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我心裡頭十分的疑惑,我轉頭看着提姆父親,並沒有說話,那雙眼睛裡閃過一絲疑惑,只是一時間的,我並不想他發現我已經知道他是那個黑影。
我想要弄清楚,他到底想幹什麼?
是想暗中將我掐死嗎?
我仔細的想了想,心中一片大駭。
但是,我還是將自己的情緒一一的穩定下來,將自己那不安的情緒給隱藏起來,緊接着,我跟他說:“等我回去之後,我會讓我家人知道的。”
瞎扯,我回去之後,也不會告訴我家裡人這些事情的,保不準我媽會直接砍死我。
這麼危險的事情,也幹得出來,膽子真是大了。
家裡人肯定不想我經歷這些事情的,所以,我是不會告訴他們的。
這些事情就跟我自個兒的*那樣,能說嗎?
打個比喻吧,你自個兒打了飛機,你能告訴你媽嗎?
不能,我目前也就是這種心態。
“那就好。”提姆父親點頭。
接下來,沒多久,我們就開飯了,我足足吃了七碗飯,這大半個月來,根本就沒有吃過一餐好的,我感覺這一餐是我吃過有史以來最飽最好吃的一頓飯。
有醃菜,有豬肉,也有熊肉,吃得我整個都爽死了。
桌子上的盤子都被我們掃得乾乾淨淨的,飯也吃得乾乾淨淨的。
提姆將碗筷收拾好,便跟我們說住他家裡,我原本想答應的,可是,轉念一想,我立馬就搶先在顧呂傑開口之前說:“這麼麻煩你們不好,我們還是找旅店住吧,何況我們還有事情在身,就不必麻煩你們了……”
提姆愣了下,然後就爽快的說,村子裡有一家旅店,我倒挺熟悉的,我帶你們去。conad1;
而顧呂傑瞪了我一眼,似乎想問我怎麼回事的,但是,他還是憋住了。
“孩子,住外面還得花錢,我們一點兒也不麻煩,只要不嫌棄就好。”提姆父親極力的挽留着我們留下來。
但是,我執意要出去住,這住人家家裡真的不方便。
而且,我還有些事情要確定下來。
緊接着,提姆就帶着我們兩個人找到了村子裡的旅館,要了兩間房。
提姆說他還要處理下那隻大棕熊,拉到鎮上去賣了,他就離開了。
旅店的老闆是個老婆婆,一雙眼睛小小的,她拿了兩把鑰匙給我們,我們上樓後,還沒有打開房間,顧呂傑一把攔住我問我剛纔怎麼回事?
我也不着急,然後打開房門,示意他進裡面說。
其實,就算他憋着不問,我也要問他一些事情的。
我把房門關了起來,將自己背上的揹包還有劍放好之後,才坐在牀上,緩了一口氣,才慢慢的說來:“你想住提姆家裡,我沒有意見,你可以自己選擇留下來的,我是不會住他家裡的,我可不想睡覺的時候,被人殺了也不知道。”
顧呂傑一聽我的話,一張臉頓時間就疑惑起來,立馬疑惑不解的問我怎麼回事?
於是,我將自己洗澡的事情跟他說了一個遍,但是沒說人臉的事情。conad2;
於是我問:“我去洗澡的時候,你們三個人不是在屋子裡頭嗎?”
