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呂傑開口,眼睛裡頭閃過一絲無奈,彷彿這事情對於他而言是非常平常的,畢竟見得多,也就釋然了。
像我這種沒有見過世面的人,當然就難以接受,對於害死二詞,我有些不好消化。
“被害死?”我忍不住的吐了一口氣。
怪不得那個棺材裡頭躺着的女屍,怨氣這麼大,道行也深,我們所有的人差點就被她給弄死了。
顧呂傑點頭,滿臉不屑的說道:“從她的笑聲就可以聽出來,怨氣太重,我又沒有帶齊東西,否則那女鬼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
我不知道顧呂傑能不能獨自對付那個女鬼,我也不知道他還有什麼底牌還沒有亮出來,但是我知道,那個女鬼已經不在了,這就是最好的,最幸運的一點。
緊接着,歐陽啊了一聲,整個人就叫了出聲,只見顧呂傑連忙轉身,關切的問道:“還感覺到哪裡不舒服啊?”
我們幾個人也轉過了臉,看着歐陽,只見歐陽臉色有些難看,她緩緩的低下了腦袋來,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似的,顧呂傑一見此,連忙拉住她的手,點上她的脈搏,然後說:“很正常啊,你哪裡感覺不對勁,心口又沒有像有東西壓着那樣?”
說完,顧呂傑的面色變得有些擔心,他看着歐陽問道,好像不問出個究竟是不會罷休的。
歐陽聽了,搖了搖腦袋,卻並沒有擡頭起來。
看到歐陽搖頭,我們都鬆了一口氣,歐陽她才擡頭,對上顧呂傑的目光,猛的就別開了臉來,冷冷的問:“曾哥他怎麼了?”
她問完就掙扎着想要起來,那一刻間,顧呂傑似乎明白了歐陽的意思,連忙就送來了歐陽的手回答說:“他一時半會兒還醒不過來。”
歐陽聽了,臉色鬆了鬆說:“沒事就好。”
歐陽的體力恢復也不錯,她整個人就從地上爬着站了起來,鼻子動了動,一雙眼睛十分的疑惑。
顧呂傑見此,他下意識的問:“怎麼了?”
“這什麼味道,好難聞。”她皺眉說,眼睛閃過一絲嫌棄的神色。
屠仔那時候脫口而出,他伸手指着我說:“你剛被女鬼的一絲魂魄弄到了,要不是他的童子尿,你到現在還躺着呢,估計會躺死下去的……”
噔噔噔……
我好像感覺到了一股凌厲的殺氣,我發覺歐陽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我看,眼裡冒出了憤怒,正準備要罵我的時候,我立馬就搶先回答:“這……”
顧呂傑起身,他搖搖手說:“都沒事了,我們還是趕緊找出路吧。”
歐陽只是惱怒的盯着我看,並沒有什麼動作,我心想,她總不至於想打我吧,這童子尿還救了她呢。
我覺得這沒什麼,雖然是尿,但人家好歹也是有驅邪避禍的作用啊。
能夠撿回一條命,倒是最幸運的事情了,別他媽的抱怨那是尿了。
最後,歐陽也沒有說什麼,她轉身沒有再怒看着我了。
突然就在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鐵布里大聲叫道:“大家看,這裡好像有一幅壁畫。”
聽到鐵布里的聲音,我們大家都迅速的走了過去。
我們來到鐵布里身邊果然看到墓室牆壁上有壁畫,不過這壁畫並不只是一幅,在一面牆壁上壁畫整整有八幅,這些壁畫雖然歷經幾千年的時間但依然清晰可變。
我也不知道這些壁畫到底用的是什麼顏料,竟然可以千年不腐蝕。
鐵布里仔細看了一會兒說道:“看這壁畫是估計是秦代時期的,也不知道是誰畫上去的。”
秦朝時期?
