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王爺睿智王妃
第二天,爲了得到制度的材料,蕭夏一大早神神秘秘的把帶來的人分成兩夥,一夥上山去抓野雞兔子之類的禽獸,一夥則在禍水一方後院一間不用的房間內做了一個炕,而她則到處收集瓷器的罐子。
唐或在旁邊看半天,蕭夏一行人忙的不亦樂乎,又是殺雞又是宰兔,像是要做滿漢全席一般的勞師動衆,最後弄的他滿頭的霧水,完全搞不懂這是在煉哪門子的毒藥,可是昨天她說的又那麼信誓旦旦一點都不像是謊話,忍着疑惑,再觀察。
被唐或盯着實在不舒服,蕭夏以秘方不可泄露的藉口把所有人趕出廚房。
獨自面對一小堆已經處理好了的野味,光聞着腥味就讓人覺得作嘔,可是,她可沒像唐或說方的那樣要做滿漢全席,她在製造和唐或交換的毒。
很玄乎吧!
說給任何一個人聽都有待懷疑,她一個讀了十四年書的呆子,怎麼可能會製造毒藥了。
在昨天之前,她絕對也不相信自己有這個能力,但是人可能在被逼急了之後會有極端的反應,她終於想到一種現代常見的方法,這特別的要感謝在初中時候的生物老師,這也許是讀了十四年書,在穿越後最有用的一門課程。
雖然她已經不記得那個老師的名字,但是至少學過的東西還沒有還給回去。
微生物有八大分類,細菌、病毒、真菌、放線菌、立克次體、支原體、衣原體、螺旋體。
她記得曾今有幾節課,老師特別着重的講解了這些潛藏在顯微鏡下的殺手,課本上也有一些案例,而她更記得老師體外話中說過禽流感之類的病毒也是微生物的一種。
屬於毒菌,他們通常會粘附在空氣中,人一旦吸食就會中毒生病,甚至於死亡,所以這種毒非常的強大,就連藥物也極難去控制。
蕭夏可沒有覺得自己可以聰明到去製造禽流感病毒,她沒那個能力,但是在課堂老師曾今提醒過死掉的動物發出來的難聞味道里面也蘊含着病毒,一般人吸食了會造成氣管、支氣管粘膜刺激症狀以及肺水腫,大量吸入可直接導致窒息或呼吸麻痹,尤其是上面還生長了一種的有毒的菌類,人服食的話會被細菌吞噬而死。
這種天氣,她沒時間等着動物自然腐爛然後生菌,所以她讓人制造了一個炕,讓那個房間保持在適合細菌生長的一個溫度。
蕭夏把列來的野味分成兩半,一半生的就裝進瓷器裡,另外一些煮熟了將燙和肉分開也裝在瓷器罐子裡面,她不知道那種方法腐蝕的更快,所以乾脆兩種都用,弄完了之後,她讓侍衛把這些全都搬到後院有炕的房間裡面。
在旁邊跟着的唐或,實在忍不住了,他走到蕭夏面前,兩眉深邃如洪流;“丫頭你在幹嗎?這樣能製造出毒藥嗎?還是你故意在戲弄於我?”
一個堆破罐子,一堆野雞野兔。這樣能做出什麼毒藥啊,簡直就是天方夜譚,他竟然相信還相信這個丫頭的話,他一定是腦子進水了。
蕭夏轉身看着一臉疑惑的唐或,心下閃過猶豫,說實話她也不知道成功的機率會是多少,但這是唯一的方法不是嗎?撫平心中的不安,蕭夏笑的禮貌:“我相公的命現在在你的手裡,你覺得我會輕易的拿來開玩笑嘛?”
