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子越坐在車上邊系安全帶邊問:“戚凱的效率也太高了吧?”
沈澤之道:“按照我們之前的經驗來看,他找到趙寒的速度還是正常的。”
來到醫院後,沈澤之和紀子越在急救室的門外看到了戚凱。
“怎麼樣?趙寒傷的很嚴重嗎?”紀子越問道。
戚凱站起來道:“原本只是小傷而已,結果我們來醫院的時候有人想殺他,他受了一點槍傷,但是沒有打中要害。”
“殺他的人抓住了嗎?”紀子越急忙問道。
戚凱搖頭:“沒有,當時我開着車帶着趙寒,旁邊的一輛車上的人突然向我們開槍。不過他就開了一槍,只打傷了趙寒。”
沈澤之皺眉:“大街上就開槍了?”
戚凱解釋道:“趙寒的家在郊區,那一段路程比較荒涼,所以沒有造成什麼嚴重的後果。我已經車牌號交給關辛了。”
沈澤之點頭,正在這時病房的們突然開了,一個醫生從裡面出來:“病人怎麼樣了?”
醫生道:“病人沒有什麼大問題,身上的傷不嚴重,只是胳膊被擦傷了。還有就是有點受驚嚇了,已經給他用了安神藥,睡一覺就沒有問題了。”
一聲看了沈澤之他們三個一眼問道:“我看患者身上的傷,是槍傷吧,你們是……”
紀子月掏出證|件給醫生看:“我們是警察。”
“哦,那就沒有問題了。”醫生把證|件還給紀子越。
護士把趙寒送到病房裡,沈澤之和紀子越戚凱三個人都去病房裡,醫生已經說過趙寒今天不會醒。不過今天的事情也給沈澤之他們敲了個警鐘,他們之前還是小看了對手。
沈澤之安排:“安排警察24小時在醫院裡保護趙寒,他們一擊不中很可能捲土再來。”
等安排的人過來之後沈澤之、紀子越和戚凱就一起回去了,會去的路上戚凱和沈澤之他們講了今天的事情。
戚凱感到趙寒家的時候他們的門鎖着,敲門也沒有人給開。而趙寒一直是一個人住的,所以戚凱一時也沒有辦法確定趙寒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於是戚凱就撬開了趙寒的門,在趙寒的臥室裡發現了趙寒,呀雙手雙腳都被捆着,連嘴裡也塞着東西防止他叫人。看守他的人不在,估計是出去了。戚凱走過去給趙寒鬆了綁。戚凱問趙寒是怎麼回事,趙寒自己也說不清楚。他就知道自己前天晚上在自己家裡睡覺,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有人把他給捆起來了。抓他的人他不認識,實際上他根本沒有看到抓他的那個人的臉。他只能從身形看出來是個男人,僅此而已。這兩天那個人雖然沒事的時候就把他捆起來,但是飯一頓沒少,那個人也不問他問題,好像就是限制他的自由。
紀子越聽完後問:“這個人有什麼目的呢?就是不然那個我們看見趙寒?他爲什麼不讓我們看見趙寒?”
沈澤之道:“最大的可能性還是那個假王亮。”
“那今天的暗殺是怎麼回事呢?”紀子越問。
沈澤之沉默了一會兒道:“我有個猜測,這個限制趙寒自由的人是不是還保護她的安全呢?那些人想殺趙寒,不會這麼長時間找不到找寒住早哪裡。最有可能的就是他們忌憚趙寒身邊的人。”
“所以那個人不是爲了拘禁趙寒而是爲了保護趙寒。這樣也就解釋爲什麼我一把趙寒帶出來立刻就有人想殺了他。”戚凱道。
三個人一時間也討論不出結果,畢竟不管是什麼結果都是需要趙寒的確定的。
第二天一大早,沈澤之和紀子越就到了醫院。趙寒已經醒過來了。不過昨天的事情的確把他嚇得夠嗆。他就是個小市民,昨天居然有人向他開槍。那可是槍啊。
當見到沈澤之的時候趙寒像是看到主心骨一樣,這一次是無比的配合。
紀子越拿出第一名死者的照片給趙寒看:“這個人是你表哥王亮嗎?”
趙寒搖頭:“不是,我表哥已經死了。”
“什麼意思?”沈澤之問。
趙寒到:“我表哥去年就死了,絕症,死的很突然。不過知道這件事的人不多,他的戶口還是我去註銷的。上次我家鄰居說你們在找我表哥我就覺得不對勁。我想過來看看的時候接到一個電話,他說要我去公安局把我表哥的屍體要出來,並且說事成之後給我一筆錢。我不認識他們肯定不幹,後來他們就給我打了一筆錢,不多,一萬塊錢。我來到公安局後並沒有要出屍體,那些人也沒有再聯繫我。給我的錢也沒有要回去。”
紀子越問:“那他們爲什麼要殺你呢?”
