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藏什麼呢?”
司源探身過去拉開樑田的外套領口,往裡窺探。
“一路捂着,什麼寶貝?”
外套拉看開來,裡面竟然有細小的聲音,就像……小動物的嗚鳴?
一驚之下大奇,身體逼過去,雙手並用扒拉開樑田的衣物。
“沒,沒什麼……”
樑田被逼得幾乎是仰躺在沙發上,心虛躲閃之餘不由感嘆男人的驚人回覆力:只是在飛機上吊了瓶點滴小睡了一下就迅速恢復過來,生龍活虎強解人衣服,哪裡還有半點“恐成肺炎”的徵兆?安下來的心不免覺得有點奇怪。
呵呵,就田雞那點道行,哪會發現司大少爺三分病七分裝的”適時示弱“?
負隅頑抗的小胳膊小腿終究不敵男人的強勢,樑田很快就衣襟大開,懷裡乾坤盡覽無餘。
這是……一隻小狗?
米白的短毛,小小的身子在樑田的手中蜷縮成一團,眼睛閉着,不時發出夢囈般的低嗚,全身上下最醒目的也是最可愛的地方就是左眼處那圓烏烏的黑眼圈一樣的斑點——可愛到爆!
司源驚得瞪大了眼睛,下一秒就變成了氣憤:那小狗嗚鳴不斷的的嘴裡含的可是樑田纖巧可愛美味的手指頭!
那可是自己獨佔的福利,這破小狗也敢吮吸得嘖嘖有聲?!
妒火攻心的司源殘忍地捏住小購頸上的皮,提起,騰空。
“啊!小心!”
樑田生怕看起來一臉凶神惡煞的男人會吧小狗扔出去或者摔在地上什麼的,雙手高舉虛虛托住小狗的屁股。
(源:難道本少爺在你心中就是那麼沒人xing麼?水姑:乖兒子啊,那個,面對現實吧,你的印象分一向不高。衆看官點頭:然。)
黑眼圈小狗被捏醒了,兀自在地凌空撲騰幾下四肢,又在樑田的手裡悠閒的伸這懶腰。
司源見樑田捧着失而復得大難逃生的小狗收進懷裡,一臉懇求又不知怎麼開口的樣子,心裡迅速定下一計。
“想養?”
樑田趕緊點頭。這小狗是自己黑仔和三嬸家的白毛母狗的”愛情結晶“,也是最獨特的一個。其他狗兄犬妹都頑強繼承了父系血統,清一色黝黑,只有這一隻,完美完成了”白加黑“的交融。
“可是——”
司源故意露出爲難的表情,在看到樑田明顯黯淡下來的眼神,惡魔立即趁機提出條件。
“其實……如果……本少爺也不是不可以考慮一下。”
司源湊到樑田的耳邊,朝粉色的耳垂噴氣。
“如果,你對本少爺說聲,你愛我……”
樑田立刻像被燙到一樣迅速別開頭,粉紅色的耳垂已經變成了羞怯的緋紅。低頭不語,臉上發燒,咬脣蹙眉。
“不如,說你喜歡我,本少爺也勉強接受啦……”
司大少爺的話裡透着無限的幽怨。火熱的脣追捕那通紅的耳垂,含住輕咬,似在逼供。
黑眼圈小狗做完了伸展運動就左拱拱右湊湊,溼熱的小嘴四處尋找睡夢中一隻含着的那個甜甜的東東。
奈何樑田的十個手指頭全被司源抓在手裡,小狗遍尋無果,就舔吧舔吧腳下站的地方。
手心癢得讓人忍不住想去抓抓撓撓,但樑田大部分的心神用在了抵抗男人啃咬吮吸引起的難忍心癢上了。躲不避逃不離,最要命的是類似呻吟的聲音已經涌到了嘴邊。
用力一咬下脣,樑田力圖保持清醒,用像是呻吟的聲調含糊說了一句:
“你不也沒說麼……”
“恩?”
近在耳邊的有些埋怨的話語讓司源有點怔然,但只用力半秒就回味過來,驚喜地看着樑田。
“這麼說,我說了你就說?——好!”