我聽到這四個字,面色猛的就一沉,心裡突的跳了下,這不可能是巧合吧。
這個陵墓是秦代時期的。
這四個字讓我想起來,盧生那個臭道士。
我記得清清楚楚的,我們之前去的那個地下鬼城,那裡頭的陵墓就是盧生的傑作,然而,在裡頭,我們並沒有找到盧生那個臭道士的陵墓。
所以說,如果這個陵墓是秦朝時期的話,那麼,很有可能又是盧生那個臭道士搞得鬼。
對於這種事情,我不能用巧合去理解的,畢竟這所有的事情都跟秦朝有那麼一點兒關係的。
我也沒有再往下想,於是,開始打量着牆壁上的那些壁畫了。
上頭的壁畫栩栩如生,畫的人物雖然比較抽象但充滿了張力,顯然秦朝做爲華夏第一個大一統的封建王朝畫風,它總體而言顯得比較粗獷,充滿了秦朝人尚武的風格。
第一幅壁畫畫的是一個男人在田間勞作,不過他與周圍勞作的人不同,眼神之中充滿着桀驁,似乎對自己每天勞作枯燥平淡的生活感到十分的不滿。
第二幅壁畫是一羣衣衫襤褸的人行走在道路上,但天空中的大雨,將整條道路都散滿了,讓道路變得十分的泥濘,每一個在行走的人面對這種惡劣天氣時候,面色都出現了一種絕望的神色。
第三幅壁畫是兩個男人站在高處揮臂好像在大聲說着什麼,下面則站着密密麻麻七八百個人,而且在人羣的前面還有幾個身穿官服的人被跪在地上砍了腦袋。
第四幅壁畫是一個男人率領着一羣斬木爲兵的農民跟身穿鎧甲的秦軍在作戰,秦軍被打得大敗到處丟盔棄甲,地上躺滿了屍體宛如人間地獄。
第五幅壁畫同樣是那個威嚴的男人身穿黑色蟒袍一臉意氣風發的模樣,而下面則跪着一羣密密麻麻的人,這些跪在地上的人對那個坐在高臺的男人充滿了敬畏。
第六幅壁畫農民起義軍被秦朝軍隊殺的血流成河潰不成軍,那個之前身穿蟒袍的男人滿臉驚恐之色,他帶領着殘軍不斷倉皇敗逃。
第七幅壁畫是那個威嚴的男子被一個車伕用匕首給殺死了,他倒在血泊之中滿臉的不甘,瞪大着雙眼死死的望着天空,眼神之中流露出不敢相信的神色。
最讓人感覺到恐怖的是第八幅壁畫,在壁畫裡那個被殺死的男人被人擡進了陵墓之中,而在陵墓里正舉行着一場血腥的祭祀活動,無數活人被斬首或者挖開心臟而死。
看到最後那幅壁畫,我腦海裡立馬就涌現出幾個疑問來。
這祭祀活動,彷彿是類似於日本那藥物武器沒什麼兩樣,日本人利用醫學之類的,對人體進行*實現,而眼前的那一副壁畫,同樣是在傳遞着那樣的信息,他們都是利用一些東西讓死人復活。
因爲那人已經死了,所以他們進行了祭祀活動。
而且從畫中我得來一個非常恐怖的信息,上頭畫得壁畫,每一幅裡頭都有着一個人,而且那個人,我是認識的。
在歷史長河上,記載着第一個以窮人,也就是農民而爲代表的大規模起義,爲以後壓迫那些農民的領導人,而做了第一個榜樣。
大澤鄉起義。
大家都知道大澤鄉起義。
大澤鄉起義沉重打擊了秦朝政權,揭開了秦末農民大起義的序幕,是中國歷史上第一次大規模的平民起義。
每個人都知道長城,也有很多人去過長城,但是你們大多數人當中,並不知道長城初建的那時候,秦始皇動用的人員,每個人都知道秦始皇陵,但是大家都知道當初建造秦始皇陵的時候,死了有多少人。
長城,阿房宮,開發南方,秦始皇陵,這幾樣事情,害死的人無可計數。
在秦二世那會兒坐皇位的時候,大家都知道那時候秦始皇那老頭兒已經翹辮子給送進秦始皇陵去了,這秦二世特麼的就跟個傻逼似的,逼着一羣人在,修建阿房宮,要知道那個時候,全中國人口不過二千萬多萬人口,前前後後被徵發去築長城、守嶺南、修阿房宮、造大墳和別的勞役合起來差不多有二三百萬人,耗費了不知多少人力財力,逼得百姓怨聲載道。
在路上,有這麼一批人,因爲連天大雨,誤了工期,不能如期到達目的地,根據秦朝法律,過期要斬首。,吳廣跟陳勝那兩個人傢伙不想死得這麼懦弱,然後兩個人就暗中計劃了一番,緊接着,大澤鄉起義在大澤鄉那個地方就揭竿而起。
想到這裡,我心裡有些疑惑,畫這壁畫的人,他爲什麼要殺那麼多人,來進行祭祀呢?難道特麼還真的想要救陳勝不成?
