微微一怔,旋即露出開心的笑容,他快步奔跑上來,還揮起了手,已經不再猜了,這肯定是他老爸。
“當麻!”老男人快跑上來,上下打量自己幾日不見的兒子,嗯,還是跟自己一樣的劍眉星目啊,瀟灑縱意,眉宇間帶着合適的放蕩不羈,一笑都能俘虜女孩子。這真是遺傳的完完整整。
你想的那是……令狐沖吧,鈴村悟默默的吐槽。
“好久不見了,氣色看起來不錯,啊,這位是你朋友嗎?”老男人看着鈴村悟訝異的說。
“你好,我叫鈴村悟,和當麻是生死♂之交。”這樣也沒錯,畢竟當年拳打魔法師,刀砍聖人,雖然最後被街頭四連擊給揍趴下了。
“當麻給你添了不少麻煩吧?謝謝你了,說真的,挺開心的,當麻也有朋友了。”老男人欣慰的說,自己這孩子天煞孤星,沒能剋死這個人,看起來也是命硬的傢伙,嗯,看起來正兒八經,這氣質是年輕俊才,只是應該偶爾會鬼畜。
你……想的那個是尹志平吧!鈴村悟扶額。
“對了,我從印度帶回來紀念品給你,不止一個,你朋友也拿着吧,當地人很信奉這個的。”老男人從包裡取出兩個很有特色的小木雕工藝品遞給他們,當麻和鈴村悟拿過看看,鈴村悟擡擡眼,象頭神,印度的,是迦尼薩吧,算是財神,寓意還不錯,尤其對他們兩個窮逼來說。
“啊,謝謝。”當麻還有些不習慣這種熱情。
“怎麼了,當麻,就像第一次見面那樣。”老男人問。
“不,沒什麼,對了,我幫你提行李吧。”當麻慌張一笑。
“媽媽和乙姬馬上也快來了,你幫她們吧。”老男人笑着說,“說來也是抱歉了,本來昨天就該到了,只是忙着搬家的事情,所以耽擱了。”
“搬家?”
“是哦,上個月打電話告訴你了吧。”
“啊,嗯,我記起來了。”當麻說,他也不禁有些恍惚,茵蒂克絲帶着神秘側的人來,徹底把他原有的生活打亂,他都覺得是很久的事情了,原來只是不到兩個月嗎?這個人……就是我爸爸啊,以前生我養我的老家,也已經不在了嗎。
當麻微微低頭。
鈴村悟見狀,正想給他一點信心時。
“歐尼醬~~!!”
甜的膩人的聲音,任何人都能腦補出一個極度依戀哥哥的妹系角色,鈴村悟聽到這聲音立刻不準備安慰了,本以爲是失憶後造成的性癖,原來在之前就是這麼一個人!
當麻似乎也很驚訝,沒想到自己居然還有一個妹妹?他心急的張望,鈴村悟也跟着看過去,然後,他們兩個人石化在原地。
“歐尼醬~~!!!”
沒,沒錯的……那個棕色的髮色,短髮,還有那張前幾天幾乎看了上百個同樣的臉龐,臥槽,這不是傲嬌放電炮嗎!她爲毛會在這裡!上條當麻陷入了懵逼之中,然後他感到一股不善的眼神,鈴村悟正用看蟲子一樣的眼神看着他。
“上條當麻,沒想到你,唉……”鈴村悟嘆氣,懊悔自己爲什麼沒能阻止這個禽獸的行爲,“才幾天?你就把別人調教到了這種程度,真是可怕的性癖啊!”
“不要亂給別人套上這種帽子啊!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還想掩蓋過去嗎?”
“根本就沒做過啊!!”
“當麻歐尼醬~!!好想你呀!!”穿着粉紅連衣裙的傲嬌電磁炮直接施展了‘飛空撲哥術’將有些方了的上條當麻撲倒在地,小臉在那胸口上蹭來蹭去,“內!當麻歐尼醬~一會一起去海邊玩吧!”