司源捧住樑田的臉,等他的目光終於肯對上自己的眼睛,才鄭而重之用悅耳的帶着魔力的聲音宣告。
“樑田,我愛你。”
樑田陷進男人溢滿柔情蜜意的眼波離,瞬間迷失了自己,心裡激盪的浪潮一浪緊接一浪,讓人昏昏然,熏熏然。哪裡還顧得上回應男人的話。直到被男人晃了晃身體。
“本少爺說了。到你!”
真像是一個一定要吃到某種口味的棒棒糖的孩子。
樑田躲着司源殷切的目光,臉上已經紅透。嘴脣小小蠕動了幾下,看得司大少爺心裡一緊一緊的。最後終究沒得如司但少爺的願,樑田側着臉,嘴巴緊閉似蚌殼。
那種話,想想都要臉紅的,要自己怎麼說得出口嘛……
“哼!”盼望落空的的司大少爺很不滿。心想自己不就早告白過了嗎。有“我愛你”,也有“我喜歡你”,這小東西是選擇xing失憶還是怎樣?一點回應都不給!一時間,寂靜的空間裡只聽得到某個慾求不滿的男人重重的呼吸聲。
突然的,那呼吸聲一窒,然後就有邪魅的聲音響起,透着歡喜;
“原來,親愛的小東西不是害羞不說,而是比較喜歡用實際行動來表示啊!”
什麼?樑田疑惑,一轉臉就被早就料定他的反應的男人精準噙住了脣,立刻被吻得暈頭轉向的。
司源一邊把舌頭探得更深,直欲在樑田的喉嚨口也放一把愛火。一面把手探進自己那個被不輕不重斷斷續續挑逗着的部位。
“哇!——”
毛茸茸的,不是想象中的觸感讓司源失聲驚叫,身體還很丟臉的往後彈跳了一大下。
低頭一看,某隻天生的黑眼圈小狗在自己的襠部四腳朝天胡亂揮舞,哼哧哼哧的意圖爬起來。
司源從鼻子裡噴出一道鼻息粗重且危險。
樑田手忙腳亂吧闖了大禍的小狗搶救回來,心想剛纔自己失神手滑把小狗漏下了手,還好死不死落在那麼個要命的地方。
還沒把大禍臨頭的無知小狗收進懷裡,某隻遮天大掌就伸了過來,一把拎起小狗,不輕不重丟到地上。
“哎——”樑田不由擔心小狗有沒有摔到。幸好地上鋪着柔軟的地毯,黑眼圈小狗打了半個滾就爬起來,被周圍陌生又新奇的景物吸引住了,邁着不甚嫺熟的步伐四下溜達起來。
“還是擔心你自己吧!”
司源把一句危險的勸告撂下,一把抱起樑田,快步奔向臥室。
被輕輕放在柔軟的大牀上,樑田習慣xing掙扎了一下就不動作了,通紅着一張臉,咬着脣任由身上的男人動作。
一開始,司源剝樑田的外套剝得很快,等到了貼身的那一件的時候,反倒慢了下來,屛着呼吸像是面對絕世寶藏。
手指隔着薄薄的布料在樑田的胸口勾勾劃劃,引得樑田不住抽氣,胸膛起伏。
司源這才滿意的迅速脫去最後的遮掩。立刻的,早就挺立的紅豆跳躍進視線。
在上面輕輕吹了口氣,起伏的胸膛震動得更厲害了,膚色也開始泛紅。
司源擡頭看來一下把側臉緊緊壓在枕頭上的樑田,舌尖抵了一下發顫的紅豆,在樑田的驚呼聲中一口含住,啃咬吮吸,直到紅腫的紅豆在空氣中瑟瑟發抖,才轉戰利一邊,安慰暫受冷落的小紅豆。
手往下探,溜進小nei褲裡,在稍有反應的小玩意上若有似無地撫了一記,不戀戰而是迅速撤離,隔着薄薄的布料順着小玩意的形狀,滑下去,意圖探進緊閉的雙腿間。
樑田的雙腿並得緊緊,司源一時間也探不進去。不過司源倒不着急,火熱的脣在起伏的胸膛,柔軟的肚皮上逗留了許久,才往上移,在樑田微張的脣上細吻,異於先前的強攻肆掠,卻更能讓人心動。
手上是不停在兩大腿內側劃滑輕撫,直把那兩條細腿撫得幾欲失了氣力,軟了骨頭。
司源一邊細吻一邊低語:
“田,我愛的田,張開腿,爲我……”
也不知是受了蠱惑還是再也忍受不了腿間的撩撥,樑田竟把微微顫抖的膝蓋打開了一點,靈活的大掌立刻趁虛而入,囧囧腿間,掌心抱住樑田的小玩意,還惡意的揉了一下。
“嗚!”
