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片刻,蘇向晚從南向北懷裡掙扎開來,她咬着嘴脣轉身拿了紙巾收拾,背對着南向北,南向北看不到她的具體動作,心裡卻又是一陣火熱。
可是這時候她已經清醒了,知道自己不能再繼續做某事,只能用力地嚥了口口水。
蘇向晚清晰地聽到了她咽口水的聲音,手上動作先是停了停,接着加快了動作,清理完之後拉上某條被拉到膝蓋間的底褲,也來不及拉上絲襪,便轉身嗔怪地白了了南向北一眼,“還不快出去!”
“大師姐……”南向北當然知道自己剛纔的舉動多過火,可是即使被這麼白了一眼,南向北還是覺得這種模樣的蘇向晚真的是誘人極了,她的心頭又是一陣蠢蠢欲動,卻又知道不能再繼續這麼下去了,深吸了口氣,上前一步打開水龍頭再次往臉上灑冷水。
瞬間明白南向北這樣的舉動意味着什麼,蘇向晚有些緊張地迅速收拾好身上的衣物,確定沒有任何遺漏之後,咬了咬嘴脣,“你快點出去~”
“嗯……”往臉上潑了冷水,感覺似乎好了一些,南向北不敢再看蘇向晚了,她點了點頭,臉頰還有點紅紅的,“那、那我先出去了。”
話音落下,就打算從蘇向晚身旁過去,蘇向晚卻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臂,在她疑惑的眼神中,嬌嗔地看她一眼,爲她整理身上有些凌亂的制服,擺正領帶。
“好了,出去吧。”確定南向北身上沒有任何痕跡會被看出來,蘇向晚才輕聲說道。
“嗯。”南向北點了點頭,打開衛生間的門出去,再關上,結果沒走兩步就看到徐饒雙手環胸挑着眉看她,一臉的意味深長。
南向北瞬間有種自己被看穿了的感覺,她挪開視線不敢和徐饒對視,而是輕咳了一聲,“機長怎麼出來了?”
“恩哼。”徐饒揚起眉來,輕聲一笑,卻沒有多說什麼,而是轉身朝駕駛艙走去。
這個時候已經收拾好整理好妝容的蘇向晚也從衛生間裡出來了,看到南向北站在不遠處,咬了咬嘴脣,直接不理她回了客艙裡頭。
聽到動靜的南向北只能傻傻地看着她窈窕的背影,然後撓撓頭也回了駕駛艙。
結果這才一踏進駕駛艙,她就聽到了徐饒和盧教員的對話,“這年頭可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
“哈哈,那是啊,像我這種老頭子可要死在沙灘上啦。”盧教員如是說着,卻不知道身後徐饒說完這句話便笑眯眯地看着南向北。
南向北心裡一慌,努力穩住自己的情緒,坐回後座,聽着他們的對話呵呵地傻笑了兩下,不敢多說些什麼。
就這樣的,連南向北自己都不敢相信的,這一趟航班就這麼結束了,而她居然在這個過程中做出了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情。
航班降落之後,自然是一如既往地需要開總結會的,整個過程中徐饒時不時地用那帶着點戲謔情緒的眼神去看蘇向晚和南向北,弄得南向北有些尷尬,蘇向晚卻還是冷冷淡淡的看不出情緒。
總結會結束之後,一干工作人員自然是要回去休息的,徐饒沒有對南向北說些什麼,而是看了蘇向晚一眼,又拍了拍南向北的肩膀,便一臉壞笑地走了。
南向北抓了抓頭髮,想到自己居然膽大包天地就在飛機上對蘇向晚做了那種事情,雖然之前在飛機上蘇向晚並沒有多說些什麼,可是她還是有點擔心她會生氣,所以只是惴惴地跟着她的腳步走在她的身後,亦步亦趨的樣子看起來又乖又委屈。
出了機場,蘇向晚忽然停下了腳步,跟在她身後的人便也跟着停下來,小心翼翼地看着她,“怎麼了?”
抿了抿嘴脣,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直看得南向北一陣忐忑,蘇向晚忽然擡手拉住南向北的領帶,直接將她扯到了自己身前,“直接回家,小惜今晚先住在伯父伯母家,明天再去接她。”
“誒?”南向北一下子沒反應過來,蘇向晚卻鬆開了她的領帶,轉過頭的瞬間丟下一句話:“你希望今晚家裡有第三個人打擾我們?”