感受着胸前的柔軟,當麻不禁臉紅。
鈴村悟的眼神更加悲傷,這是何等的人渣,和何等喪心病狂的手段,才能將一個傲嬌的超能力者調教到這種地步,暗地裡恐怕下藥、鞭撻、關禁閉的手段重複了無數次吧。
“唉,當初一念之仁啊……”
“喂喂不要真的認爲是我乾的啊!”當麻臉紅的把傲嬌電磁炮給從自己身上搬下來,“你爲什麼會在這啊,還有這非常爽的……不,非常噁心的妹妹設定是什麼意思啊!”
“納尼喲~”傲嬌電磁炮可愛的撇撇嘴。
“老爸,爲什麼把這傢伙帶過來,還有你怎麼認識她啊!”
“‘這傢伙’是什麼意思,當麻,她是你的表妹乙姬啊。”老男人一臉疑惑。
什麼……竟然這種事情他老爸都習以爲常而且見怪不怪了嗎,上條當麻,你到底是何等的鬼畜啊,鈴村悟難以置信,眼見着當麻欲擒故縱的手段,傲嬌電磁炮貼着背抱着他,不停的蹭蹭,當麻臉上又紅了幾分,這明明就是樂在其中啊!
“阿拉阿拉,因爲許久不見的表妹抱着,當麻害羞了嗎?”人妻口氣說。
“你,在這又做什麼……不是還在睡覺嗎?”當麻看着茵蒂克絲說,“哪有這麼快又換好衣服出去回來的啊!”
“夠了,當麻,怎麼能這麼對媽媽說話呢?”老男人皺眉說。
阿勒?鈴村悟和上條當麻同時回頭看向他。
“你說……”當麻嘴角抽搐,“這個連進十五緊的影院都會被丟出來的,是我媽媽?”
“很明顯她們就是你媽媽和表妹,你怎麼了當麻,很奇怪哦?”老男人正經的說,又擔心的問。
臥槽……當麻想。
臥槽……鈴村悟想。
“當麻……你,你,竟然飼養修女loli不說,還強行洗腦當你媽!你竟然不滿足,還想玩這種play!”鈴村悟震驚的後退,指着當麻,“關鍵是!你爸還承認了,承認了!你們父子倆!臥槽!你原來的目的就是亂.倫嗎!”
“個鬼啊!怎麼可能會有那種事情!你更加把我不當人看了吧!”當麻同樣怒吼,“這是哪裡來的惡搞團隊啊!一定在哪裡,有隱藏攝像機擺着的吧!”
Wшw⊕ttкan⊕C ○ “當……當麻,你不要激動,我們好好說話,來,這隻鋼筆上的美女,只要倒過來的話,衣服就會消失……”老男人乾笑一聲,試圖先感化自己的兒子。
“個鬼啊!”當麻折斷鋼筆,踏着相撲一樣的步子氣憤的走回旅館。
然而。
“歡迎光臨。”掏掏耳朵,語氣無力的老闆娘說。
“御阪妹……你也加入這場惡作劇了嗎?”當麻感覺要跪下了,爲何,爲何都要捉弄他這種純情的少年,那邊鈴村悟的眼神已經超級奇怪了,簡直是要以爲他準備在這裡拍什麼旅店.**I了啊!
“歡迎遠道而來,那麼我先帶你們去房間吧。”
“史提爾……”當麻眼睛開始抽搐,鈴村悟甚至直接把手放在了刀袋上。
“哦呀?你的同伴好像醒了呢。”史提爾看着樓梯上走下,穿着修女服飾的人。
臥了個大槽!
臥了個大槽!
“早安,當麻~快點一起去吃早飯吧~”語氣萌萌噠,但是音色卻骯髒無比,帶着耳環的藍髮就像個不良,這……這不是他學校裡,整天叫囂着只要是雌性就可以的藍髮耳環嗎,當麻驚恐的看着COS成修女的藍髮耳環想要抱抱他,舌頭俏皮的舔了舔嘴脣,眼睛哀求,臉色紅潤,相當的……鬼畜。
“鈴村!動手!”他恐懼的大喊。
“不用你說老子也要拔刀了!等我砍死他再砍死你!你居然連這種雄性都不放過啊!受死吧!鬼畜男!極意居合,雲切劍!”
“客人不能這麼做太危險了!”
“當麻你和你朋友都怎麼了!”
