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這才覺得,讓王仙姑攪合進這事兒是個嚴重的錯誤,有失思慮了。
但事到如今,想避開她已經是不可能的事了,那就只好硬着頭皮走下去了。她彎腰把許翠翠扶起來,故作輕鬆地說:“翠翠,咱就讓王仙姑做吧,我瞭解她,手法好着呢,我給打包票。”
許翠翠站起來,微微點了點頭,說:“我不是信不過王仙姑,就是覺得心裡面難受,有些不忍心……”
話沒說完,又哭了起來。
王仙姑示意杏花把許翠翠扶到裡間的牀上,她自己轉身去了院子裡,把院門掩上,插嚴了,再找一根木棒,結結實實頂在了後面。
許翠翠上了牀,平躺下來,杏花邊給她掖着枕頭,邊繼續安撫道:“翠翠,你儘管放鬆,沒啥的,上一點藥面就好了。”
“嗯,知道了,沒事。”
王仙姑把裡裡外外的門都關嚴後,進了屋,見許翠翠已經躺下,就喊道:“起來……起來,又不是讓你睡覺,這樣咋行呢?”
“那怎麼纔好?”杏花問她。
“先自己把衣服脫了,雙腿叉開了,朝着窗外,再找兩牀被子來,墊在兩個腿彎下面……”王仙姑如此這般地吩咐着,遊刃有餘。
許翠翠只得從牀上下來,敞開衣櫥,從裡面抱出兩牀被子來,放到了牀上。
王仙姑又重新疊緊了,分別放到了牀頭的兩側,然後又對着許翠翠說:“你再去找一根新筷子來。”
許翠翠一愣神,然後就轉身去了外屋,敞開碗櫃,從裡面拿了一雙嶄新的竹筷,返身回來。
王仙姑接到手裡,看了看,再拿到鼻子下面聞了聞,問:“有開水嗎?”
“有。”許翠翠應道。
“杏花,你去吧,把筷子放到開水裡使勁燙一燙。哦,對了,只燙一根就行了。”王仙姑吩咐道。
杏花接了筷子,去了外屋。
屋裡的王仙姑對着許翠翠說:“媳婦,把衣服脫了吧。”
許翠翠遲疑一下,就開始解開了上衣鈕釦。
“用不着脫上邊的,只脫下身就行了。”王仙姑喊道。
許翠翠哦一聲,手伸進了褲腰裡,慢吞吞解了腰帶,手把着褲腰,一點點往下褪着。
“你這媳婦,能不能利索點兒,看你磨磨蹭蹭的,都是女人,都是一樣的傢什,你怕啥呢?”王仙姑快言快語,炒豆粒一樣。
杏花燙好筷子進了屋,衝着王仙姑說:“表姑,你別大聲小吆喝的,人家是剛過門的小媳婦,能不害羞嗎?”
王仙姑冷笑一聲,數落道:“現在知道害羞了是不?早幹嘛了?一直都把褲腰帶繫緊了,還會受這份罪嗎?”
許翠翠一張白森森的臉瞬間火燒一般通紅起來,褪到腰下的褲子也停了下來。
杏花一看這陣勢,忙埋怨起王仙姑來,說:“老姑你也真是的,人家又不是情願的,你還不知道男人那個德行啊,一旦犯上性來,活抓活拿的,哪個女人能戧得住啊?更何況是這麼個老實巴交的小媳婦了。”
王仙姑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話說得有些過火,咧咧嘴,歉意地說:“翠翠啊,嬸子是個驢腸子,直性子,說話難聽你擔待些呵,不過嬸子可也是爲你好啊,以後長着點記性,再有熊男人
想動你身子,半點也用不着跟他客氣,先拿剪刀抹了他的驢吊再說!”
杏花撲哧一聲笑噴了。
她心裡清楚得很,自己的笑的確有些牽強。但這種時候,必須要讓氣氛緩和下來,要不然會對許翠翠產生不好的影響,萬一刺激到她,崩潰了,走了極端,那後果不堪設想。
好在許翠翠及時調整了自己,面無表情地褪下了褲子,爬上了牀,按照王仙姑的擺佈,面朝窗口躺了下來,翹一下圓乎乎的屁股,把緊裹在上面的貼身小衣服也脫了下來,隨手扔在了牀尾。
“把身子打開,放到兩邊的被子上。”王仙姑命令道。
許翠翠卻躺在那兒一動不動,兩條腿就像被膠水粘合在一起似的,怎麼也分不開。
杏花只得走過去,手握住她的兩條小腿,悠着勁往外掰開來,嘴上勸慰着:“翠翠……翠翠好妹妹,你別緊張,都是女人,誰還不知道自己的身子啥模樣呢,別在意……別在意啊……”
許翠翠也慢慢放鬆起來,隨着杏花的手勁徹底打開了自己的身子。
杏花下意識地朝着她腿間打量一眼,心裡暗暗罵道:黃順昌你這個驢日的,這麼水靈的花朵兒,白白讓你個老驢給糟蹋了!
“姐,那個窗簾能拉上嗎?”許翠翠小心地問一聲。
杏花問正在忙着調藥的王仙姑:“窗簾可以拉上嗎?”