話音落下,她的耳朵紅了個通透,南向北也一下子明白了什麼,眼神一下子熾熱起來,上前兩步拉住蘇向晚的手,絲毫看不出半點之前的弱弱模樣。
作者有話要說:一路上南向北的車速比起平時要快了不少,不過卻也還是安穩得很,只是那握着方向盤的雙手手背青筋暴露,讓人覺得她彷彿正忍着什麼。
踏進家門之後,南向北立刻摟住蘇向晚擁吻,家裡的空氣陡的變得火熱起來,蘇向晚只來得及嚶嚀了一聲,一切便都被點燃了。兩人就這麼相擁着邊深吻彼此邊一步步朝着臥室過去,一直到進了房間裡,南向北方纔放過已經有些喘不過氣的蘇向晚,將下巴靠在她的肩上,聲音低低地叫着她:“大師姐……”
蘇向晚的雙手環着她的腰,微閉着眼輕輕喘着氣,又過了片刻,退開一步,擡手扯住南向北的領帶,朝着浴室過去。
心頭的火徹底被蘇向晚的主動挑起,南向北同她一起進了浴室,正要吻上她,蘇向晚卻已經拉了她的手,擠了洗手液,紅着臉,卻又十分認真地爲她洗手。
在一起之後,南向北和蘇向晚其實已經有過不少的歡愛經歷,每每蘇向晚爲南向北洗手的時候,明明只是簡單的動作,卻總能挑起某人更加強烈的情.欲。這一次同樣如此,在蘇向晚咬住嘴脣仔細地爲南向北洗手的時候,當她的指腹和她的指腹相互摩擦的時候,南向北直接吻在了她的後勁上,深深地吸了一口她身上的氣息。
當手上的洗手液被水衝乾淨的時候,南向北直接將蘇向晚攬在懷裡,蘇向晚卻比她更加主動地擡手爲她解去領帶丟開,然後一枚枚地接着她的衣釦,兩人的眼神膠着在一起,根本捨不得分開。
南向北再次吻住了她,細細地勾勒着脣形,雙手不安分地拉出蘇向晚的襯衫下襬,輕輕喃道:“大師姐,晚上我好好地陪你睡覺。”
沒來得及將南向北身上的衣釦全部解開,蘇向晚便感覺自己的身上一涼,某個“善解人衣”的傢伙已經搶在她前頭將她的衣服解了,隨後身子驟然被翻了過來,蘇向晚的雙手被禁錮在牆上,下一秒便感覺到溫熱的體溫貼上了她的脊背。
襯衫半開未開的垂掛在兩邊,南向北手掌摩挲她平坦的小腹,挑起小巧的耳垂含住,聽見耳邊逐漸渾濁的呼吸聲勾了勾嘴角。
蘇向晚雙腳有些發軟,這不是是第一次和她做親密的舉動,可是卻是第一次被她在這種情況下自後抱住。耳邊的觸感讓她不禁縮了縮脖子,小腹似是被她摩挲出了灼熱的火焰,自此開始蔓延到四肢。
“從心……從心……”低低地喚着身後人的名字,蘇向晚十指扣在了牆上卻抓不住任何能夠緩解她體內逐漸迷亂的燥熱,爲什麼一回來就這麼……明明以前沒有這麼迫切的……
鬆開被蹂躪得有些發腫的耳垂,南向北提着衣襬往上拉扯,在她的手腕上纏了幾圈後再一次壓住手臂,溼潤的脣瓣沿着白皙的脖頸極致緩慢地落下。藉着浴室的燈光,南向北的視線落在了面前精緻的鎖骨上,她眼眸頓時深沉了許多,動作卻依舊很溫柔,輕吻隨之而下。
蘇向晚沉悶細碎的嗚咽聲全數落入她的耳中,她重重地在鎖骨上吮了一口,如願以償地聽到了蘇向晚嫵媚的低吟,“呃嗯——”
不過這樣的低吟,被尚有理智的女人強行又吞了回去。
“大師姐……你說過我喜歡聽的話就一輩子這麼叫給我聽,所以——不要忍着,這裡不是飛機上。”手不再停留在小腹,而是遊走在滑軟的肌膚上,指尖特地繞過兩團雪峰從山底微微划動了下衣帶便彈了開來。
