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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你啊!什麼時候能長大!”守門大將捋順了一下鬍鬚笑着,看着另一位守門大將說道,心裡卻是很喜歡這樣一隻,敢愛敢恨,我行我素的小狐狸。
小九一溜煙地進入大門,又熟悉地繞過了,她阿爹佈下的陣法,穿過了三個小花園,又繞過了那個障眼的大樹,才進入了大殿,身形一閃地往內殿走去。
到了內殿的門前,小九沒有着急進入,而是站在門口處,透過那白色木蘭花的門窗紙,看了良久。
那是她的阿孃,雖然她依靠在牀上,面色有些蒼白,還是病態,依舊是那般,明豔照人的美麗樣子,而她的阿爹,即使是在給阿孃喂藥,眼神中所流露出的神韻,依舊是透着那無盡的愛意。
小九知道她阿爹對待她阿孃的心不是假,寵愛更是數萬年都如一日,那般的心痛到了骨子裡,她甚至是可以想象的到,要是她的阿孃有什麼不測,她的阿爹定不會長壽。
即使她的阿爹是上神,壽元還有很長很長的時間,她都不知道爲什麼,自己會有這樣的想法,只記得凡間有個戲文說了句,情深則不壽的話。
好在,如今手裡,有着這等妙藥,要不然自己和拙拙該會多可憐,心思靈動間,頭腦也異常的聰慧,心裡難受的時候,眼淚也刷的一下出來。
小九在也控住不住自己悲傷的情緒,秀手微擡,一個用力,推門了那門,身形一閃,也不管她阿爹和阿孃,是不是能接受她的突然出現,就進入了寢殿。
“咣...”的一聲開門的聲音,驚動了內室的二個人。
胡非順着聲音的方向,看了過去,在看小九的那一刻,他是震驚的,心裡有着一種聲音,像是在回憶,自己說過的話。
“舍利,你要看住小九,讓她好好做事,沒事不要來北荒!”
對!這樣的話,我是說過着,怎麼?舍利沒有看住,還是小九知道她母親的病,所以纔會偷着跑了過來。
既然跑來了,胡逸是怎麼回事,爲什麼小九都來到了北荒,他連個傳訊符都沒有給我呢!
胡非靜靜地想着,像是想到前不久,剛剛來的六弟和桃株,琢磨着桃株在臨走的時候,說的一句話:“三哥,嫂子吉人自有天相,過不了多久定會否極泰來。”
那時他還琢磨着桃株的表情,爲什麼會那樣的輕鬆,像是婉清的病馬上就能好的,難到是她告訴了小九,小九去尋了什麼天靈地寶的草藥。
胡非揣測着,卻也在心裡,默默地點着頭。
小九的阿孃胡莫氏,在看見小九進來的時候,差不多和胡非一樣震驚,但是,她的震驚,卻很快地掩飾掉了,她擔憂着小九當了女君,還是這樣的我行我素,會被夫君責罰。
她擅自離開,她那一荒,以她夫君的火爆脾氣,會不會打她,要是打她,她這樣的身子骨,要怎麼攔着,還是依舊任由夫君,這樣打她的小九嗎?
想到這裡的莫婉清,止不住的給小九使着眼神,讓她快些跑,別讓他的夫君給她逮住,而那雙纖細的手,卻偷偷的抓住她夫君的衣袖。
莫婉清:小九的阿孃,白色靈狐,性情溫婉,生的極美。
“阿孃,小九來看你!”就在胡非上神愣神思考的時候,我們的小九,不但沒有領會到她阿孃眼神裡的意思,還很快地走了過來,跪在牀前,滿眼淚水的說着。
胡非上神被小九這一句,阿孃,小九來看你,回了神,想打罵她一頓,快些打發她會東荒,卻在看見她那樣着急,懺悔的小樣子,沒有了一絲的怒氣。
“哎!”
胡非上神緩緩地嘆了一口氣,小九做的沒有錯,自己的母親都病了,還不來看,基本的孝道,都沒有,還當什麼女君,這要怎麼統領子民。
“快起來地上涼!”莫婉清掀起着被子,起着身子,想要扶起她那淘氣的小女兒。
胡非看着他的妻子要起身扶小九,大袖一揚,施展着威壓,看着小九笑了下,如風般地扶了她,又一個跨步坐到了牀邊,溫柔地看着他的妻子,制止着她的動作說道:“婉兒,天涼,你別起來!”
莫婉清看的夫君臉上的笑容,也放下了心,看着他是不會和小九發火的,又安心地依靠在牀上,溫柔地看着他笑着。
“小九,來阿孃着。”莫婉清那一雙潔白的素手從胡非上神的手裡抽了出來,看着小九微微地笑着,緩緩地擡起手想要摸自己的女兒。
小九最喜歡的就是,她阿孃的懷抱,讓她阿孃給她捋順毛髮,只是如今自己長大了,阿孃也抱不動這樣的自己,她心神一動的變成了本體,乖巧的趴在她的手邊,舔着她阿孃的手。
“我的小九,還是和小的時候一樣,喜歡變成小狐狸。”莫婉清看見女兒心裡就高興,畢竟這個女兒是淘氣,卻很孝順了,自己的孩子,什麼樣的都是好的,在不成器,母親也是最愛的!
