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挖坑?
老子這不都醒過來了嗎?剛纔只是被他的話嗆到而已,再說我的身體也沒有這麼脆弱吧,既然醒了過來,我自己也清楚應該有把握的不會暈過去的——
“你他媽的能說點吉利點話嗎?老子又不會動不動就暈過去。”我臉色發青的笑道,發現自己能活着,真是太好了。
“哈哈……”於剛見我的精神如此,便哈哈大笑起來,一邊興奮的說:“老子輕鬆了,不用背個半死不活的人。”
我不由的抽着嘴巴來,這傢伙嘴裡,還真沒句好話,再跟他說下去,我會被他氣暈的,保不準這貨不靠譜到想扔我進坑裡來,於是,我扭了扭頭,看着四周圍,問:“這是哪裡?”
我記得自己是在沙漠裡失去意識的,這地方,貌似距離沙漠那,有很長的一段路程,我這一路來,都是被他們背過來的,也難怪於剛那貨生氣的。
jason開口回答:“快了,我們就快要到了……”
他的聲音非常的激動,我轉頭看了過去,發現jason的面色帶着興奮,他說話的時候,眼裡分明閃動着期盼。
“快到哪裡?鐵板河?”我發覺自己的聲音,有點兒顫抖,那一瞬間,也不知道爲何,會懼怕這地方,心裡徒然有種強烈的感覺,越是接近一步鐵板河,就越會感覺到有去無回的感覺。
jason激動的點頭,說:“快到了,我能感覺到……”
什麼?聽了他的話,我的心猛的往下一沉,這是什麼意思?能夠感覺到?
老教授走了過來,然後,看着我說:“估計也快到了,越是靠近,越是危險,我有種感覺,他們自己死了……”
“誰死了?”那一刻,我心裡想到的是唐光澤,林巫玄他們。
打從我們踏上尋找唐光澤他們的路時候,就沒有發現過他們的蹤跡,我早就想過這個問題了,走得是同一條路,路線完全是一模一樣的,但是爲何會沒有他們的蹤跡呢?他們總會留下點什麼東西?留下點蹤跡。
有那麼一個強烈的念頭在我腦海裡蹦過,他們會不會已經死了?
這個誰也無法知道,畢竟沒有見過他們的屍體?
老教授猛的搖晃着腦袋,目光恍然,他低頭說:“我也不清楚,但是能夠感覺到有人會死去,可我不知道是誰,誰會死……”
我緊緊的皺着眉頭,這話又是什麼意思?爲什麼他們說的話,我一點兒也聽不懂呢?
於剛見我有些詫異,於是開口說:“他們兩個就那樣,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自從走進這片林子裡來,他們兩個就一直在嘀咕着,快到了,快了,說的一些話,也沒人能聽懂,問他們是什麼意思,只是搖搖頭說不清楚。”
我聽了,詫異不已,驚叫起來:“你是說這片林子?”
“他們兩個人偶爾瘋狂,偶爾正常,我也感覺到到這片林子很詭異。”於剛朝着我打了個眼色,示意我到一旁說話去,於是,我跟着他走到一顆樹下,急問:“怎麼回事?”
於剛每一次這樣,他都會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說,然而,這一次,我感覺到非同尋常。
於剛動了動嘴巴,神色複雜,他的眼神往前邊看了一眼,我發現他盯着的是老教授跟jason,我的神情一緊,連同神經也繃得緊緊的,似乎能感覺到應該不是什麼好事。
於剛神情緊張,他壓低聲音,聲音極其輕,好像在防備着什麼似的,他說:“連續兩天晚上了,我半夜起來放水,看到他們兩個人在一顆樹下,坐在那裡,雙手放在腿上,面部的表情十分的掙扎,好像是在做什麼儀式那樣,怪怪的……”
“這事還有誰知道的?他們自己知不知道呢?”我按耐着自己的情緒問道,這事情讓我想起來黃大仙臨死前的情景,也是在進行着某種儀式。
我做的那個夢,是在預示着什麼呢?爲什麼會做那樣奇怪詭異的夢,他們在那個小木屋裡幹嘛?他們看起來迷茫極了,找不到方向似的。
也就是說,他們都死了,還是沒死?我根本無從知曉,然而,現在聽老教授說他們已經死了?他是怎麼知道的?
我唯一能確定的就是,黃大仙死了,因爲那是我親手埋的。
其餘的人,我們走的路,是沿着這路線而來的,卻沒有他們的蹤跡,這讓我聯想到死這個字。
於剛搖頭說:“我試探過他們,兩個人都說自己睡得很熟,也沒有聽見什麼,我覺得他們自己本身應該不知道這件事情,也就是他們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做出那樣的舉動,老子自從發現他們的舉動後,晚上壓根兒就不敢睡覺,哪知道他們會不會半夜拿着一把刀把我殺了。”
於剛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滿是一片警惕,這也難怪的,換做是誰發現這樣的事情,恐怕也會如此。畢竟這一路發生的事情,根本就不能用常理來理解的,大多數都是離奇的死亡。
我的臉色有些難看,扭着腦袋,看了一眼他們,他們看起來也是非常正常的,難道他們當時做的事情,會影響到他們現在的想法,導致他們的記憶中,會說快到了,快了,他們已經死了?
他們兩個人是從那個儀式中得知的嗎?
“你說,他們會不會得了什麼人格分裂症吧?”我猜測着。
雙重人格是在醫學史上是非常頻繁的一種精神病來的,患者對於另一個人格是從來不知道它的存在,也不知道那一個人格做了什麼事情,轉換到正常人格的事情,發現過的事情,壓根兒就不記得。
面對這麼多死亡,危險,恐懼,得了這個病,也是很正常的。
現在,怕的就是,夜晚他們的另一個人格跑出來的時候,我們會不會遭受到攻擊?也不排除這個可能性,我們總不能一天都不睡覺的。
“那不知道,要是人格分裂的話,早就分裂了,爲什麼會在這裡才分裂呢,我總覺得不對勁,總之,我是先提醒你,免得睡覺的時候,真被殺了都不知道。”於剛緊緊的皺着眉頭說,我心裡一沉,這話說的沒錯,爲什麼會在這個時候做出這樣的舉動來呢?
這片林子是有點兒詭異,但又說不出如何個究竟來。
“你們在說什麼?”老教授皺眉問,他懷疑的神色盯着我們看着,似乎想要知道些什麼似的。
“沒什麼,我就問問他的傷口怎麼了?應該能走路了。”於剛的臉色一變,有些不自然,然後扭過頭去,換上一臉燦燦的笑着。
他見老教授一臉疑惑,生怕他不相信,立馬又說:“我可不想繼續揹着他走呢,要揹你們來背,老子打死都不幹。”
老教授被於剛這一番話,疑惑的神色終於放了下來,於剛這人,一看到苗頭不對,立馬就該話題的,還說得真像回事一樣。
“看他樣子走路速度稍微慢點,也不至於用背的。”老教授看了下我,說道。
我低頭看了下自己手臂上的傷口,被包紮的很好,給人非常專業,jason提着揹包來到我面前,說:“你前兩天一直在發高溫,我們都好幾次以爲你要死的,幸好你小子命大。”
我轉了轉身子,無奈的笑了下,然後說:“有這麼誇張嗎?”
其實,我心裡也明白,我自己差點就死了,幸好有他們在。
jason正想幫我看看傷口的時候,卻聽到小薄的聲音,她驚疑的叫了句:“昨晚有東西闖了機關……”
沙漠謎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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