“嗯——”掙扎着想要逃離令人迷失自我的空間,雙腳卻不聽使喚地定在遠處微微發顫,蘇向晚清晰地感覺到了某處流出的溼熱液體。她難耐地扭擺腰肢,後背與南向北相互摩挲,從心從來都沒有這麼撩人地撩撥過這麼長時間,一直都是直接……
“從心——不要——飛機、飛機上已經……嗯啊……”
身下被南向北的膝蓋頂住,蘇向晚微啓朱脣不斷髮出一串又一串嬌媚的沉吟,聽得南向北心底無限的悸動,恨不得就這樣直接扯下她的套裙,扯開她的絲襪,丟開那條礙事的小小布料,深深地、無盡地索取。
蘇向晚脊背挺得直直的,似是有些難耐地晃動腰肢,她的髮絲已然披散在了肩上,“從心,不要折磨我了,嗯——”
手托起一邊的渾圓揉捏,南向北的脣毫不停歇地舔舐她暢通無阻的背部,似是想數盡她背上的脊椎骨一般,每一節都要停下逗留一陣子,或輕或重,或烈或柔。
“不可以……從心……去牀上……”
指尖繞着頂處的殷紅畫圈卻遲遲不碰中心,偶爾身子往前挺的時候,豐滿頂端和冰涼的瓷磚擦過,惹得蘇向晚不住地輕顫,南向北烙完最後一節脊骨纔不疾不徐地回答她:“就在這。”
語氣聽起來是那麼的平緩,可是隻有她自己知道她有多思念她的大師姐,多日來聽覺上的誘惑讓她已然再也不能忍受住深處的衝動,她的內心藏的一觸即發的熱情,早已在飛機上或許更早之前被全數點燃。
話音剛落隨即就被她褪下了套裙,蘇向晚全身上下的溫度直線上升,她深深地沉醉在南向北柔而細膩的熱吻中,不再壓抑自己的需求索求道:“嗯——小從心,吻我。”
“好。”一個纏綿而悠長的吻響應了蘇向晚的要求,南向北的手繼續向下,隔着絲襪,在光滑緊緻的大腿內側來回上下摩挲,她能清晰地感覺到蘇向晚隨着她每一次的撫摸而顫抖。
“呃啊——嗯——從心,要我……”難耐地晃動身軀,蘇向晚的理智被她毫不留情地一層一層剝去。
來不及再去將她的絲襪從她身上一點點剝離,指尖隔着兩層布料在敏感又溼熱的地方上下滑動,?當指尖被一股液體沾溼的時候,南向北終於忍不住了,就這麼捏着那薄薄的絲襪,扯開,然後已然快要起不了任何保護作用的底褲邊上,滑了進去,指尖撥開而後沒有絲毫停頓地探入窄道,沒有半分停頓的,一次比一次更加有力地點在自己所熟悉的那片區域上。
蘇向晚因這強勁的力道而驚呼出聲,隨後喉間只能溢出動人心魂的嬌吟,“啊——從心——”
軟弱無助的雙手扣在牆上握緊又鬆開,鬆開又握緊,手心滲出的汗水導致手指與牆摩擦時發出的“滋滋——”的聲響,使整個臥室瀰漫着情.欲的味道。
蘇向晚雙腿顫抖的愈發厲害,她無法忍受積累起來的快意,不多時便嚶嚀地求饒起來,“停下,小從心,沒、嗯啊……力氣了……”
“停下的話你會不舒服的,爲了……爲了感謝蘇乘務長在飛機上那麼、那麼照顧我,我也要好好地讓大師姐快樂一下……”
明明她家那個可愛的有時候傻乎乎的小從心不該說出這種話的,可是蘇向晚身體卻更加敏感,洗手間裡的刺激感再一次回到了她的身上。小腹不住地抽搐,身下愈發加快的速度徹底讓蘇向晚迷失了自己,她的腦中頓時一片空白,然後癱軟在南向北的懷裡。
低低安撫着懷中的佳人,南向北爲她解去手上草草捆綁的襯衫,顧不上自己額頭上的細汗抱起她放到牀上。
“從心?”蘇向晚原本以爲從心是抱着她一起睡覺,可爲什麼又翻過她的身子?爲什麼讓她跪在牀中?爲什麼讓她雙手支撐住自己的身軀?
