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隻手捂住她的嘴巴,一隻手將她的雙手緊緊地抱着,然後用腳指頭勾掉她的內褲……
當那人用雙腿把她的腳強行撐開,然後猛地一挺,從背後進入她的身體時,一股從未有過的羞辱感貫穿了她的全身,她輕輕地顫抖着,兩行清淚自腮邊緩緩滑下……
淺淺的月光從窗外照入室內,身下的單人牀輕輕地搖晃着,耳邊傳來了那人粗重的喘息聲。|書包網?shubaowang/|
全身依然不能動彈,但下身傳來的陣陣疼痛卻告訴她——她最在乎的……已經失去了。
老天爺,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爲什麼?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就算我曾經做錯過什麼事兒,那也是爲了能讓家人早點兒過上好日子啊!老天爺,爲什麼?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
那一刻,她的心中充滿了絕望!
她甚至想到了一死了之。可是她不甘心。
她知道,身上的人就是於暉。因爲她的手指碰到了他左手無名指上的婚戒,那麼大的鑽戒,整個市場部就只有他一個人有。而且,能有鑰匙把她房門打開的人,除了他又能有誰呢?她不甘心白白地放過他。
於暉在她身上不停地運動着,單純痛苦地閉上了雙眼,默默地承受着這一切。
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了幾聲敲門聲,接着傳來了蕭天的聲音:“小丫頭,你還好吧?沒出什麼事吧?”
估計蕭天是聽到了什麼聲響纔不放心地跑過來詢問。
單純心中升起一絲希望,拼命掙扎,想要對外呼救,耳邊卻響起一個微小而冰冷的聲音:“你如果想讓他見到你現在這副模樣,你就儘管叫吧!”
現在這副模樣?
一想到自己現在的狼狽樣兒,單純心裡剛升起的那絲期盼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她無法想象自己以這副模樣出現在蕭天面前的情形。那該是多麼丟人的事啊!
“小丫頭?你到底怎麼了?你是醒着的嗎?是不是出什麼事了……”蕭天依然在敲着門。
於暉知道單純已經妥協,於是放心地鬆開了捂在她嘴上的手,命令道:“叫他走!”
雖然單純恨透了於暉,可是,此刻她也只能照辦,因爲……一旦蕭天急了撞門進來,到時一定會把全市場部的人都驚醒,到那時,她又情何以堪?
“是蕭天嗎?我沒事兒,剛睡覺時不小心從牀上掉下來了,我現在要睡了。你走吧!”單純用盡全身的力氣對外叫道。
“沒事嗎?真的沒事嗎?那我回去睡覺囉。”蕭天不放心地問道。
“嗯,你去睡吧,我真的沒事。”單純儘量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一些,可是眼中的淚水卻像決堤的水,嘩嘩而下。
“哦,那你自己注意點兒啊,我去睡了。”
隨後傳來蕭天漸漸遠去的腳步聲。
於暉確定蕭天走了後才從單純的身上爬了下來,他把燈打開,緩緩穿上褲子,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三沓錢扔到單純的腳邊,不屑地對單純道:“這裡是三萬塊。你家不是缺錢嗎?你是個聰明人,你應該知道,報了警對你也沒什麼好處。這件事到此爲止,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吧。”說完,他看也不看單純一眼,轉身關了燈,開門,走了出去。
室內再次陷入了黑暗和靜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