王仙姑迴應說:“哦,那就拉一點吧,不過不要全拉上了,我歲數大了,看不清裡面,處理起來就慢了。”
杏花就走到窗前,伸手把窗簾拉過了大半個窗子。
“對了,你們家有手電嗎?”王仙姑問許翠翠。
“有一個。”許翠翠說着就往上爬。
杏花轉身按住了她,說:“你記得在哪兒嗎?我去拿就是。”
許翠翠指了指電視機下面的小櫃子,說:“就在下面的抽屜裡面。”
杏花走過去,拉開抽屜,拿出了手電,遞給王仙姑。
“你先放一邊吧。”王仙姑用勁攪着碗裡的藥,接着說,“你把她的身子往外調一調,把腿斜着朝向牀頭。”
杏花走過去,示意性地搬着許翠翠的上身,讓她把身子換一下角度。
一番忙活,看起來許翠翠已經放鬆了下來,自己翻身,雙手撐起,往裡爬動了幾下,問一聲:“這樣行了嗎?”
杏花站在牀前瞅了一眼,點點頭說:“應該差不多了,先這樣吧。”
許翠翠又不聲不響地重新躺了下來,任由杏花搬弄着她的雙腿。
身體調直後,杏花又把疊好的被子挪動了一下位置,分別墊在了她的兩個腿彎下面。
“老姑,你看這樣行了吧?”杏花望着王仙姑問道。
王仙姑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了一副皺巴巴的醫用手套,吃力地往手上套着,看也不看一眼,就說:“差不多了吧。”
杏花就往前走了一步,站到了許翠翠大叉的兩腿間,刻意瞅了瞅她的身子。禁不住感嘆道:年輕就是好啊,怪不得男人都喜歡呢,瞧人家那腿,白嫩白嫩的,直直的不見一點贅肉,腹部下端鼓鼓胖胖,剛剛出籠的饅頭一樣,看上去水氣十足,飽滿鮮亮……
“杏花,發啥呆呢?快去給我半個凳子過來。”王仙
姑喊道。
杏花回過神來,轉身去了外間,邊找凳子邊想:女人的下身長成這樣,甭說男人活活給饞死了,就連女人也覺得稀罕,直想伸手摸一摸,實在是太好看,太討人喜歡了。
把凳子搬到裡屋後,按照王仙姑的意思,按在了許翠翠腿叉正衝着的牀沿下方。
王仙姑把已經調好的藥碗,以及那根“消過毒”的筷子遞給了杏花,自己則坐到了凳子上,用指間捏着的一塊蘸了白酒的棉花團擦起了許翠翠的身子,算是消毒了。
擦拭了一番,她把棉團放到了牀沿上,又拿起了手電,推開電門,對着許翠翠腿間照了起來。
邊照邊用手指裡裡外外擺弄着,看上去很像那麼一回事兒。
做完這一切後,王仙姑先對着許翠翠說:“你放鬆些,別繃着身子,越繃肉就越緊,做起來就不暢通,你就會不舒服,知道了嗎?”
許翠翠微微哼唧了一聲,算是答應下來。
王仙姑接着說:“你就放寬心好了,其實就跟熊男人要一回一個樣,只不過就是沒那種滋味兒。”
許翠翠還是那樣哼唧了一聲。
王仙姑把臉轉向了杏花,說道:“把那些東西全都給我,你轉過來,幫我打着手電。”
杏花把盛藥的碗和一根筷子遞到了她手上,另一隻手接過了手電,對着許翠翠的關鍵部位照了起來。
王仙姑又攪起了碗裡的藥,邊攪邊瞅量了一番,然後說:“杏花,你還是到這邊來吧,緊貼着我身子,蹲下來,直接照進裡面,一定不要照偏了。”
杏花應着,走過去,蹲下身來,打開手電,調整了幾次姿勢,這才把電光照到了最裡面。
“嗯,對了,就這樣。”聽上去王仙姑還算滿意。
杏花就越發小心起來,爲了儘量減輕自己的手發顫,她右手緊握了手電筒,左手則緊緊攥住了右手的手腕。
王仙姑把筷子插進了碗裡,蘸上了粘乎乎的藥,然後用另一隻手撐開了許翠翠的身子,慢慢把筷子送了進去。
看到已經完全探了進去,她屏住呼吸往裡瞅着,仔細地調整着角度,然後旋轉着筷子,猛一用勁……
許翠翠啊地慘叫了一聲,身體隨之微微顫動起來,腳板緊繃,十根腳直愣愣趾扎煞開來。
“痛嗎?再堅持一會兒,這就好……這就好……”王仙姑說着,把筷子抽了出來,放到碗裡,重新蘸滿了藥泥,再次探了進去……
如此三番,足足插了五回,這才作罷。
再看此時的許翠翠,已經是臉色蒼白,血色盡失。
她雙眼緊閉,喘息急促,渾身上下簌簌地抖個不停。
杏花看看許翠翠,再望望王仙姑,怯怯地問:“沒事吧?”
“還能有啥事?筷子這麼細,比男人的那玩意兒小巧多了,用不着那麼嬌氣。”王仙姑不以爲然地說。
“那……那現在就把她扶起來嗎?”杏花問道。
“不要急,讓她緩一會兒。”
王仙姑說完,就摘掉手套,去外間洗手去了。
杏花收拾完東西,又回到了許翠翠身邊,往她身下一瞅,一下子慌亂起來,失聲喊道:“老姑……老姑……流血了……流血了……你快來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