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說,是你狄風看錯了我。我的第一次已經給了元生,我這輩子,也只會有元生一個男人。有誰要跟我搶,我就滅了她,不惜一切代價,包括自己的生命……”
看着葉美娜離開半山亭,消失在一條幽靜的林間小道。
我轉身向山下跑去,心裡激動萬分。
在葉美娜的陳述中,我終於對五經世家有了更深層次的認識。
現在五經世家,已現其三。
狄家,楊家,還有如今的杜家。
血劫經八大神通的練習方法,我也已經盡數得到。
時不我待,我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找個地方好好躲起來,練習血劫經裡的神通。
葉美娜已經向我承諾,在合適的時機,她會幫助我,得到那兩塊玉。
從她的嘴裡,我聽說了他父親杜三,是乎已經探明瞭五經世家的底細。
只是葉美娜卻推託,說她並不知道詳情。但她可以幫我向她爸打聽打聽。如果有貨真價實的材料,她一定會第一時間提供給我。
坐在邁巴赫的駕駛位上,我思緒飄飛,忍不住又一次對五大世家的經書產生了深厚的興趣。如果能夠得到楊家和杜家的兩塊玉石,是不是就意味着,我可以把我們狄家的八大神通盡數融匯貫通,達到頂點,成就不敗金身?
車子正行駛到市中心,我的手機卻突然響了。
拿起手機,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甜蜜的笑。
是沐千尋打來的,我接起來,手機那頭傳來沐千尋動聽的聲音:“風,你在哪兒?”
“我在回醫館的路上。”我說道。
沐千尋笑道:“聽王誠說,你剛剛去見的那一位,是個美女,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我不由得一陣大笑,爽朗的說道:“千尋,在醫館等我。”
說着,我心中百感交集,一腳油門,直踩到底,向着萬均堂的方向急駛而去。
我知道,千尋一定是聽說了我兒子的事,現在,我已經救回了兒子,她就想第一時間,和我分享這份喜悅之情。
也許還有另一個原因,沈如海的案子,很快就要進入庭審階段,她一直想要來幫我,可我卻一再拒絕了她。
我選擇了趙衛國給我介紹的公益律師,不是因爲公益律師的手段比她高出多少,而是因爲,我不想暴露她作爲我女朋友的身份。
強敵環伺,每走一步,我都必須仔細斟酌,我沒有失敗的機會,一次失敗,就將輸得徹底。
車子很快到了醫館門口,沐千尋已經遠遠的等在那裡。
見我下車,她微笑着迎上來,給了我一個大大的擁抱。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向四周掃視了一圈,想要看看,那些齷齪的招式,什麼時候會再次出現在我的周圍。
我可不想讓沐千尋成爲下一個王誠。
如果她真的被那些人控制,我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發狂。
領着沐千尋向辦公室走去,一進辦公室的門,就看見王誠已經泡好了茶。
關上房門,立刻就聽見沐千尋笑語盈盈的說道:“風,你知道嗎?楊元生要結婚了,我終於擺脫了那個討厭的傢伙。你知道新娘子是哪一位嗎?是天恆集團的杜詩音。那傢伙還真的豔福不淺。”
聽了她的話,我心裡暗自好笑。
等待楊元生的,還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命運。千尋又怎麼會知道,剛纔葉美娜到底跟我說了什麼呢?
果然,沐千尋在抱怨了幾句之後,終於把話題轉到了我父親的案子上。
看來,沒能成爲我父親這件案子的代理律師,她是乎還是不怎麼甘心。
儘管現在再換律師,也已經來不及了。她還在做最後的掙扎。
她滔滔不絕的陳述着自己的業務能力,而我卻一言不發。
我知道她願意義無反顧的爲我犧牲一切,但我也一樣願意。
何況,趙衛國向我打過包票,說這次證據充分,人證物證具在,叫我根本就不用擔心最後的結果。
一步步走來,每完成一件事,都更加接近真相一步。如今,沈如海大勢已去,對於他最終的歸屬,我早已心知肚明。
一個下午,我基本上都泡在辦公室裡,陪着王誠和沐千尋聊天。
已經很多年,沒有享受過這種寧靜安詳的午後了。
沐千尋還在試圖說服我,讓她當我的代理律師,而我卻總是顧左右而言它,讓她大爲光火。
吃過晚飯之後,我們送走了王誠,再一次擁有了難得的二人世界。
這是我們第三次這樣獨處,我們去了第一次的那間酒店。
酒店的那名美女前臺,是乎對我還頗有印象,也許是自己那種對於初夜牀單獨特的處理方式,深深的打動了這個小姑娘,所以她至今都沒有忘記我這個曾經給了她一萬塊小費的有錢人。
才一進酒店大堂,她就一臉笑容的迎了上來,甜甜的叫道:“狄先生,咱們又見面了。”
聽到她喊出自己的名字,我的臉不由自主的有些發燙。
彼此都有些尷尬的情緒。
扭頭看了一眼沐千尋,她雪白的臉上,早已飛起了一片紅暈。
連雪白修長的脖頸,都羞得菲紅。
那小姑娘是乎很眼力,看出了我們的尷尬,輕咳了兩聲道:“狄先生,狄太太,請這邊來,我幫你們辦理入住手續。”
小姑娘已經恢復了職業性的微笑。沐千尋深深的白了我一眼,就把頭深深的埋在了我的胸前。
我是乎都能聽到,自己砰砰直跳到的心臟。
小別勝新婚, 我們仍然如同第一次來這裡的時候一樣,彼此都砰然心動。
開好了房卡,我迫不及待的,在前臺小姑娘意味深長的淺笑中,拉着沐千尋就往電梯走去。
她甩開我的手,扭頭看了看那個仍然一臉笑意的前臺,故意放慢腳步,說道:“你是怎麼勾搭上這麼漂亮的前臺小姐姐的,上次來,我還記得,你們好像根本就不認識,你不準備向狄太太解釋一下嗎?”
我連連苦笑,一把摟過她纖細的腰肢,附在她耳邊。輕聲把那天的事,全都告訴了她。
她頓時羞得面紅耳赤,連連用小拳頭捶打着我粗壯的手臂。
一把將她扯進剛剛好打開的電梯,我的嘴,瘋狂的印上了她紅潤的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