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奇在我這裡吃了一個虧,連忙退後幾步,躲在了同伴身後。
這小子也就是腦子動的快,其他方面都沒有什麼特別的特長,比如說抗揍這些,這才被打了,就連忙躲到後面退出戰場。
不過這人的存在,對小紙來說也是個剋制。
這樣看起來,雙方倒也是旗鼓相當。
我見到過這個叫老四的和西裝男幾次了,但我沒有一次看到過他們的招數。
清楚的也就是西裝男會詐死,也就是意味着很可能會擺我們一道。
不過這老四看上去倒是心直口快,不太聰明的樣子,但這樣的人既然能夠留在他們兩人的身邊,肯定是有自己個人的長處。
我看着他那一身肌肉猜測着可能就是在力量方面會佔據一部分優勢,如果是這樣的情況,將這個人交給大和尚就行了。
我在這邊揣測着對方,胡奇一行人肯定也是同樣的想法。
乾脆讓小紙先別出來當作後手,只可惜我才這麼一想,胡奇就已經開口點名的喊着,“我們哥三都出來了,你也就別藏着掖着了,裡面還有一個。”
小紙應聲而出,臉上的表情冷若冰霜,本來也沒把這幾個人當作對手,可看到胡奇手中的八卦鏡時還是產生了神色變化。
西裝男一擡手,一疊銀針撲面而來,拉響了戰鬥的號角。
我本以爲他這暗器是用來攻擊我的,可這些銀針甚至都還沒有到我面前,就落在了地上。
這絕對不是我做了什麼,而是那個西裝男計劃好的一切。
周遭變化了場景。
我心裡一緊,這西裝男一直在老四的身後並不起眼,要不是他上次詐死,我都不會注意到有這麼個人。
在我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詐死逃出去了。
而眼下這個西裝男一出手果真也沒有辜負我對他的期待,直接上手就整了出幻境。
不過好在,我準備的符咒也不是擺設。
從懷中取出四張符咒,手指一拋,飛向了東南西北四角。
這實在是最簡單不過的破陣位置了,不管是什麼幻境都是有一個範圍。
我丟出去的符咒圍住了這個範圍,再來破解也就簡單多了。
我嘴裡唸唸有詞,西裝男似乎也是意識到了什麼,連忙衝了過來,想要阻攔我。
這個時候已經晚了,他的幻象應聲而破。
就在我和西裝男交上手的時候,大和尚也動了,我親眼看着他朝着胡奇的方向飛奔過去。
老四自然不可能就讓他這麼過去,大和尚一過去,胡奇肯定不是他的對手。
但沒想到小紙已經到了老四的面前,一掌拍出。
小紙這一擊帶着一股陰冷刺骨的寒氣,本來對老四這種力量型的人來說起不到什麼作用,但在小紙不斷的輸送力量下,行動也逐漸的緩慢。
老四被拖住,大和尚直接朝着胡奇過去。
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不過這樣的發展也的確是比我預想中的好太多了。
本來我還在苦惱,小紙被胡奇剋制的這件事情。
沒想到小紙和大和尚竟然默契的交換了對手。
我和西裝男還沒怎麼動手,大局已定。
不過爲了避免這幾個人進了試煉之地後又找我的麻煩,我這時候倘若能夠重創他們,也是一件好事。
思及至此,我更加毫無保留的朝西裝男衝了過去。
我手中的金剛杵在貼身的時候,能夠有更大的威力,因此也就更加亢奮近距離一戰。
西裝男一看就不是近身的人,看我衝過來就有些慌了。
不過能混到這個地步的人也不是什麼普通人,會沒有一點傍身的後手。
西裝男手腕上的手鍊亮了一下,在他周遭形成了一道防護。
我仍然用金剛杵用力的砸着,很快要破裂的時候,西裝男又再次的摸了摸自己的手鍊。
防護又起來了,這樣下去似乎是一個沒完沒了的死局,不管我攻擊多少次,他都能再弄出防護。
要是繼續下去,也就只有兩條出路,要麼是他的防護用完了,要麼是我精疲力盡。
不過我的打算可不止於此,再一次砸開防護,一道閃電也憑藉着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衝了過去。
這是我早有準備的符咒,本來以爲是派不上用場了,結果還是要靠符咒來尋找到突破點。
西裝男顯然也沒想到我的攻擊是在聲東擊西。
這一道閃電也正好順着我砸在的防護屏障縫隙而過,擊在了西裝男身上。
頓時就將這個人推出去十幾米遠。
西裝男捂着胸口,噴出了一口血液。
看他已經沒什麼能耐了,我看向了小紙和大和尚那邊。
果然,兩人一交換以後也用不着我操什麼心了。
小紙靈活,對付這種大塊頭的人更是敏捷,大和尚身經百戰,力氣也大,直接就鎖定了精瘦的胡奇。
胡奇手中的八卦鏡也不是能有用場,可都是用在鬼魂身上,大和尚一個大活人也就沒了作用。
胡奇這個人也沒有其他的本事了,這對於大部分人來說都是如此,對付鬼魂個個都有一手,一個比一個能耐。
可這要是和普通人打起來,那可就是五五開,沒那麼大優勢和經驗了。
這三個人最終不敵,落下陣來,相互打掩護離開了。
大和尚顯然也很久沒有遇到過這種一邊倒的優勢,看樣子是沒打夠,意猶未盡的問着,“他們敗了,追不追?”
幾人落荒而逃,而我也沒想繼續追過去的意思。
我揮了揮手,讓兩人一起回去,“算了,有這次的經驗,想必他們也不敢來惹我了。”
瘦死的駱駝畢竟比馬大,我們這個時候貿然追過去,萬一落入他們的陷阱怎麼辦,還是算了,接下來的試煉我還要面對其他人,還是別在這幾個人身上浪費太多時間要好。
小紙聽到不打了又離開了,她這倒也是來去自由,我對着空氣喊着,“你看着點小花,要是有什麼問題及時喊大和尚。”
小花那裡我的確還有些不放心,但我也要離開了,只能交付給兩個人看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