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切的來說,那個東西是從我頭頂上的天空落下來的,摔得血‘肉’模糊的的,腦袋都蹦出了血漿來,那雙眼睛死死的瞪大着,死不瞑目。
那是一隻大嘴烏鴉,全身羽‘毛’純黑,背、翼及尾帶藍綠光澤,一張嘴形粗大,上嘴前緣與前額幾成直角。
我認出那是一隻體型有十斤左右的巨大烏鴉,這裡怎麼會有烏鴉出現?
烏鴉,是集羣‘性’強,一羣可達幾萬只,除少數種類外,常結羣營巢,並在秋冬季節‘混’羣遊‘蕩’,行爲複雜,表現有較強的智力和社會‘性’活動,鳴聲簡單粗厲。
然而,這只是單獨的一隻?這代表了什麼?
諺雲“烏鴉頭上過,無災必有禍”,“老鴉叫,禍事到”等,均是此類觀念的反映。
想到這裡,眼前的廢墟中跳出了幾個人來,我認出其中一個人,那是野人,緊接着,是白揚川手中拿着一把槍。
見他們沒事,我心中大喜,然而,在他們走向我的時候,卻發現少了個小鬼,小鬼去哪兒了?
他們三個不是一起的嗎?
“小鬼呢?”
我急忙就問野人,這唯獨不見小鬼,確實讓人擔心。
小鬼雖然逃跑的速度超越常人,我是怕他遇到危險的話,不懂得保護自己,而任由那些怪物傷害自己。雖然他比我活得時間要翻上萬倍,但是,經驗卻比不上我,他沒有歷經過傷害,死亡等之類的事情。
這個世界是非常殘忍的,而這個陵墓處處危機,分分鐘都會喪命。
總而言之,我就是擔心。
野人聽了,臉‘色’立馬就變了,他搖頭嘆了口氣,說:“他自己鑽進饕餮的肚子裡去了。”
“什麼?”我叫起來,就一個那小鬼肯定會做出驚人的舉動來的,誰知道,竟然鑽進人家肚子裡頭去。
白揚川‘插’了句:“他說要去救什麼大黃……”
看着他們兩人的神‘色’,我心一沉,這是真的了,人家饕餮是什麼怪物,他居然鑽進去。
這他媽的不是人乾的事情,反正他本來就不屬於人之類的。
可是,那不是天真無邪了,那是傻‘逼’。
“那傻‘逼’……”我急得直接罵了出來,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雖然很擔心,但是這也是沒有辦法改變的,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再埋怨也無濟於事,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找到饕餮。
緊接着,野人就跟我說了他們之間遇上的事情。
小鬼跑回去的時候,野人跟白揚川兩個人分別是在饕餮的兩旁,野人用匕首刺饕餮的腦袋,而白揚川則是用我的那把越王勾踐劍刺向饕餮的腦袋。
原本饕餮跟小鬼溝通條件不成,就已經發怒要吃人了,然而,這兩人的動作卻讓饕餮更加發怒了,饕餮頓時間就轉着腦袋,張嘴準備吞野人的時候,小鬼的速度快如閃電,他一把推開了野人,那一推,野人被推到了一塊大石頭上,撞的幾乎是吐血了。
等野人回過神來的時候,只見小鬼迅速的鑽入了饕餮的嘴巴里,小鬼朝着野人打了個手勢,好像示意他們快跑。
白揚川當時就猛的一驚,心生疑‘惑’,這小孩怎麼就自己鑽入饕餮的嘴巴里去呢?疑‘惑’是歸疑‘惑’,但是,白揚川並沒有因此停下手中的動作,他一手抓住那把越王勾踐劍,目光猩紅,然後用盡全力刺入了饕餮那顆巨大的腦袋裡頭去。
這一劍幾乎是直接把越王勾踐劍沒入了它那腦袋中,儘管饕餮的皮再厚,估計也沒五十釐米厚吧,所以,這越王勾踐劍刺進去,估計饕餮便感覺到疼痛,然後劇烈的扭動着腦袋,扔下他們兩個人,朝着原路滾去。