“嗚嗚嗚,當麻欺負我!不愛我了!”藍髮耳環哭着鼻子。
半個小時後,強行被冷靜下來的兩個人來到海邊,兩個人坐在沙灘上,對着大海冥思,當看到穿着白色幼女泳裝,嬌笑着以女孩子跑步姿勢過來的藍髮耳環,兩條大毛腿甩在空氣中,下體迷之突起時,兩個人再也忍不住了,把他埋進沙坑裡跑掉。
兩個陰沉着臉的人行走在神奈川的街道里,沉默的看着這一切。
肌肉要撐爆緊身衣的兄♂貴充當兔女郎分發傳單,5歲的小正太帶着警帽指揮安全,七十歲老太太穿着水手服討論着今天回去該對誰發花癡,八十歲老頭子捧着本子陰笑到夏娜好萌好萌噠。
“我們,應該沒睡醒吧。”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
兩個人東北老土狗一樣蹲在街道邊,不知道該說什麼,此時七十歲女高中生路過,不小心吹起了裙子,露出了藍白內褲,她嬌羞的發出蒼老的聲音打了當麻一耳光跑了,當麻更加沉淪了下去。
“我們,不只是沒睡醒吧。”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
“回去,睡一覺怎麼樣……”
“嗯,應該會好吧。”
倆老土狗站起來,恍惚的走回旅館,鈴村悟有些疑惑自己這些年的經歷是不是被狗吃了,當麻如果有這種將整個世界都變成他心甘情願的奴隸的話……他爲了保守貞操是不是要自盡,而且爲了避免趁他身體還熱着做奇怪的事情,乾脆直接跳海吧。
“當麻!”鈴村悟眼神一變,他把當麻推開,來不及將刀袋解開,他直接揮着刀袋過去,突如其來的鋸齒菜刀砍在上面,割開袋子,鈴村悟後退幾步,將閻魔刀從刀袋割開的縫隙裡抽出,旋即,拔刀!
叮!兵器交接在一起,他這纔看清對手的完整模樣……臥槽,怎麼又是個這麼奇怪的人,穿着這種拘束服和渾身帶滿了羞恥**工具,果然也是當麻的邪惡計劃之一,這麼說是想用暴力讓自己屈服?
誰特碼會讓你們如意啊!
鈴村悟兇狠的逼退那個嬌小的少女,刀身橫過,準備直接衝上去將其斬殺,他的殺意可是實打實的。
“問題一,施術者是你們麼?”
“問題不清不楚,無法回答。”鈴村悟皺眉。
“請等一下,認定他們就是施術者的話,太過草率了。”清冷的御姐從山坡上下來,鈴村悟更加警覺,戰鬥中的他也察覺不到的話,恐怕只有聖人了,而正是如此,高挑的女孩繼續說,“我是英國清教所屬,必要之惡教會的神裂火織,跟你的目的一樣,是來調查扭曲的中心,他們兩個人不會是施術者。”
**少女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鈴村悟,大概是覺得戰鬥起來頗爲困難,選擇了先一步放下武器。
“俄羅斯教會,殲滅白書,米夏·克洛伊潔芙。”
殲滅白書?那是俄羅斯教會的特殊戰鬥部隊,特長幽靈狩獵,但其戰鬥力也是一流,如果沒記錯的話,當年討伐菲尼克斯的戰鬥隊伍,就有兩名殲滅白書的成員在裡面,鈴村悟皺眉,他也放下閻魔刀。
“呀,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殲滅白書的成員呢瞄。”戴着眼鏡的金髮學生有點故作驚訝的說。
“土御門,你怎麼也會在這裡?”當麻吃驚。
鈴村悟撇過頭,看了看那個人,眼神更深沉了一些。
“問題一,他們不是施術者的根據是?”米夏淡淡的問,“其二,不是他們,施術者有是誰?”
“你的問題先放在一邊吧,先告訴我們出了什麼事。”鈴村悟看向神裂火織,“如果是數量稀少的聖人的話,那麼至少具備說服力吧。”
雖然驚訝於鈴村悟跟上次見到的不同,但神裂還是點頭說。
“當事者如果不理解的話,事件也無法順利調查,眼下,全世界都遭到某個大魔法的影響,構成,術式尚且不明,我們暫時將它稱爲‘天使墜落’。”
“天使墜落?”