“大師姐……”半趴在蘇向晚身上,趁着她身下還是溼潤的便再一次深入,左手握住倒懸的渾圓不住地揉捏,“向晚……”
“呃啊——嗯……呃……”有些難堪的姿勢卻讓蘇向晚沉溺到她編織的細網中,經歷過近來的這些事後她勾引從心的同時自己也心癢難耐。蘇向晚放開了所謂的矜持,只爲南向北一人而綻放,聲音比以往的哪一次都嫵媚得更甚,聽得令人一陣酥麻,“嗯……從心,啊……呃嗯……”
南向北並上中指,指尖一次次點在蘇向晚薄弱而又敏感的軟肉上,嬌喘不已的聲線刺激她更加深入地馳騁於蘇向晚的體內,不斷地深入、深入……
扭擺着腰肢迎合南向北的動作,一進一退、一退一進,配合得天衣無縫,另外一團空閒着的雪峰前後劇烈搖擺。
原本握着豐滿渾圓的左手滑到了纖細的腰上,接着緊緊地箍住她,手上一用力便讓那因爲跪趴姿勢而更加誘人的翹臀更加貼近自己,南向北用力的喘了口氣,就這麼看着那誘人的地方,一滴汗水從臉頰滑落。
彷彿能夠感覺到那火熱的視線正盯着那裡,蘇向晚無力地揪着牀單,眼前已然有些模糊,顫慄的聲音隱隱中帶着點哭腔,“不要了……從心,不要、不要那麼看……看我……”
這種時候南向北哪裡肯聽話,她的手指在她的身體內盡情地放縱着,每一次進入都會故意點在某個敏感點上,彷彿要把她折磨得徹底瘋狂一般。
“停下來、夠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蘇向晚只能低泣出來,她的身體敏感得讓她有些無法承受一波又一波的浪潮,想要逃脫卻無力逃脫,只能任由南向北一遍又一遍地在她的身體裡肆虐。
“從心,停下來、停下來好不好……”她搖着頭求饒着,身子一陣陣地顫抖着,南向北重新覆到了她的身上,指尖依舊在那溼熱緊緻的地方進出着,含住她的耳朵:“大師姐不是最喜歡跟我說要我的嗎……怎麼可以停下來……”
小腹不斷收縮着,蘇向晚低低地哭泣着,沒辦法迴應南向北的話語,她的手拼命地抓着牀單,身子的快感卻更加的強烈。
當南向北在她的脖頸處留下一個深深的吻痕的時候,蘇向晚終於繃緊了身軀高叫一聲癱軟在牀上,半壓在她身上的南向北同她一樣急喘着粗氣,將手指從那火熱的地方退了出去,
又過了片刻,蘇向晚的身子似乎平復了不少,她咬着嘴脣,翻身打算去浴室清洗下身體,不料才一動,她的腰便又再次被箍住了,沒來得及說一句話,某人那骨節分明的手指便又進入了她的體內。
“呃——”蘇向晚的身子猛的一僵,下一刻便癱軟了下去,她的眸光彷彿快要滴出水來,就這麼順從地任由南向北再次折騰起來,聲音也是軟軟的讓人心動極了,“你這個笨蛋……”
幾乎是和剛纔一模一樣的姿勢,南向北自後摟着她,手上動作不停,聲音低沉,眼神專注的很,“大師姐,我們明天晚上再去爸爸媽媽那裡接小惜吧。”
“或許……後天吧。”閉上眼睛,?徹底陷入新的情.潮當中,蘇向晚輕輕喘息着說完之後,側過頭吻住南向北,“笨蛋……小從心……”
“大師姐……”
南向北喚了她一聲,兩人的身子緊緊貼着一起,絲毫捨不得分開。
周遭散亂着兩人的衣物,牀單早已凌亂不堪,房間裡的火熱氣息絲毫不減。
大概,蘇未惜小朋友要在爺爺奶奶家裡多呆幾天了。
真·小綠字君:
作死的小黑字,居然裝成如此cj的我!……………話說這次的非素菜有很大一部分不是宇宙無敵天下第一小我攻寫的哈哈哈哈哈!大家慢慢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