唐或在蕭夏的臉上仔細的尋找蛛絲馬跡,結果要不是就是這女人說的是真話,要不就是她說謊的技術非常的高超。兩者之間難以抉擇,他眉宇間的鴻溝越加的明顯深邃,口氣焦躁:“最好是這樣,否者即使我解了他身上的毒也會再下一次毒讓他死的更難看。”
說完唐或轉身就離開,身體周圍佈滿了一層深厚的怨氣,邊走邊搖頭。他行走江湖多年,第一次沒撈到好處不說,還被被一個丫頭牽着鼻子走,實在的敗筆。
看着離開的唐或,蕭夏舒了一口氣,急忙到井邊洗掉一手難聞的腥味,囑咐侍衛們一定要注意室內的溫度。再看了看天色已經暗了,這才發現這是她來古代後時間過的最快的一天,也是第一次一整天都沒有見到賀蘭瑛佑的一天。
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閃過擔心,心裡傳來隱隱的刺痛,挺想見他的。
用完晚膳,睡前,蕭夏就來到賀蘭瑛佑的房間,裡面亮了燈,窗戶上倒映着一個巨大的黑影在忙碌,蕭夏站在門口,猶豫了一下到底要不要去打擾唐或替賀蘭瑛佑去毒,之後還是忍不住輕輕的敲了敲門。
不看到他,恐怕今晚她會睡不着。
裡面唐或早已經察覺到蕭夏的在門口,他還在想着這個女人到底要不要進來了?“進來!”
蕭夏聞聲,帶着一陣風推門而入,燭光隨風搖曳,屋內混混暗沉,漫漫落賬飄起,牀上賀蘭瑛佑一絲不掛的躺着,修長的身材比例絕佳,潔白的肌膚如陶瓷一般光滑細膩,在燈光的照耀下,還微微發着白色的光芒,聖潔的如出淤泥而不染的雪蓮一般清麗,看一眼都是不可饒恕的侵犯。
蕭夏被眼前桃色的風景愣了一下,然後不自覺的多欣賞了一眼,終於發現自己的非禮勿視,臉上迅速的浮起羞紅,嘴巴張開的可以放的進一個雞蛋,從裡面傳出一聲尖銳的叫喊,之後才急忙的轉過身子。
她竟然看到了賀蘭瑛佑的裸體,此刻心,撲通撲通的像是快炸開了一樣。惱羞成怒,她揹着身子大聲指責。“唐或,他沒穿衣服你幹嘛不說一句。”
都是他的錯,這下什麼都看到了,會不會長針眼。
掏了掏耳朵,唐或走進蕭夏,用一種奇怪的眼神審視她,口氣不耐煩:“你們是夫妻,該看的都看到了還有什麼好害臊的,幹嘛大驚小怪,我耳朵都被你震聾了。”這女人發什麼神經。
蕭夏的臉越來越紅,像是紅富士蘋果一般,良久才結結巴巴的辯解。“是……夫妻……也有自己隱私,你知不知道,這樣我就是侵犯了他人的隱私,罪名很大的。”
實在不知道該用怎樣的詞語去形容震驚,一顆心彷彿要從胸口跳出來一樣。
看着蕭夏強烈的反應,唐或回頭看着牀上重要部位插針放血的賀蘭瑛佑,皺起眉頭,嘴巴重複蕭夏剛纔的話:“隱私?侵犯?”夫妻之間看到對方的身體,用這兩個詞會不會太奇怪了。
難道是那小子因爲自己瘦小的身材不好,所以才恐嚇自己的妻子注意夫妻之間的隱私?“對,就是不能侵犯他人的隱私。”蕭夏的臉越來越燙,腦海竟然還會止不住的浮現賀蘭瑛佑的身體,她在心裡不斷自責,她想她需要找個地洞鑽起來冷靜一下。
原來看到男人的身體是這樣的恐怖,以後再也不看了。
用力的搖了搖頭,冷靜,想起自己來的目的,蕭夏的忙問:“唐或,他沒事吧?”
唐或點頭,恢復自己一向的自大。“有我在,你覺得可能有事嗎?也不打聽打聽,我江湖上禍水毒聖的威名……”
聽着唐或說賀蘭瑛佑沒事,蕭夏的一顆心放下,紅的發紫的臉上撤出笑容。“謝謝,我相信你,那,時候不早了,我先去休息了。”說完,速度極快的逃離了現場,頭也沒有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