我只覺得站在這壁畫面前後背一陣陰冷,心裡連冒着疙瘩啊。
“這些壁畫到底是什麼意思?”屠仔一臉疑惑不解的問道。
顧呂傑看着正在仔細觀察壁畫的我笑着問道:“陳越鬆,你知道這些壁畫的意思嗎?”
聽到顧呂傑問我,一時間所有人的眼神都看向了我。
我摸着下巴思考了片刻道:“如果我沒有看錯,這些壁畫是應該講述陳勝的一生。”
在秦二世那會兒坐皇位的時候,大家都知道那時候秦始皇那老頭兒已經翹辮子給送進秦始皇陵去了,這秦二世特麼的就跟個傻逼似的,逼着一羣人在,修建阿房宮,要知道那個時候,全中國人口不過二千萬多萬人口,前前後後被徵發去築長城、守嶺南、修阿房宮、造大墳和別的勞役合起來差不多有二三百萬人,耗費了不知多少人力財力,逼得百姓怨聲載道。
在路上,有這麼一批人,因爲連天大雨,誤了工期,不能如期到達目的地,根據秦朝法律,過期要斬首。,吳廣跟陳勝那兩個人傢伙不想死得這麼懦弱,然後兩個人就暗中計劃了一番,緊接着,大澤鄉起義在大澤鄉那個地方就揭竿而起。
想到這裡,我心裡有些疑惑,畫這壁畫的人,他爲什麼要殺那麼多人,來進行祭祀呢?難道特麼還真的想要救陳勝不成?
我只覺得站在這壁畫面前後背一陣陰冷,心裡連冒着疙瘩啊。
“這些壁畫到底是什麼意思?”屠仔一臉疑惑不解的問道。
顧呂傑看着正在仔細觀察壁畫的我笑着問道:“陳越鬆,你知道這些壁畫的意思嗎?”
聽到顧呂傑問我,一時間所有人的眼神都看向了我。
我摸着下巴思考了片刻道:“如果我沒有看錯,這些壁畫是應該講述陳勝的一生。”
在秦二世那會兒坐皇位的時候,大家都知道那時候秦始皇那老頭兒已經翹辮子給送進秦始皇陵去了,這秦二世特麼的就跟個傻逼似的,逼着一羣人在,修建阿房宮,要知道那個時候,全中國人口不過二千萬多萬人口,前前後後被徵發去築長城、守嶺南、修阿房宮、造大墳和別的勞役合起來差不多有二三百萬人,耗費了不知多少人力財力,逼得百姓怨聲載道。
在路上,有這麼一批人,因爲連天大雨,誤了工期,不能如期到達目的地,根據秦朝法律,過期要斬首。,吳廣跟陳勝那兩個人傢伙不想死得這麼懦弱,然後兩個人就暗中計劃了一番,緊接着,大澤鄉起義在大澤鄉那個地方就揭竿而起。
想到這裡,我心裡有些疑惑,畫這壁畫的人,他爲什麼要殺那麼多人,來進行祭祀呢?難道特麼還真的想要救陳勝不成?
我只覺得站在這壁畫面前後背一陣陰冷,心裡連冒着疙瘩啊。
“這些壁畫到底是什麼意思?”屠仔一臉疑惑不解的問道。
顧呂傑看着正在仔細觀察壁畫的我笑着問道:“陳越鬆,你知道這些壁畫的意思嗎?”
聽到顧呂傑問我,一時間所有人的眼神都看向了我。
我摸着下巴思考了片刻道:“如果我沒有看錯,這些壁畫是應該講述陳勝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