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高中生。 ”黎簇怒道:“我和你們這些文盲不一樣。”
他們找到一塊金屬板,吳邪刻上了“離人悲”幾個字,然後死死地敲在沙丘裡面,黎簇發現吳邪的字相當的漂亮,意識到這個盜墓賊應該不能稱之爲文盲。
幾個人拜了拜,吳邪念叨着:“各位大哥大姐,叔叔伯伯,我知道你們的幽魂還在四處遊‘蕩’,他們說在沙漠裡困死的人永遠走不出沙漠,請你們放心,只要你們保佑我們,跟着我們走,咱們就一定能出去。該投胎的投胎,該嚇人的嚇人,該拍鬼片的拍鬼片,大家誰也不耽誤誰。O不OK?”
黎簇就問道:“你是從哪裡學來的這麼多天堂話?”
吳邪說道:“這是我一朋友的特長。我現在發現在這個時候說這種話,能夠暗示自己就算死了也要死的開開心心的。”
“你朋友的想法怎麼全都那麼喪。”黎簇說道。
吳邪嘿嘿一笑:“我的朋友都不是僅僅能用喪來形容的,有機會介紹你認識,如果你不被我燉了的話?”
幾個人處理完死人,便開始處理死人留下的東西。確實如吳邪所說,這些人身上有好多的東西。最後他們整理歸納的東西最起碼有三四個麻袋那麼多。
分揀工作進行着,黎簇就發現王盟找來的東西大多數都是金銀首飾,軍人是不能隨便帶首飾的,這東西應該是他們隨身揣着的,有好多是當時的糧票,當時的錢幣,還有很多是油布包的戒指,和手錶之類的。
黎簇怒道:“你***,偷死人錢啊?”
王盟也不生氣,悠悠說道:“你這就不懂了,把它們埋在這鳥不生蛋的沙漠裡,最後經過幾十億年變成礦物,也沒有被人重新開採的機會,對吧?所以埋在這裡就‘浪’費了。
給我,老子把它帶到文明世界去。這就能給老子換錢,或者變成紀念品,這都是好事。這就是發揮餘熱,讓這些人的生命以金錢物質的形式通過老子的手延續下去。”
話沒說完,王盟被吳邪拍了個腦殼:“平時招待客人的時候不見你這麼機靈,撈錢的時候開始這麼機靈。”
王盟道:“這是跟老闆學習的結果。”
正說着,黎簇就從王盟的那堆東西里面拿出來一個小戒指,這明顯是一隻‘女’戒,黎蔟說道:“哎,那屍體裡面還有‘女’人啊?";王盟點頭:“應該有,但是都成那樣子了,是男是‘女’也無法分辨了。”
黎簇說道:“把這些男男‘女’‘女’共埋在一個地方會不會不太好啊?”
吳邪道:“管不了那麼多啦。”
說着,幾個人都不由自主的往墳山的方向望了望,都相視一笑,心說去鑑別這些乾屍是男是‘女’的過程也許會更加褻渙這些屍體,他們這麼做其實已經仁至義盡了。
三人笑完之後,正準備繼續分撿遺物,忽然吳邪皺了皺眉頭,說道:“不對!”
黎簇道:“我就說不對吧,我們還是去把‘女’屍挖出去。重新找個地方埋了算了。”
吳邪說:“不是說這個,我們剛纔立的墓碑呢?”
幾個人都站了起來,再次往沙丘那邊看,發現他們剛剛‘插’在山上的墓碑真的不見了。黎簇問王盟:“會不會‘插’得不結實,倒下去了?”
王盟怒道:“老子‘插’在沙子裡面最起碼有八九寸深,哪裡那麼容易倒,這裡又沒有風。”吳邪想了想,‘摸’了‘摸’下巴,說道:“走,拿上點傢伙,去看看。”
幾個人走過去,王盟還不忘記把他那堆破爛貨全部都收起來放到他那破麻袋裡,到了那沙丘上一看,就發現那個墓碑完全不見蹤影。吳邪吱了一聲。“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說着看向黎簇和王盟,做出一種特別哀怨的表情。
“你這是什麼表情?”愈發覺得吳邪的腦子似乎真有點不太正常。“這是可憐你們,也可憐我自己。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吳邪說道,指着沙丘剛纔有墓碑的地方,“但凡我遇到這樣的情況,必然會發生詭異的事情,所有的事情最後會串聯在一起。看來,這個地方應該不止我們三個會動,你們仔細看沙子。”
黎簇順着吳邪指的方向看去,看到沙丘另一邊有一條蜿蜒曲折的淡淡痕跡,因爲沙子是白‘色’的,所以痕跡十分不明顯。他走過去蹲下身‘摸’了‘摸’,覺得好像是蛇類爬行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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