棗妮滿臉無奈,擡起頭來,羞答答地看了過去,這才知道,這個整天賊心蕩漾,四處沾花惹草的劉老三其實並沒有一杆好槍,短且醜,就像個凍了半死的豆蟲子。
見棗妮的目光有些異樣,有些癡呆,還帶着點兒鄙視,劉老三就說:“棗妮姐,你是不是覺得我跟別人不大一樣?”
棗妮緊繃着嘴脣,點點頭,又搖搖頭。
劉老三就知道她這女人還算善良,他是怕傷了男人的自尊,就掂弄着手中的“蟲子”說:“棗妮姐,你見識就是少,男人的裝備是分很多種的,最基本的可分爲兩大類,一類爲“公”,一類是“母”。”
棗妮嬌羞一笑,說:“你說得蹊蹺,這玩意兒咋還分出公母來了?”
“那好,我就給你細細講講,讓你增加點知識,你想聽不?”
棗妮點點頭。
劉老三就鄭重其事,誇誇其談地神侃了起來,他說那種細長的,略有弧度,但顯得有些單薄,視爲公的;像他那種,個頭短,但粗壯,看上去就像個坐力炮彈,就是母的。
說完,還弄出一副高深莫測的神情,看上去真拿自己當人物了。
杏花卻不以爲然,說:“啥話到了你嘴裡,都能說出花來,不就是個臊玩意兒嘛,有啥這樣那樣的區別?”
“可不是,這才僅僅是外表的區別,內功也是有區別的,就是用起來也不一樣。”
棗妮聽着聽着,心思就浮躁起來了,目光直勾勾、火辣辣,心裡面竟然失控了,跟着風生水起動了起來,她咽一口唾沫,細聲細氣地說一聲:“那玩意兒,竟然……竟然還有那麼多的道道啊!”
“可不是,這可都是學問啊,都怪你平時不注意學習,知道得太少,自然而然就少了很多情趣,你可知道,男人跟女人的身子那可是天造的神器,也是一個人一輩子幸福的源泉,你知道不?”
咦,看不出,這個其貌不揚的劉老三還真有學問來!
棗妮由衷的佩服起來,她微微點頭應着,眼目不轉睛地緊盯着劉老三的“母”上,好奇地觀察着,看着看着,便心旌搖曳,神思恍惚起來。
“棗妮姐,我這麼說,也太冷騰了,其實這裡面的學問大着呢,等有了時間,咱再坐下了慢慢再交流,你說好不好?”
“好……好……”棗妮傻乎乎地答應着。
“那咱就開始實踐,讓你親身感受一下,這外在的差異,會直接導致內在的運轉與感受,讓你知道人與人之間是有所不同的,所以喜新厭舊也不一定就是壞事情,那屬於本能所求,這下你理解了吧?棗妮姐。”劉老三指手畫腳,雲山霧罩地說着。
棗妮平日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哪聽過這些“高深”的道理,並且還是面對着一個赤光的男人,早已心旌搖搖,惑亂不堪了。
“棗妮姐,咱可以開始了嗎?”
棗妮點點頭,問:“你說用這套子演示一下嗎?”
“那玩意兒倒是也可以不用,直接感受也行。”
棗妮輕輕哦一聲,朝着門外挑挑下巴,努努嘴,那意思自然很明確——門還
大開着呢。
劉老三會意,頓時心花怒放,這不就等於是棗妮已經默許了自己的行動嘛,趕緊彎腰提起褲子,猴急着跑出去,想把大門關了。
棗妮突然清醒過來,她衝着剛剛合上門的劉老三大聲喊:“老三,劉老三,你先別關門!”
劉老三手扶着門,回過頭來,怔怔地望着棗妮,問道:“咋了?”
棗妮裝出一副深思熟慮的模樣來,說:“還是開着門吧,開着有開着的好處,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再說了,萬一外面有人進來,一眼就能看到了,也好有個歸攏的時間,你說是不是?”
劉老三想了想,說:“倒也是,那好……那好,就聽你的。”說完,重新把門大敞開來。
“棗妮姐,你咋還坐着不動呀?”
“我……我不就是坐着看嗎?”
“只是看咋行呢?要親身體會。”
“咋體會法?”
“讓你感受一下特別的感覺,包你滿意了,要多爽有多爽,要多舒服有多舒服。來吧……來吧,趕緊了……趕緊了……別再耽擱時間了。”劉老三催促道。
“我還是先看看吧。”
劉老三虎起臉來,佯裝生氣地說:“棗妮,原來你是在戲弄我呀!我都真心實意把你當成情人知己了,啥也對你說了,啥也都願意跟你做了,就連不見天日的地方都給你看了,你咋就這樣呢?你存得到底是啥心呢?”