趙寒搖頭,他猜測道:“會不會是因爲那一萬塊錢啊。”
沈澤之和紀子越對視一眼,他們兩人都不認爲殺趙寒是因爲那一萬塊錢。
沈澤之問:“除了這一萬塊錢,你還和他們接觸過嗎?”
趙寒回憶了好一會兒還是想不起來:“應該是沒有啊。”
沈澤之道:“好吧,你我們最近會安排警察貼身24小時保護你,你自己也要注意不要和我們的人分開。”
趙寒連連點頭:“好的好的。警察同志,你們會保護我的吧。”
“這個當然,你不用擔心。”紀子越道。
離開醫院後,紀子越問沈澤之:“怎麼辦?”
沈澤之想了想:“現在已經可以確定第一名死者不是王亮。我們接下來壓迫確定兩名死者的身份。”
“雲清姐說兩名死者都是經常用槍的人,一般經常用的槍的人無非兩種,一種是兵,一種是匪。按照現在這個情況來看,是匪的可能性要大一點。”紀子越分析道。
沈澤之道:“你覺得是匪?”
紀子越反過來看他:“你的意思是兵?”
兵也分很多種,有正規的兵,也就是爲國家效力的那種。還有一種是僱傭兵,爲錢效力。如果說這兩名死者都是兵的話,那麼是僱傭兵的可能性就很大了。
如果是僱傭兵的話,那麼這件事背後的實力很可能就來自國外。如果是那樣的話,事情就麻煩了。
沈澤之此時憂心忡忡,他不希望他的猜測成真。
回到特案組後,沈澤之直奔法醫室,他們目前的所有線索都來自於這兩具屍體。希望桑雲清可以給他們帶來新的線索。
沈澤之過來後桑雲清正在驗屍,看見沈澤之進來她頭也不擡的說:“這還是我第一次看見你這麼頻繁的來法醫室。”
沈澤之無奈道:“沒有辦法,從外部查不到這兩個人的身份。”
桑雲清道:“其實我有一個想法。”
“你說。”沈澤之隨便找了凳子坐下聽桑雲清的建議。
桑雲清道:“我懷疑這兩個人都有當兵的經歷,或許我們可以用上次的方法。”
“上次的方法?”紀子越稍微想了一下:“你說的是齊健?你懷疑他們是軍隊系統裡的人。”
桑雲清道:“我以前當過一段時間的軍醫,對於軍人的身體有一定的瞭解,我覺得按照現在兩名死者的身體素質,他們可能不是一般兵種。”
沈澤之用手指敲了敲桌面:“好,這件事我知道,我會讓關辛去做。”
離開法醫室後沈澤之直接去找關心,關辛正好也有事找沈澤之。
“組長,你上次讓我查的人有結果了。”關辛把手裡的報告交給沈澤之。
沈澤之把報告接過來翻開看,上次他懷疑元寧的身份,所以特意讓關辛查了一下。結果顯示,這個元寧果然有問題。他的記者證上的那家報社裡根本就沒有這個人。元寧的身份是假的。
如果元寧是身份是假的,那麼他做的這件事的動機就很值得推敲了。
紀子越也過來看,他道:“組長,你說在趙寒家裡抓他的人是不是就是元寧。”
沈澤之道:“有可能。”
“如果真的是他的話,那麼他是哪一邊的人呢?”紀子越問。
沈澤之搖頭:“現在還不清楚。”
他對關辛道:“關心,你把兩名死者的臉和一些特偵做一下比對,比對咱們權限內的所有數據庫。”
關辛道:“好的,不過這樣需要一點時間。”
“沒關係,你最近就做這件事,儘量快一點。”沈澤之道。
“好的。”關辛道。
第二名死者身上除了找到的那張旅館的收據之外再就是他身體裡的子彈。沈澤之站在平京市地圖前,他用筆在地圖上標出了第二名死者住的地方和他死亡的地方,然後皺着眉毛看。
戚凱走過來道:“他選這個地方也是難的,現在全平京市就這麼一塊這樣的地方了吧,也就是今年了,估計明年就要重建了吧。”
沈澤之那筆把第二名死者住的那個小旅館到他死亡的地方連接起來,他指着這條線道:“戚凱,你去查查這條路線,看看有沒有什麼監控設備。”
戚凱道:“好。”
紀子越走過來問:“組長,我覺得第二名死者和殺死他的兇手可能交談過。”
“你的意思是說元寧說的那個女孩子是兇手?”沈澤之問。
紀子越搖頭:“我覺殺死第二名死者的人應該是女人但不是那個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