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低調的我跟隨在埃希琳姐妹的身後來到了那間皮膚護理的小屋。
這陰雨連綿的天氣絲毫沒有影響我的好心情,所以當埃希琳姐妹跟那位看管店鋪的長毛傻吊廢話的時候,我已經爬上了陽光浴室外面的天窗,靜靜的等待着。
不大一會長毛傻吊一邊和女朋友說着話走出來的時候,被我直接一板磚掀了前臉,拖出去扔進了垃圾箱中,而自己則是躲在天窗外,一邊淋着雨一邊靜靜地等待那兩個小妞和死神的到來。
說實話,這是我進入新世界以來第一次毫無任何**的偷窺女浴室,或者說,這是我第一次帶着正義的心態做出這種猥瑣下賤之事。
“其實你還是很期待那兩個女人脫光衣服的樣子吧?”弗萊迪說道。
“總比你好,我猜你更期待那兩個女人被烤成骷髏後恐懼尖叫時的樣子吧?”我反擊道。
“你說的沒錯!如果這兩個小妞真是這麼死的話,我一定會興奮的不得了的!”弗萊迪酷哥坑坑巴巴的焦臉上的表情忽然從笑意變成了憤怒:“但是那一定要我自己動手纔可以!誰他的敢在我的地盤上殺我的人,我都要讓他付出代價。”
“相信你很快就會看到他的!”我微微一笑,示意弗萊迪注意下面陽光浴室中兩個女孩已經走了進來。
要在這裡說一句的是,一直以弗萊迪的身份跟我說話的,是我頭頂上的黑色破舊禮帽,當然,就和一切縛靈一樣,弗萊迪酷哥只是附身在了這個禮帽之上,來跟隨我見識一下傳說中的死神。
兩名少女一邊脫衣服滿足我和酷哥先生的私慾,一邊悠閒的聊着天,這兩個傻b表現的像電影中一樣毫無科學常識,以一種文盲的態度對待周圍的警告標語,不但將飲料放在加熱管和電線的上方,還擅自將機器溫度調高到高達73華氏,這一切的一切,都註定了這兩個白癡的倒黴。
最可笑的是,這兩個白癡女人脫光了躺進棺材般的曰光浴機器中後,連聽得歌都是《死亡飛車》。
……另外一邊,溫迪家中。
這個經歷了傷心和絕望的女孩在偶然打開照相機的時候,發現了男朋友傑森臨死前的最後一張照片的古怪,於是將照相機連載了電腦上。
之後,她驚恐的發現,照片中,作爲背景的過山車隱隱有種撞在傑森腦袋上的樣子!這讓她想起了之前凱文對自己說過的6年前航班失事的故事,她不敢相信這一切驚慌失措的一張一張的翻看相片,可是沒看一張,都會讓她的心中產生更加恐怖的預感。
一直看到埃希琳姐妹的照片——那一張彷彿置身火海的兩個女孩的照片,讓她心中立刻驚慄不安,與此同時,一陣奇異的風在房間中吹了起來,臺子上的j玩具的腦袋在晃動,桌上的紙張周圍的衣服都彷彿被莫名的風吹動着,空氣中,隱隱還傳來一陣女子尖叫的聲音。最後這陣奇異的風在屋中環顧一圈,最後吹到窗口,慢慢消失。
溫迪連臉上的淚痕都未擦乾,就這樣呆呆的看着窗外,不知所措。
“你的預感沒有錯,凱文說的也是真的。”一個好聽的女聲在溫迪的耳邊響起,這讓她驚慌的站起身來看着背後的美麗女孩。
“你是誰?”溫迪喃喃的說道。
這個女孩一頭的黑色長髮,身高只有一米六左右,胸前卻十分的豐碩,是童顏巨的典型,她微微一笑說道:“這並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吧?你可以把我當成一個想要見義勇爲的路人。”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溫迪擦乾了眼角的淚水說道。
“她的意思是,你最好快點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你想做的事。”一個彷彿對任何事都滿不在乎的英俊男子從門外走了進來。
“你們是誰?你們到底想幹什麼?”溫迪下意識的抓起了旁邊的書本護在胸前。
男子微笑着上前一步,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陳默,她叫雯雯。我們是六年前航班失事那個班級的學生,只不過我們兩個因爲特殊原因沒有上飛機,所以最後僥倖活了過來。”
“6年前航班失事?那和我有什麼關係?”溫迪聽了他的話一愣,旋即轉過頭去說道。
炮娘剛想說話,卻被陳默攔住,這個男人平靜的道:“不論我現在應該說什麼,都沒有時間了,你最好趕快做你要做的事!”
“我要做……”溫迪的眼睛掃到了埃希琳給自己的那張寫着電話號碼的紙,猶豫道:“什麼?”
陳默兩眼灼灼的看着她道:“你已經有了預感不是嗎?反正她們也已經把你當做不祥之人,那爲什麼不打個電話嘗試着提醒一下她們有危險呢?如果沒事,頂多就是被當成神經病,但是如果不成功,你的預感成真的話,很可能就會又有兩個少女離開人世!”
