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正公湖的岸邊已經圍攏了文武百官,所有人都在翹首期待蔣平是否能真的在這湖水中取回三枚金針。
雖然很多人都不相信蔣平真的能做到,但是好奇心驅使下到也使得所有人都是滿懷期待。
在岸邊的三鼠也現在很是焦急,雖然三人也知道自己這個四弟水性極好,可是對其到底能不能在如此大湖之中取回金針還真說不好。
徐慶現在明顯等得有點不耐煩了,說道:“老四他到底行不行啊?現在怎麼還沒上來?”
盧方也很是擔心,皺眉道:“四弟做事一向小心謹慎,應該不會隨便誇下海口,咱們再等等吧。”
盧方顯然也心中不敢拿主意,穿山鼠徐慶則在岸邊來回踱步,顯得很是焦急。
現在時辰差不多也整整過了半個時辰,除了湖水中偶爾泛起的浪花,已經看不到蔣平的身影。
宋仁宗也心中嘀咕,這人該不會淹死在水中了吧?
周圍羣臣也都議論紛紛,現在蔣平還不上來,所有人也都開始懷疑這矮矬子是不是吹牛吹大了,死在了湖中了。
相比較其他大臣,老太師龐吉則笑呵呵的,如果這矮矬子能夠淹死,最高興的莫過於他了吧。
宋輝和楊蘭也很是提蔣平擔心,經過幾日相處,特別是楊蘭好像對蔣平不是那麼厭惡了,反而到是有點喜歡了,蔣平人機靈的很,也很是爲別人考慮,楊蘭本就單純無邪,毫無心機,所以兩人越處越投機,甚至這蔣平都有想要收楊蘭爲義女的打算,不過當得知楊蘭的義父和師父都是晏子陀的時候,也才悻悻作罷。
晏子陀在江湖上的輩分那可是極其大的,就連陷空島五鼠也叫叫一聲叔叔,按照輩分算,楊蘭還是和五鼠平起平坐的,所以蔣平也就收了這個想法。
不過縱使如此,兩人的關係倒是也越來越好了。
楊蘭看了看湖面,說道:“他,他該不會出事吧?”
宋輝搖了搖頭,說道:“很難說,不過按照蔣四爺的水性,就算撈針失敗也不至於被水淹死吧?”
送人此時也不太敢確定蔣平在水中到底進展如何了,不過蔣平綽號翻江鼠,如果是在水中出事,那着實有點說不過去啊。
周圍羣臣也都交頭接耳,有的說這蔣平已經取到了兩枚金針,現在在取最後一枚金針,也有的說這蔣平就是在吹牛,估計剛剛是跳河自盡了。
人羣可謂是衆說紛紜,說什麼的都有,不過宋仁宗現在表現的還算是泰然自若,畢竟有前三鼠的珠玉在前,這翻江鼠蔣平不至於胡說八道吧?
也就在此時,衆人都等待的有點不耐煩的時候,湖心之中,突然冒出一串水花,緊接着一個矮小的人影突然穿出水面。
待人影在湖面穩住人影,大口喘着粗氣,衆人看去,此人不是翻江鼠蔣平還有誰?
翻江鼠蔣平摸了一把臉,空一空眼睛周圍的積水,身體猛然躍出水面,施展踏江之術,平平整整的腳踩湖面,轉身對着宋仁宗的方向叩了三個響頭。
“啓稟皇上,草民不負衆望,這三枚金針,讓草民尋回來了。”蔣平單膝跪地,身處雙臂,雙掌之上赫然是三枚金針,而這三枚金針和其他的金針又不同,其三枚金針之上都分別點了三顆小紅點。
這皇家硃砂是用上好的玉石研磨而成,能夠多年不褪色,雖然是附着在金屬之上,又在水中呆了如此長的時間,那硃砂點依然清晰可見。
徐慶也大喊道:“老四!真有你的!”
盧方和韓彰也鬆了口氣,這四弟還好沒讓幾人失望,這一手也着實贏得了滿堂喝彩。
周圍羣臣看到蔣平出水的剎那,都有點傻眼了,任誰也沒有想到蔣平會真的在湖水之中取出三枚金針,即使之前有心裡準備,也還是有點不可接受。
畢竟大海撈針這種事情,可不單單只是說說而已啊!
宋仁宗也看到蔣平出水的剎那,眼神中射出一道精光,說道:“哦?此話當真?快快將三枚金針呈上來讓朕看一看。”
蔣平答應一聲,施展蜻蜓點水輕功,飛躍向岸邊,然後將三枚金針交給一名早已等候多時的小太監面呈宋仁宗。
宋仁宗看着桌前的三枚金針,和八賢王趙德芳對視一眼,不由的哈哈大笑,說道:“哈哈,這果然是朕選取的三枚金針,你果然能夠做到大海撈針,這等絕技當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啊!大宋江山又爾等在,畢竟千秋萬代。”
周圍羣臣看到宋仁宗如此高興,也都呼啦一聲全部跪倒在地,喊道:“大宋江山千秋萬代,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這些文武大臣,雖然也都是各懷鬼胎,但是能面對宋仁宗拍馬屁的時候是一點都不拉下的,現在宋仁宗如此高興,其他大臣那自然是馬屁接二連三的拍過來了。
不過這些大臣之中,倒也有一位很不開心,那自然就是老太師龐吉了,不過老太師龐吉現在也不敢說話了,畢竟皇上現在如此高興,如果自己由此再掃了皇上的興致,那自己是萬萬擔待不起的。
蔣平聽到宋仁宗誇讚自己,也跪倒在地,說道:“草民技藝拙劣,還請皇上多擔待。”
宋仁宗卻說:“你如果這都是技藝拙劣,那整個大宋江山就沒有一個絕技能入眼了。”
宋仁宗現在很是高興,說話也有點飄了,八賢王趕忙拽了一下宋仁宗的龍袍示意其不要亂說,畢竟現在宋仁宗是一國之君,說話分寸那是極其重要的,單純誇讚蔣平無可厚非,但是如果因此得罪了其他人,那就不好了。
宋仁宗會意,也趕忙岔開話題,繼續說道:“你們五鼠弟兄當真是讓朕開了眼界,可是現在你們只有四人,另一位不知現在何處?此人朕也有過一面之緣,好像不在你四人之中?”
宋仁宗此話自然說的是錦毛鼠白玉堂,之前白玉堂夜入皇宮在宋仁宗的眼皮底下將紫陽金朝琉璃衣給搶奪了去,眼先卻也是沒見到那白衣白袍之人。
四鼠聽聞宋仁宗現在在詢問錦毛鼠白玉堂的事情,面色也一陣難看,不知如何回答,難道要如實稟告?眼下皇上正開心,如果這樣的話惹惱了皇上,這罪過可就大了。
畢竟天威難測,宋仁宗現在還高興的很,下一秒就不知道是不是還會如此高興了。
而旁邊的包大人也看出了五鼠的難處,帶着南俠展昭和宋輝楊蘭,向前走了兩步,施禮說道:“臣啓皇上,這陷空島五鼠攏共有五位,現在在聖上面前的我前四位,亦還有一位錦毛鼠白玉堂並未出現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