顧呂傑想了想,點頭說:“這不可能吧,提姆他父親一直就坐在我們旁邊,一直沒有離開過。”
我搖了搖腦袋說:“怎麼不可能了,你跟提姆兩個人聊天聊得那麼入神,連我洗完澡出來你都沒有發現我。你再仔細想想,提姆父親他期間有沒有離開過你的視線。”
這事情可大可小,雖然有青苔的證據,但是那也不是直接的證據,最好就是不在場的證明了。
如果,提姆父親那時候不在屋子裡,那麼我見的那個黑影必定就是他無疑了。
顧呂傑皺了皺眉頭,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他猛的大叫起來:“你還記得水壺是他裝來的水,那時候他離開了我的視線,後來一直都在我們旁邊坐着。”
對啊,我也想起來了。我們一進屋,提姆父親就拿着水壺離開了,而我則是去洗澡了。
這就是不在場的證明。
我剛想要開口說話,顧呂傑卻猛然開口懷疑起來:“不對勁啊,提姆他父親是走的方向跟你洗澡的方向是不一樣的方向,這也說不通啊。”
我作勢想要打顧呂傑,然後纔開口說:“那裡是他的家,你說,說不定可以通向洗澡那兒的。”
顧呂傑也同意我這個看法,他疑惑的說:“你說,提姆他父親是不是真的瘋了?還是假的,咱們第一次見他,他的反應就那麼大,一直咬着你的小腿不放。”
“你懷疑他從頭到尾就沒有瘋?”我驚訝的叫了起來。
這事情,我倒從來沒有懷疑過,如果他是瘋子的話,那麼,有人來推他,必定會害怕,叫着躲開的,怎麼可能還死死的咬着我小腿不放呢。conad3;
被顧呂傑這麼一說,我倒有點兒懷疑了。
提姆父親瘋得奇怪,也好的奇怪。
顧呂傑開口繼續說:“我一開始就注意着他,他的眼神根本就不像是瘋了的人,而且,他突然之間咬你,好像是故意的。”
“難怪你他媽的一直不過來幫我拉開他。”我氣道。
顧呂傑眯着眼睛笑了下,回答說道:“要是過去幫你的話,就發現不了提姆父親是裝瘋的。”
我想了想,這也是的,如果不是像顧呂傑那樣站在那兒仔細觀察的話,恐怕就不會知道提姆父親的眼神是不像瘋子所擁有的,而且正常人該有的眼神。
要知道,之前我有那麼一瞬間,我是非常是懷疑過提姆父親不是瘋子的,瘋子哪裡會有那麼深沉的眼神啊。大多數瘋子的眼神是一種茫然無光,沒有眼神可言。他們會對陌生人產生恐懼,排斥,從他們的臉上可以看到這一點。
很多人都知道瘋子是瘋的代表,他們所理解的都跟正常人是不一樣的。
所以有些東西來說不是正常的,他們就會認爲是理所當然。
比如說你讓他喝尿吃屎,他也會照做的。
“如果他不是瘋了,那爲什麼要裝瘋好幾年呢?我記得提姆說是05年那會兒的事情,到現在也有快八年了,一個人能裝那麼久嗎?”
如果是裝逼的話,我倒能裝個十來年。
在這點上,就非常的讓我感覺到疑惑,裝瘋這種事情,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幹得出來的,短時間還可以,時間一長,估計誰也受不了的,況且是長達八年時間,不是瘋子也變成瘋子了。
顧呂傑低着腦袋,然後緩緩的擡起了腦袋,視線落在了窗外去,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隨後,他收回了視線,望向我,淡淡的開口說道:“至於提姆他父親爲什麼要裝瘋,我想應該是跟他05年發生的事情有關係的,這事得問他自己才能知道,但是,我知道,05年的一些事情,不像提姆所說的那麼簡單。”
“你知道什麼事情?”我忙問。
果然,顧呂傑早就知道有些事情的,在提姆說出他父親的故事,他就知道的,只是他沒有開口說罷了。
只見顧呂傑臉上閃過猶豫不決的神色,我有些火了,怒道:“不說拉倒。”
顧呂傑倒也沒什麼在意我的話,他只是一臉無奈,最後,他揚了揚嘴角,說:“你不會想知道的,有些事情知道了,對你不好。”
“狗屁。”
被他這一說,我更加火了。
愛說不說,拉倒,老子又沒有非得要聽。
“我也是無意中看到的檔案,那是一個被封了很久的檔案,裡面的記錄了關於05年發生的一些重大事件,其中一件就是在這裡,而且,那時候的發起人,是黃大仙,那是秘密發起的活動,知道的人沒有幾個,你別老黃大仙那人,他無論如何也不會放棄尋找那個被你父親手上的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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