溫迪嬌軀一顫,驚訝的問道:“爲什麼你知道這件事?你知道我的預感?”
“因爲,”陳默用食中二指指了指自己的雙眼:“我也能看到死亡的痕跡。”
溫迪聽了,心中大震,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立刻拿起了電話。
……就在兩個女人脫光了準備躺進曰光浴機的時候,我和戴在我頭上的弗萊迪同時一震,彼此都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壓力落在身上,這力量遠比昨晚更加強大,甚至壓的我無法動彈!
弗萊迪怪笑一聲,我立刻感覺一陣天旋地轉,再次睜眼時所有的壓力竟然全部消失!
“怎麼樣?有沒有發現我的恐怖之處?”旁邊有人拍我的肩膀,回頭看去,原來是弗萊迪酷哥。
“咦?你怎麼……你把我拉入夢中來了?”我驚訝道。
“那當然!”弗萊迪一副得意洋洋牛b吊勢的樣子:“只要我將你拉入夢中,我不讓你在夢中死亡,那外面那個傢伙無論怎樣也殺不死你!這就是傳說中的精神駕馭**!”
“算你牛b!”我豎了豎拇指問道:“怎麼樣?有沒有感覺到那個傢伙的強大之處?”
弗萊迪頓時換上了一臉衰敗的樣子:“感覺到了,那個東西好強大,僅僅是他到來時候的威勢就足以壓得我不能動彈!”
“呵呵,原來弗萊迪也有被人壓制的時候啊!”我得意的笑。
弗萊迪驚訝的看着我。
“這麼看着我幹嘛?”我摸了摸臉,並沒有發現身上有什麼不對。
“沒什麼!”弗萊迪擺了擺手道:“只是沒有想到像你這樣愣頭青的人物竟然也會懂得用激將法……”
大大的中指送給弗萊迪:“那麼你現在有什麼解決的辦法嗎?”
“辦法?沒有!”弗萊迪搖頭道:“不過我們可以先欣賞一下那個混蛋殺人時的狀況,然後根據情況智能生成解決方案。”
說着弗萊迪伸出右手,五指上的利刃劃過空間,頓時將整個空間扯得支離破碎。然後我們兩個人彷彿幽靈一般立於空中,周圍的一切似真似幻。
隨着弗萊德的手指,我看到一個漆黑色的殘破斗篷散發着濃重的死氣漂浮於空中,那斗篷中似乎有什麼生物存在般將斗篷撐起。
“那是什麼?”我指着斗篷怪問道。
“那應該就是你說的死神!”弗萊迪咬牙切齒的看着斗篷怪說道。
“原來這就是死神!”我驚喜的說道:“讓我乾死他去!”
“回來!”弗萊迪的雙手伸出二十多米長將躥出去的我拽回,頗爲憤慨的罵道:“他的,你就算髮瘋也沒有這樣發瘋的吧?我們現在處於夢境與現實的夾層中,所以能看到一切現實中無法看到的東西,但是我們在這裡不受到那混蛋的壓力卻不代表我們真的安全了,你如此過去打不打得到那混蛋不說,單說萬一你驚擾了他讓他發現我們的存在,打破這夾層,我們該怎麼辦?讓人家形神俱滅嗎?”
“形神俱滅……不至於吧?”
“極有可能!”弗萊迪有些沉重的說道:“我懷疑那傢伙根本就是‘神’級的生物,現在我剛剛復活沒有什麼力量,你又變弱了這麼多,憑我們兩個,難道你以爲可以和那種生物較量嗎?”
“什麼是‘神’級生物?”我頗爲神秘的問道。
“我瞎說的。”弗萊迪一點也不負責任的說道:“是指他有可能是耶穌、阿拉、釋迦牟尼那樣的存在。”
“這世界上真的有那些東西嗎?”
“這世界上連我這種怪物都能夠存在,連它這種生物都能有,爲什麼不能有那些東西?”弗萊迪理所當然的回答道。
我點點頭,不再說話,而是和弗萊迪一起看着死神鑽入曰光浴室,手忙腳亂的佈置起來,準備弄死那兩個傻b。
就在這時,其中一個金髮女人的電話聲響起,這讓死神一顫,立刻加快了動手的速度,隨着他的催動,兩臺曰光機的溫度如秒錶般飛速轉動,眨眼就達到了100f,而拜訪光碟的橫版也被死神手忙腳亂的搬了下來,卡到了兩臺機器中間,讓裡面的人無法出來。
一直幹完這些,死神纔有些得意洋洋的在空中轉了幾圈仔細的盯着曰光機裡的兩個女人,彷彿很是志得意滿的樣子。
幾分鐘後兩個女人被燒死。
任務完成,死神同學飛快的化成一道虛影消失在天際。
我驚愕的和弗萊迪對視着,忍不住問道:“呃,弗萊迪,你有沒有覺得這個死神……”
弗萊迪同樣一臉古怪的看着我:“你是想說他看上去怎麼像個傻b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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