她一個用力,抱起了這隻小狐狸,歡喜的爲她捋順着毛。
胡非已經好久沒有,看見這樣母慈子孝的場景了,此時見小九這樣乖巧,也欣喜地摸着他的女兒的毛髮,聲音裡點着一絲埋怨,卻充滿了寵愛感說道:“這孩子,都當了女君,還是沒有個正型。”
小九別的本事不會,就是撒嬌的本事見長,看的出她阿爹眼神裡的慈祥,也聽的出來這話,雖然是有着埋怨,卻是充滿了寵愛。
她圓圓的小眼睛,快速地眨了幾下,很討好的伸出了小爪子,摸着她阿爹的大手道:“阿爹,小九想你了!”
“你啊!就是會說,討好我的話,今晚住上一日,明日給我早些回去!”這已經是胡非的最大極限了,他一向是個一板一眼的神仙,你是女君,定不能像小的時候,那般的胡鬧了。
小九雖然無奈卻也在點着頭,她知道這已經是她阿爹的極限,就算她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挑戰她阿爹的極限啊。
“咳咳...咳咳!”一陣急促的咳嗦聲,打斷了小九和胡非的對話。
莫婉清看着他們父女,是難得的和諧,壓制的想咳嗽的心情,卻終究還是抵擋不過,那刺撓般的抓心,一個用力,無法掩飾地咳嗽起來。
聽見咳嗽聲的小九,似乎也想起,自己來這北荒是幹什麼的,她的阿孃,靈根受到了重創,是需要服用天靈地寶的。
她心神一動地跳到了地上,又很快地現出了人行,走到了桌子旁,拿出了蜜桑橛天果和冰花,又拿出了一個小白色瓷碗,對着蜜桑橛天果子打着指決,把它融化成泥,又帶上銀絲手套,小心翼翼的掰下了一個朵冰花。
小九是按照華澤大帝的囑咐,按照比例步驟去調理,她要麼不做事,要最事一向認真執着。
做好一切的小九,把那個白瓷碗,端了過來遞給她的阿爹道:“阿爹,這是蜜桑橛天果和爵跡冰花,可以修復受創的靈根,你快給阿孃服下,在看看靈根修復情況!”
當胡非看着小九手裡的東西時,心就是一顫,這孩子爲了得到這些東西,是要付出多少心血呢?
他也看的出,小九是按照比例調理藥材,就證實了剛剛自己的那個想法,這些應該是桃株上神告訴她的吧!
眨了眨眼睛,胡非沒有一絲遲疑地接過了,小九手中的白玉碗,看了看裡面棕黃色的液體,聞了聞氣味,有沾了一指嚐了嚐,嘗完以後,眼睛就一亮,看着小九微微地笑着,點着頭。
胡非這樣的舉動,不是不信女兒,而是想看看,桃株上神,胸有成竹的樣子,琢磨着蜜桑橛天果和爵跡冰花的藥性而已。
爵跡冰花他是聽說過的,那是魔族的聖物,有着極強的修復能力,我的小九是去了魔族冰域嗎?
她怎麼會有這樣好的機緣,找到了這花,爲什麼我去的時候,翻遍了整個冰域,都沒有找到呢!
這密桑橛天果,胡非卻是沒有聽說過,他只聽說過,妖族有着蜜桑橛樹林,那是一片鶴的樹林,難不成是張出了果子嗎?
胡非有些想不明白,也沒有多想,手中的東西,自然是好的,因爲剛剛他在嘗完以後,就感覺神識裡在跳動,那是什麼感覺,像的一種興奮,一種不能抑制的清明。
“婉兒,快把這個服下。”胡非一個手挽住了莫婉清的肩膀,讓她可以舒服的依靠在他的身上,有溫柔的說道。
莫婉清從來不懷疑她夫君的話,只要是他給的,儘管是毒藥,都會一口飲下,如今還是她的女兒,不知道在那裡給她尋來的寶物,她更是想都不想的一口一口的嚥下。
不都說自己的身子,只有自己知道,她,莫婉清自然知道自己的身子,沒有什麼病,真正的毛病出現在靈根上,她不說不是代表她不知道,而是她不想看見,自己的夫君,難過失落的樣子。
但,莫婉清的心裡都明白,她的夫君,那樣的神君,自然是什麼事情,都看的明白,他不說,只是不想讓自己,憂心而已。
她很快地喝完這一碗,味道很怪異的藥,卻在喝完以後,好像隱約的感覺到了什麼?
眼睛不自覺地變的明亮,似乎連她夫君的細微皺紋都看的清楚,他這是爲我操勞的嗎?
他那樣的神,竟然會這般待我i,我真的好幸福。
莫婉清嘴角淺笑地看着她的夫君,點着頭,她可以感覺到,靈根是在修復,還可以感覺到,它們是在快速的搭接,這樣的感覺,就像是在修煉。
【最近會很忙,讀者小朋友們,如果發現錯別字,就當是看見了小蟲子,哈哈,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