饕餮貪吃的只剩下腦袋跟嘴巴,雙腳已經被自己給吃掉了,自然而然是不能跑的,像饕餮那樣屬於球形狀的,只能是用滾來形容了。
白揚川因緊緊抓住的越王勾踐劍還沒有從饕餮腦袋裡‘抽’出來,兒倍饕餮的腦袋直接壓了過去,白揚川被饕餮帶着滾了足足是有十來米才成功的將那把越王勾踐劍給‘抽’出來,他整個人已經明顯的受了內傷,被巨大的饕餮壓住拖了那麼長一段距離,他就那樣躺在路面上,一動不動的,像個死人一樣。
野人將他扶起來的時候,他過了好半天才緩過氣來,緊緊的皺着眉頭,連哼都不哼一聲,然後,野人扶着他朝着饕餮逃跑的方向走了好一段路,白揚川才悶哼着開口:“不用扶了……”
像白揚川這種鐵血漢子,受了傷,估計也不會叫疼的,只能默默的承受着。
走到湖泊的時候,白揚川指着那個巨大的湖泊說:“饕餮就是從這湖裡出來的,也不知道像饕餮這種動物怎麼會待在水裡……”
白揚川的話,引起了野人的興趣,野人從小鬼那兒得知饕餮是被盧生所控制關在湖底下,於是野人便說:“饕餮也不是天生在水裡的,而是有人將他關在水裡的……”
白揚川聽了,面‘色’變得有些難看,他他張了張嘴巴,驚訝的問:“誰有這麼大的本事,連饕餮這種動物都關起來?”
看來白揚川並不知道這座陵墓的一些內幕,他們闖進來,竟然只是意外罷了,按照正常速度來說,他們應該是在古城之上的沙漠中。
“這是一座陵墓,盧生那個臭道士爲了研究長生不老而建造的,他前前後後起碼有殺了上萬人,這裡隨處可見的白骨,屍體。他養屍,將死人的靈魂困在此處,這座陵墓當中,不僅僅有各種各樣的機關,盧生向來喜歡寵物,饕餮就是他其中之一的寵物……誰也不知道他到底養了多少寵物,恐怕饕餮只是個開胃菜罷了……厲害的還在後面……”
盧生不僅僅是殺人犯,而且還是一個變態狂魔,他連饕餮這種已經絕跡的兇獸都能搞到,還有什麼怪物‘弄’不到呢,這座陵墓當中,屍體,靈魂,寵物兇獸,陣法,幾乎都集合在這裡。
“盧生不是秦朝的嗎?這裡……”
白揚川的話還沒有說完,野人就接過話說:“盧生是秦朝的,這裡也是盧生爲自己而修建的陵墓,他做這些都是爲了長生不老而修建的,主要的是,這裡面的危險重重,稍微一不小心,就沒命……”
白揚川有些懷疑野人的說法,但是也沒有直接指出來,只是有些疑‘惑’問:“你怎麼知道?”
野人說:“不是我說知道就是知道,這是事實,你們是剛闖進來嗎?這墓主人的身份都不清楚。”
白揚川被野人說得面‘色’有些不好看,他還是硬着頭皮回答:“我們進來有一天多了,進來那時候根本不知道進來了,一路上,沒有任何顯示的標誌,而且,我們每個人都以爲還在沙漠當中……”
這下,野人更爲驚訝了:“你說你們不知道自己進來?”
“嗯。”白揚川點頭,有些不解的看着老人,這事情貌似有點兒不對勁。
他們隊伍的裡頭,每個人都在一直往前走,除了休息之外,其餘的一切都在按照計劃在前進。
在剛進來的時候,四周圍並沒有顯示這是一陵墓,然而,卻感覺是走在戈壁荒漠中,戈壁跟沙漠其實是有區別的,但是,這同樣是在外面的世界。然而,這裡怎麼可能就跟外面一樣呢,外面是有藍天白天的。
白揚川想是那樣想,但是,他選擇是是認爲還處在沙漠上,因爲頭頂上的藍天白天。
“我們是沿着定製好的路線前進的,並沒有往下走,按照正常來說,在平面空間上行走,只要沒有向下,那麼,我們就還在地面上,可是,這一點也不合適用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