“不是……不是……真的不是啊……老三你可別想歪了……”
“行了……行了……我算是知道你了,認識你了,你走吧,以後再也不想跟你來往了!”劉老三的態度急轉急下,竟然冷下臉來,下起了逐客令。
棗妮一聽,心裡邊着急了,戲纔剛剛開場呢,咋好半途而廢收場了呢?這時候怕是杏花已經貓在了劉老三的大門外,只等着接到自己發出的信號後,破門捉姦了……
想到這些,棗妮裝出很爲難的模樣來,慢騰騰地站了起來,扭扭捏捏地說:“老三,你說這……這樣多不好……多不好啊……萬一傳出去,還不讓人把咱笑話死呀。”
“不是我笑話你,棗妮你就是見識少,想那麼多幹嗎呢?我問你,大活人哪有不辦這事的?哪一個女人不需要安撫?不需要體貼?要不然這輩子女人可就白做了,你知道不知道,其實那是最基本的生理需求,就跟吃飯喝水一個樣,等暢暢快快地吃飽喝足了,穿好衣服走人了事,神不知鬼不覺的,咋會有人笑話你呢?”劉老三顯得語重心長。
“我不是沒……偷着沒做過嘛,擔驚受怕的。”
“哎,對了,棗妮,你可不要把事情往歪處想,我這可是爲你傳授經驗,不是自私討你的便宜,可別事後翻臉不認人啊。”
“那怎麼可能呢?你覺得我棗妮是那種人嗎?都一個村這麼多年了,你還不瞭解我嗎?”
“當然,我並不是懷疑你啥,只是把醜話說在前頭,免得以後再爲這點屌事兒鬧得不開心,明明是爲了好事,卻成了仇人,太不值當了!”
“我知道……知道……那就開始吧。”棗妮說
着,裝出一副自覺自願的樣子來,摸摸索索寬衣解帶,磨蹭了好大一陣子,才隱隱顯山露水。
劉老三瞪大眼睛,屏住呼吸,直愣愣看着棗妮慢悠悠動作着,急得餓猴一般,自己先預熱起來。
“老三……老三……快開始吧,別愣神了。”棗妮見劉老三丟了魂魄一般,癡癡地看着自己,低聲提醒道。
劉老三哦一聲,打一個激靈,伸手從茶几上摸起了套子,拿到嘴上,用力吹一口氣,吹成了一個桶裝,然後一隻手拿着,套了上去……
棗妮一看劉老三這嫺熟的動作,就知道他一定是行家裡手,至少是實踐經驗豐富,沒有風月場上的歷練,哪會有這一手本領呢?
“棗妮姐,就是這樣的操作法,你學會了嗎?”劉老三目光火辣,望一眼棗妮,問道。
“哦,看清了,可看着簡單,但做起來就不那麼容易了。”
“你要不要親手試一下?”
“今天就算了吧,拖沓時間長了不好的,萬一你老婆回來碰到,那還不要了俺的命呀!”
“可也是,要不咱……咱就進入下一步吧。”
棗妮繃着嘴脣,琢磨一番,然後故意裝起糊塗來,傻乎乎地問道:“下一步?下一步要咋個弄法呢?”
“就是跟你切磋那種技藝呀,讓你感受一下美妙的運動。”
“不就是跟平常的做法一個樣嗎?”
“是啊,做法相似,但效果相差甚遠,不信你試試,那滋味兒可大不相同,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反正怎麼着用那個套子,我都已經學會了,至於下一步那事兒,俺本來就會,用不着你教了。”
“棗妮姐,你可不能這樣,我這都已經準備好了,可別讓我白白指望一回。再說了,你不是也已經想了嘛,還忍着幹嗎呢?”
“沒……沒……誰想了呀?別在那兒胡說八道的。”棗妮說着,彎腰探頭察看起了自己的身子。
這一看,她竟然嚇了一跳,自己還沒出息啊,這是豁出去了咋的?竟然全部都給亮了出來,並且已是風生水起,沼澤一片。
劉老三看得血脈噴張,頭昏腦脹,獸性轟然爆發了出來,一把摟住了棗妮,把她壓倒在了沙發上。
棗妮霎時被嚇蒙了,雖手抓腳蹬,拼力抵抗,但還是敵不過瘋狂如癲的劉老三,她就像一隻軟弱的羔羊一般,被束手就擒了。
劉老三肥大的身體實實壓着她,一隻手早已伸到了棗妮的深處……
按照杏花事先的計劃安排,棗妮應該在劉老三欲罷不能,強硬胡來時就大聲呼救的,可棗妮沒有那麼做,而是一任事態往前發展。
很明顯,她並不是情願讓劉老三這個狗雜種輕易得手,也並不是爲了滿足自己的私慾,而是她臨陣突發奇想,改變了既定的戰略戰術,唯一的目的就是報復,反手報復這個壞了良心的狗雜碎!
劉老三緊緊摟着她似乎不屬於的身子,瘋了一般,速度之快,力度之大,令人咂舌,這是棗妮有生以來從未有過的體驗,整個人都被填滿了,臌脹得似乎要飄起來一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