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夏子寒點頭,“你們剛纔說,流離的兒子在病菌隔離室?”
“是的。”喬醫生走過來,輕聲說,“我在電視上看過你。剛纔也看了新聞報道,據說流離是在你的婚禮上不幸受了槍傷。你能親自送她來醫院,說明你很有責任心,也很人道。我替流離謝謝你!”
夏子寒眉頭一挑:“你替她謝我?你是她什麼人?”
喬醫生愣了一下,不好意思的笑道:“呵呵,我是流離兒子的主治醫生,她的兒子墨墨從出生開始,每年都來我這裡看病,所以,我跟她們很熟。”
夏子寒微微一笑:“原來如此!我想見見她兒子,請你替我安排一下。”
“好的!”喬醫生點頭。
“叮鈴……”
這時,徐揚的手機響了。
“喂!啊,易森先生,是,是是,好,好好……”
將手機話筒捂住,試探的望着夏子寒,輕聲說:“易森堅持要你接電話。”
“喬醫生,請等我五分鐘!”夏子寒真誠的對喬醫生說。
看着喬醫生微笑點頭,夏子寒才接過電話,一邊往外面走去,一邊對徐揚做了個手勢,示意他也出去。
“喂!”
“子寒,今天,我對你非常失望。”電話那頭,易森的聲音帶着隱隱的怒意,他顯然在壓抑自己的怒火。
夏子寒眉頭皺起,臉上滿是厭煩,眼中透露着危險的怒意,但開口時,語氣卻很出乎意料的平靜:“報歉,警衛系統沒安排好,倒置發生這樣的局面。
“我指的不是這個。”易森終於忍不住,低吼道,“在那樣的狀況之下,你居然對易莎不聞不問,而是抱着另一個女人離開。你這樣做,讓我們易莎情何以堪?”
夏子寒靠在牆壁上,頓了一下,才微眯着眼睛:“那個女人因爲我而受傷,我必須對她負責任。”
“負責任?易莎是你的未婚妻,你更應該對她負責任。”易森有些激動,“而你現在,居然還在醫院守在那個女人,我不得不懷疑,你與她到底是什麼關係。”
“這些事情,等回去再說吧。”夏子寒準備掛電話。
“你現在馬上回來,否則的話……”
“否則怎樣?”夏子寒的語氣終於無法再隱忍,低沉卻帶着無盡的寒意。
“易森先生。如果你以爲,成爲我的岳父就可以壓制我,那麼,你完全錯了!我夏子寒想做什麼,要做什麼,輪不到任何人來管。”
“你……”
易森氣得說不出話來。
夏子寒不想再跟他繼續爭論下去,直接掛斷電話。
徐揚驚愕的望着他,五年來,他將自己的鋒芒隱藏得那樣完美,在人前,他永遠都是友善謙和、風度翩翩的君子,已經有多久,不曾見過這樣的他?
今天,爲了一個女人,他竟忘記了所有利益,恢復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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