“生命樹聽過麼?”
“卡巴拉生命樹?”
“正是,象徵着上帝、天使、人類靈魂等級的分層表,通常人類是不可能升格爲天使的,相反也不可能,因爲不管怎麼樣,席位已經滿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有天使降格了嗎?”鈴村悟說,幾句話他就能理解事情了,他曾是神秘側都忌憚的屠夫,這點知識量還是有的,席位已滿的天使,被人拽下,從而人世間多出了靈魂,以至於所有人都開始身心不一,相對,天使的席位也多出了一個。
“等等……我還沒理解啊!”當麻阻止他們的對話。
“就像搶板凳一樣,每個人有自己的凳子,但是天使插進來了,所以混亂了,有人坐到了不是自己的凳子上,外表和內心不一,就像我們今天看到的,說實話,不是你的鬼畜計劃真是太好了。”鈴村悟解釋說。
“你那是什麼意思啊……”
“所以,雖然尚且不清楚狀況,但是歪曲的中心是你們哦瞄。”土御門攤攤手說。
“怎麼又會是我們……”當麻問。
“因爲唯獨我們沒有身心不一,你和神裂算是正常,也只是在之前動了手腳,不過沒有徹底抵消威力吧。”鈴村悟淡淡的說。
“真是準確的直覺呢喵。”土御門說。
神裂很訝異,這個學生怎麼會知道神秘側的事情,還是說和土御門一樣是外國的間諜嗎?可之前去學園都市時,明明還是一個純粹的普通人才對。
“你們是嫌疑犯,所以很多魔法師都盯準了你們,我們只是最先趕到,但是……”神裂對米夏說,“他們不會是施術者的理由很充分,上條當麻不擁有魔術知識,且具備不明破除異能的能力,而鈴村悟的話……是超能力者,但是他身上沒有使用魔術的痕跡。”神裂這麼說,自己也覺得不夠有說服力,但是這兩個人都是幫助茵蒂克絲的恩人。
“呼應,水啊,化爲靈蛇,突刺。”米夏冷不丁的吟唱,巨大的水蛇從她背後升騰而起,衝着當麻而去,其餘三個人倒是沒有出手干預的想法,這本來也是證明手段,當麻舉起手,BIU的一聲將水蛇化成水滴。
“正確,消除嫌疑,之前的敵意感到抱歉,接下來就是……”米夏看向了鈴村悟。
“等等,他的確是學園都市的人,我可以證明。”神裂趕忙說。
“我不是施術者,我確實對神秘側瞭解,但現在不具備這種能力,當然,你相不相信無所謂,要打的話過來就是,我現在得處理另一件事情。”鈴村悟淡淡的說,他猛地後退,朝着不曾防備的土御門揮刀而去,閻魔刀直接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阿勒,你這是幹什麼喵?”
“不要裝蒜了,那個賣刀的外國旅客。”鈴村悟冷然說,“你唯一的失誤就是不該再次出現在我眼前,確實有着不錯的化妝易容手段,但是氣息卻是一致的。”
“說,這把刀哪裡來的!”
“嘛嘛,不要這麼激動嘛,來源很光明正大哦。”土御門不緊張的一笑,“那就是我和大姐頭的大姐頭啦,清教的領袖,勞拉史都華啦喵。”
“土御門,你到底……”當麻看着自己的好友,覺得有些陌生。
“呀,我也是必要之惡教會,也就是清教的人啦,那麼朋友,把刀拿開吧。”土御門說。
勞拉史都華?清教的領袖?爲什麼會從那裡?這是清教的靈裝,還是說……是曾經菲尼克斯留下的痕跡,但是,沒有印象,鈴村悟想。
“警告一,如果不證明不是施術者的話,立刻進行討伐。”米夏繼續說。
“我有沒有魔力你看不出來嗎?殲滅白書的成員,特長是幽靈狩獵,總有特殊的偵測手段吧,對魔力感知還是不錯的,還是說你的身份纔是可疑的?”鈴村悟收刀回身說,俯視着那個少女。
米夏沉默了一會。
“偵測完畢,不具備任何魔力,排除嫌疑。”
鈴村悟微微眯起眼,撇撇嘴收回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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