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包大人看到南俠展昭受傷倒地的時候,也不由的眉頭緊鎖,臉色鐵青,很顯然包大人現在也是對白玉堂極其的不滿了。
南俠展昭看到包大人前來,也顧不得傷勢,趕忙掙扎兩下想起來行禮,卻也被包大人攔住示意,包大人說道:“展護衛你現在有傷在身,莫需要行此大禮了。”
說這話,包大人又轉頭對公孫策問道:“公孫先生,展護衛身體可有大礙?”
南俠展昭也點了點頭,說道:“謝謝包大人。”
旁邊的一直查看南俠展昭傷勢的公孫策也爲南俠展昭包紮好傷口之後,起身施禮,對包大人說道:“展護衛常年習武,身體硬朗,這飛刀又傷的不深,應該不會有大事了。”
包大人點了點頭,也問向宋輝與楊蘭,說道:“你們兩個可看到是誰傷了展護衛不成?”
包大人雖然也是猜測到是錦毛鼠白玉堂的行事,可是畢竟沒有親眼得見,包大人自然是不可能冤枉一個好人,這也纔會由此一問,確認一下才敢斷定。
楊蘭現在也是怒不可碣,說道:“哼,除了那白耗子還有誰?”
宋輝也臉色闇然,非常自責的說道:“都是我不好,如果展大人不是爲了保護我...”
展昭也說道:“咳咳...包...包大人...我...沒事...您不用放在...心上。”
在旁邊的趙虎一聽真是錦毛鼠白玉堂所謂,也是非常的憤怒,也是顧不得包大人在一旁的,破口大罵道:“他孃的,這隻耗子也着實可惡,是鼠就要避貓,老老實實消停待着就好了,這來東京逞什麼能。”
包大人也一聽,此事真是錦毛鼠白玉堂,眉毛跳動一下,一字一頓的說道:“好你個錦毛鼠白玉堂,他當真是無法無天了不成!?”
展昭掙扎兩下,在公孫策以及宋輝楊蘭攙扶起來後,展昭又說道:“白玉堂...都...都...是江湖之人,朝...朝廷法度,對...他們...來說反而是不那麼...重...重要的,就算是皇宮...內院在他們眼...眼中也和...尋常地方一樣。”
包大人點了點頭,這一點包大人也算是有體會了,現在這個時候這錦毛鼠白玉堂當真是和開封府槓上了,先是夜入皇宮殺郭安忠義祠堂留詩,現在又夜闖開封府寄箋留刀、打傷展護衛,這些罪行,誅滅九族都來的不爲過啊!
包大人看眼左右,現在天色也已微明,還是先回開封府讓南俠展昭休息下再從長計議。
開封府展昭廂房內,南俠展昭也已經被公孫策重新包紮好傷口,並且也已派人敷藥熬湯。
公孫策也不虧是從小學醫,各種岐黃藥理瞭然於胸,並且在藥湯中加入了少許的安眠麝香,現在南俠展昭身體虛弱,也萬不可現在就讓他處理開封府現在的公式,還是先讓其好好休息的好纔是。
後書房內,現在包大人端坐太師椅,面色很不和善,下有宋輝楊蘭以及紅筆的師爺公孫策與其商議此事。
包大人先是扭頭問公孫策說道:“公孫先生,展護衛現在傷勢如何?”
公孫策失禮答道:“包相爺不要擔心,學生也已經爲展護衛重新服藥熬湯,也已無大礙,展護衛洪福齊天,學生想展護衛再過幾日想必絕對能痊癒了。”
聽到南俠展昭沒有什麼身體大礙,宋輝也鬆了一口氣,畢竟當時南俠展昭是爲了救自己才傷成這樣,如果南俠展昭因爲出了大事情,宋輝恐怕會愧疚一輩子。
因爲那說到底還是因爲自己學藝不精,想罷如此,宋輝也是才意識,自己也已經多日未再溫習羅家槍法了。
包大人點了點頭,說道:“如此甚好,本相萬沒想到這錦毛鼠白玉堂居然如此大膽。”
楊蘭看場面也着實有點凝重,所以也有心想岔開話題,於是問包大人說道:“包相爺,那錦毛鼠這一次夜入開封應該不是專門衝着展大人來的吧?”
包大人聽聞此言,再次點了點頭,說道:“卻是如此,皇上給了展護衛百日假期,現在還有一月時間纔到,整個開封府都不知道展護衛爲什麼會昨晚突然來此,更何況那錦毛鼠白玉堂了,不過也不排除白玉堂暗中跟隨展護衛,可是如果是暗中跟隨,那其爲什麼非要等到展護衛到了開封府再動手?這也是說不清的。”
宋輝也說道:“那想必錦毛鼠今晚夜入開封是所謂別的事情?”
也就在這個時候包大人腦海中突然憶起,昨晚自己聽到吵鬧之聲起來之後,第一眼看到的是插在自己牀上的飛刀,其上,還有信箋。
這種事情包大人在陳州的時候就被晏子陀這樣提醒過,這絕對是江湖的寄刀留箋了。
想罷此處,包大人趕忙派王朝馬漢前去自己的廂房,取回那把飛刀而來。
剛剛事情太過突然和複雜,包大人並未將飛刀帶出廂房,現在也是突然記起來,這可能纔是昨晚的關鍵所在。
不多時,王朝馬漢二人便也帶着飛刀前來了。
飛刀重新放在包大人面前,包大人掃了一眼後,便也打開了上面的信箋。
信箋並不似尋常那般是分爲一整張的,上面寫明事情緣由,可這此的信箋反而是有兩張。
包大人逐一打開信箋,平整的擺放在桌子之上。
宋輝與楊蘭也翹首看去,不看則以,當看之下宋輝與楊蘭臉色也是瞬間鉅變。
這兩張信箋之上,一共只有四個字,每一張之上又只有兩個字,一張寫有“顏查”,一張寫有“散冤。”
合起來,那自然就是“顏查散冤!”
雖然宋輝與楊蘭不明白爲什麼這一句話四個字,爲什麼要分開寫,可是這件事,宋輝與楊蘭卻是深刻知道的。
包大人看後這四個字後,也是覺很少得蹊蹺,想必是有人喊冤,可是爲何會如此寫的讓人費解?
包大人扭頭想詢問一下宋輝楊蘭是否知道少許事情的時候,也看到兩人異樣的神情,也覺得事情並不會簡單,所以也是問道:“看你二人神色,難道知道這顏查、散冤是怎麼個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