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也覺得一個有時候挺好的,一人吃飽全家不餓,很自由,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劉建剛將這些單身的領悟全部對張曉麗講出來了。
以前劉建剛渴望愛情的降臨,然而在經歷一次又一次的失敗和失望之後,他倒也看淡了許多。
劉建剛認爲愛情並不是生活的必須品,他也曾打算這一輩子就這樣平平淡淡地過完這一生。
然而這種想法卻在今天晚上戛然而止,坐在他身旁的張曉麗給了他久違的心動感,他覺得自己一下子又回到了十幾年前。
“大哥,你不是說想要睡覺嗎?快上來吧!”張曉麗說。
劉建剛的老臉一紅,他轉過臉看着一臉真誠的張曉麗,嚥了咽口水說道:“麗麗,這坐也坐了,水也喝了,我該回去了。”
說着劉建剛便起身回家,卻被張曉麗一把拉住手,兩個人雙雙倒在牀上。
……
由於故事情節不可描述,所以此處省略五百字,你們自行腦補。
沒過多久,兩個人都沉沉地睡去。
“五福哥,我在這裡。”夜色下,劉建剛覺得有一個女人在對着自己說話。
劉建剛揉了揉雙眼,發現自己正處在一間瓦房面前。
他正納着悶,便看到一個穿着舊時丫鬟的衣服模樣的姑娘正對着自己招手。
那個丫鬟模樣的姑娘正現在瓦房的門前,顏笑如花地看着自他。
劉建剛愣了一下,他覺得這個丫鬟十分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一樣。
突然,劉建剛差點叫出了聲,這個丫鬟,怎麼和張曉麗這麼相像?
劉建剛剛想問那個丫鬟是不是張曉麗的時候,自己的口中卻說出:“春蘭,我來了。”
緊接着,劉建剛的雙腿不由自主地朝那個剛纔自己叫做春蘭的丫鬟走去。
那個像極了張曉麗的春蘭一臉生氣地地拉住劉建剛的手說:“五福哥,你怎麼這麼晚纔來,春蘭等你等到花兒都謝了。”
劉建剛剛想問那個叫做春蘭的丫鬟爲什麼要打扮成這樣的時候,嘴裡說出來的話卻變成了:“唉,我也不想這樣啊,我送老爺現在纔回來。”
劉建剛呆住了,這還是自己嗎?爲什麼自己會說出這樣的話來?自己是不是被別人給操控了?自己的身體裡好像還有另外一個人在說話。
那個叫春蘭的丫鬟說:“好了,好了,進來吧!”
劉建剛還想說點什麼,卻被春蘭拉進了房間。
進到瓦房之後,劉建剛透過窗戶邊微弱的燈光朝四周看了看,才發現這裡竟然是一間柴房。
劉建剛剛想問春蘭把自己拉進柴房幹什麼,嘴裡卻說:“春蘭,還真沒有想到你喜歡到這種地方來。”
春蘭一臉嬌羞地對劉建剛說:“五福哥,你壞死了,明明就是你自己要我在這裡等你的,你現在卻說出這種沒羞沒臊的話來,唔,你壞死了。”
說着春蘭往柴房的深處走去,像是生劉建剛的氣了。
劉建剛這下測底懵了,自己明明有意識,而且明明知道那個叫做春蘭的丫鬟並不是剛纔認識的張曉麗,但自己的身體自己就是做不了主,自己想說的話就是換成了住在自己身體裡的那個人說的話。
自己,彷彿就是一個被別人操控着的提線木偶。
劉建剛的腦子一片混亂,什麼五福,什麼春蘭,什麼老爺,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見到張曉麗欲拒還迎的樣子,劉建剛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雨火,準確來說是住在自己身體裡的那個人按捺不住雨火,對着春蘭撲了上去,將她如同剝筍一般地把衣服褪盡,然後兩人倒在了柴房深處的乾草上。
ωωω✿ ttka n✿ C〇
夜深人靜,蟲聲唧唧。
寂靜的柴房深處響起了男人沉重的喘氣聲和女人的消魂聲,以及乾草所發出來的窸窸窣窣聲。
一番雲雨過後,心滿意足的劉建剛爬了起來,他伸出手推了推一旁的春蘭,“春蘭,快起來了,你還想今天晚上住在這柴房裡嗎?我可不想明天早上吳媽來這裡拿柴的時候知道我們的事情。”
然而身邊沒有任何的響動。
劉建剛還以爲春蘭想再來一次,說:“怎麼啦,剛纔還沒有讓你滿意嗎?”
等劉建剛剛剛把話說完,他臉上的笑容就僵住了,因爲他發現摸到的身體是冰冷發僵的。
劉建剛藉着窗外微弱的燈光轉過臉朝着春蘭看去,立刻被嚇得魂飛魄散。
躺在身邊的春蘭早已死去多時,她的嘴巴大張着,而且她的雙眼血肉模糊,不,準確來說,她的眼眶裡根本就沒有眼珠子,而是兩個流着鮮血的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