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復了一下波瀾起伏的情緒,風幕仔細打量着面前的青年,“你就是楚天?”沉寂了片刻,風幕沉聲問道。
“廢話,我不是楚天還能是誰!”楚天不耐煩的應了一聲,對於風幕這種問題,他當真是懶的回答。
“看來那些傳言並沒有錯,你果然是一個絕頂高手!”風幕一臉正色的答道,先前臉上的狂傲之色已經消失不見了。
“絕頂高手談不上,我們中國比我厲害的高手多的是,不過對付你這個日本神人倒是綽綽有餘了。”淡淡一笑,楚天和聲說道,不過話語之中卻是暗藏着諷刺之意。
“哼,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強的實力!”楚天的話再次點燃了風幕的怒火,握緊手中鋒利的武士刀,風幕死死盯着楚天,尋找着他身上的破綻。
“要動手就快些,用眼睛是殺不死人的!”不屑的白了一眼風幕,楚天冰冷的說道。
“八噶!”怒罵一聲,風幕壓抑在心中的怒火同時爆發了出來,揮舞着手中鋒利的武士刀向楚天劈了過去。
“就知道‘八噶’八個屁呀!”輕聲罵了一句,楚天並不閃躲,等風幕的武士刀到了距離楚天脖頸二十米左右的距離,他猛然擡起烈焰刀,擋住了風幕的進攻,咧着嘴衝風幕一笑,凝聲道:“這次可該我進攻了!”
楚天說着用力一推刀背,將風幕逼了回去,緊跟着一刀劈向風幕的腦袋。
“好快的伸手!”心中暗自感嘆,風幕猛地向右一縱只留給了楚天一道殘影,而楚天自然能夠判斷出風幕躲閃的方向,舉刀又追了過去……
楚天與風幕都是經過了一場大戰,此時兩人再次動手都有些疲勞,但戰場之上雙方自然是都不敢讓步,因爲一旦讓步丟掉的就有可能是自己的生命。
“藤原青木,我們是不是也應該繼續上次在香港沒有進行完的戰鬥了!”見楚天與風幕已經動起手來,魯蒙也不甘落後,指名點姓的邀戰。
“好好,我正有此意,你是中國三大殺神之一,我是日本三大神人其中的一個,從稱呼到身份我們都十分的相近,理應我們動手!”
淡淡點了點頭,魯蒙抽出了他那把奪人雙目的冰封劍,直指面前的藤原青木。
“不虧是中國的殺神,連武器都如此霸道,看來這一戰我要多加小心了。”愛憐的看着魯蒙手中的冰封劍,藤原青木和言說道,他曾經在中國沿襲過多年的武術,所以對中國的文化禮儀都很瞭解,可以說他對中國也有一定的情感,因此講起話來也客氣的多。
“呵呵,有的時候可並不是小心就可以取得勝利的。”淡淡一笑,魯蒙一雙小眼睛眯成了一條縫,但從那兩刀細小的縫隙之中卻是放出兩道精光,死死的盯着對面的藤原青木。
“但小心總比粗心好!”陡然提高了音調,藤原青木縱身向魯蒙襲來,擡手一刀直刺魯蒙的小腹。
“來的好!”讚歎一聲,魯蒙並不閃躲,等刀就要刺他的小腹之時,他突然將手中冰封劍一豎,以劍身擋住了藤原青木的刀尖。
“當!”的一聲脆響,藤原青木的刀尖正好刺在了魯蒙的劍身之上,一見此景,藤原青木不由大怒,魯蒙這雜耍似的防守方式,無疑是在羞辱他一樣。
“當真是狂傲之極,現在我就讓你爲你的狂傲而付出代價。”爆喝一聲,藤原青木微微撤回武士刀,猛地向上一擡,直刺魯蒙的咽喉。
“不玩了,再玩要出人命嘍!”身體向左一縱,躲過了藤原青木的一擊,魯蒙喃喃自語的說着,與此同時反手一劍直刺藤原青木的心口。
魯蒙這躲閃中突然襲出的一劍,倒是讓藤原青木有些無所失重,剛剛一刀走空正準備下一招進攻的他,陡然發現一道寒光已經到了自己的心口,大驚之下,藤原青木飛身縱起三米多高,這才躲過了魯蒙的一擊。
看着懸在空中的藤原青木,魯蒙淡淡一笑,打鬥之時,雙方最忌諱的躲避方式便是向上了,因爲大家都是人,沒有誰可以在空中掌握平衡,隨心所欲的遊走。而此時藤原青木被逼得飛起,魯蒙自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舉劍向上,揮劍刺向藤原青木的襠下,雖然他此招過於陰險,但卻是再好用不過的招數了。
“卑鄙!”看着襠下閃着寒光的劍尖,藤原青木不由冷汗直流,如果真的被魯蒙這一劍刺中,那麼藤原青木即便不死,也會做了太監。
“老子和你拼了!”藤原青木已經開始下落,情急之下他已經想不出什麼辦法,不顧襠下的長劍,揮舞着手中的武士刀向魯蒙劈去,欲與魯蒙來個玉石俱焚。
“無恥!”嬌斥一聲,一直在一邊觀戰的藍允兒對藤原青木此種打法很是氣憤,揮舞着手中長劍向藤原青木刺去。
而就在她出手之時,日本三大神人中的另外一人谷口富子也揮手中雙刀加入了戰團,她的目標自然就是藍允兒,因爲之前兩人在香港也已經交過手,那時兩人戰成了平手,而身爲日本最大門派風月流的派主谷口富子一向清傲,不敢落於人後,所以此次再見藍允兒她自然不願放過這一較高下的機會。
魯蒙藤原青木藍允兒谷口富子,四人的攻擊環環相扣,若是不閃不避,四人的結果自然是兩敗俱傷,此時這四大高手自然都預見到了事情的結果,而顯然四人都不希望這兩敗俱傷的結果發生,因此,就當四人的武器就要碰觸到敵人的身體之時,四人卻同時收住了招式,猛然向一旁縱去,一同化解這次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