樑田難耐的低叫一聲,又驚覺自己的激烈反應,緊握的拳頭抵住嘴。
司源輕輕一扯們就把樑田身上最後一塊布料玻璃,光溜溜的誘人身軀發着抖,透着紅,讓司源充血的部位發熱發脹甚至發痛。
拉開樑田的拳頭,用自己火熱的雙脣卻而代之,司源雙膝頂開微開欲合的腿,沾了滿滿潤滑劑的手指向那個秘密花園探去。
闊別好幾日的花心好緊,每一個花瓣都顫抖緊縮着,內裡是愛極的柔軟和溫熱。
真讓人瘋狂!
司源在樑田喘着急氣的脣上沉沉低呼“田……我的田,我的愛……”
咬着牙強壓體內洶涌滿溢的囧囧,司源慢慢增加手指,給樑田做着充分的擴張。忍得牙齒都咬得格格作響。
聽在樑田耳裡驚懼又不捨,心思迴轉間竟把環在男人腰上的腿收緊了一下:“嗯……”
如此明顯的暗示,司源怎能不明瞭,一是驚喜甜蜜滿溢胸膛,立即將燙灼的巨大抵上那已含羞待放的花心。
“啊……”
像被灼傷一樣,樑田反射xing縮了一下身體。
司源心裡正甜得發膩,見樑田臉上露出怯意,決定對自己再狠一點,用最溫柔的方式輕輕挺進一分,又撤出一點,再挺進一分……
身體被溫柔的逐步充滿着,樑田渾身打着醉人的小顫,盡力放鬆自己,接納男人。
一隻手緊緊抓住和自己十指交纏的大掌,一手難耐地掐住男人撐在一旁的手臂,指甲幾乎要掐進肉裡……
終於,在司源最後一個狠心猛力突擊之下,整個巨大完全沒入撐到極致的甬道中。
兩個不約而同滿足地嘆息一聲。
如此一番溫柔相抵相容,兩人身上都出了一層汗。樑田胸口上尤其多,那些豆大的汗珠,都是司源滴落下去的,吧樑田燙得一顫一顫的。
樑田喘着氣,雙眼已迷離。瞅纂懸在自己上空,滴着汗激情難忍的男人,心柔得化成了水。再也顧不上什麼丟臉不丟臉,害臊不害臊,手臂環上男人強壯的頸項,獻禮般獻上自己的脣:
“源……我……我也是……”
無頭無尾的一句話,司源卻是聽懂了,當下狠狠吻住迎上來的紅脣,體內的慾火放縱開來,猛烈的愛火燃燒起來。火焰直衝天頂。
如此,就算燒得兩人化爲灰燼,也是,囧囧囧囧,奮不顧身。
兩情相悅,抵死纏綿,激情的歡愛聲,撩人的呻吟,粗重的喘息,甜膩的高呼低吟,交織着響了一夜,等天邊紛了才漸漸停止。
兩個縱情的人類是享受了一夜,兩隻可憐的動物卻痛苦了一整晚。
一隻是黑眼圈小狗,它餓了。四處找食,大聲(和某些聲音對比,小狗的聲音再大也……)叫喚也無人理會。最後餓得走不動了,只能趴在地上有一聲沒一聲地悲鳴。
另一隻是金毛獅王。
它忍受着耳熟能詳只有人類才能發出的擾狗聲整整一夜,在門口趴着豎起耳朵聽了一夜,只爲捕捉加在人聲裡的貌似同類的越來越虛弱的悲嗚聲。
最後,那聲音低了下去,直至聽不見了,獅王竟無端焦急起來,生平第一次那麼焦躁而無措,撓門的動作怎麼也停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