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蘭花的地方離月亮湖還真不遠,也就一里多路,在蒼松翠柏間低於山頂顯露出一處淺淺的小山谷,說起來地方也不算小了,足有幾十畝的面積。
小山谷很普通,在兩側和底部的樹蔭斑駁處稀稀拉拉地長着開着各色素雅花瓣的植株,這些植株高的能有半米,矮的也就二十幾釐米,但是形態各異,不盡相同。
這些蘭花是真正的野蘭花,也不知道在這處小山谷生長了多少年,稟天地之純精,清香宜人,優雅超脫,不媚世俗。
這些蘭花葉子修長勁健,油潤光澤,那飄逸翠葉所襯托的清雅蘭花,或懸諸石壁而悠然自得,或藏於谷中靜靜的開放,朵朵幽香給人帶來無限遐想;花形千姿百態,娟秀淡雅;香味甘厚純正,清雅溫馨。
這些蘭花是那樣的美、那樣的香、那樣的純。美得儀表高雅;香得幽遠飄逸;純得皎潔無暇。
這些蘭花雖然長得很稀疏,但是奈不住這片山坳夠大,幾十畝面積上的蘭花加起來也是個不得了的數字了。
“我去~,怎麼會這樣?這裡咋會長出這麼多的蘭花?”周宇一下子就驚呆了,嘴裡喃喃道。
“咯咯,咋樣兄弟,是不是很吃驚?你還算好的了,剛纔我和青青看到這麼一大片蘭花時高興地都蹦了起來呢。
兄弟你真是好福氣,剛剛宣佈和青青的事兒馬上就發現了這麼一大片蘭花,真是好彩頭。嫂子真爲你高興。我相信你們倆這輩子一定會相親相愛,好運不斷。”劉娟兒高興地說道。
“哈哈哈。嫂子借你吉言了,看來我纔是人品大爆炸啊。”周宇都快美死了。
就在一男三女熱烈地討論着蘭花的時候,冷不丁地就聽到遠處傳來一聲撒心裂肺地大喊聲:“虎子兄弟,我的虎子兄弟啊,哥哥只是和你開個玩笑,你他孃的不是個棒槌還不行嗎?喂,你在哪裡?不要嚇哥哥啊。
喂~喂~,哎呦心疼死我了。我的虎子兄弟噯~”
四人一聽知道壞了,二話不說扭頭就往回跑。周宇更是一邊狂奔一邊流着眼淚,聽老曹的叫喊,應該是虎子想不開出了啥事兒了。
以超過人體極限地速度,周宇火速跑到了月亮湖的岸邊,就見老曹穿着衣服已經下了水,正在用腳趟着水下。期待着能有點發現。再看看岸邊就只有一個齊肩大褂,一條大褲衩和一雙黃膠鞋。
周宇的眼睛瞬間就紅了,撕心裂肺地喊了一聲“虎子!”然後一下子就跳到水裡拼命地往前遊。
看看水面上也沒啥東西,周宇猛吸一口氣一個猛子就扎到了水裡。要說周宇的體質真不是蓋的,足足幾分鐘後才浮出水面,但是依舊沒有找到周虎。
老曹一看也學着周宇的樣子開始扎猛子。但是他的肺活量哪能和周宇比?不到一分鐘就被迫浮了上來,狠狠地喘了兩口氣後又是一個猛子紮下。
不說老曹和周宇在水裡拼命的找周虎,這時候三個女人也跑到岸邊了,當看到周宇和老曹在水裡一個勁兒地扎猛子,而且岸邊還有周虎的衣物時一下子就炸了窩。
三個女人都會水。這會兒想都沒想也都跟着跳進了月亮湖,根本沒時間說話。只是不要命的扎猛子找周虎。
…………
正當大夥兒心急如焚地一個勁兒地扎着猛子尋找周虎的時候,這小子光着身子只穿個小褲頭出現在岸邊。健壯的身體全是腱子肉,只是全身也不知道咋弄的花裡胡哨的,黑一塊白一塊的,而且一個肩上掛着七八條用藤條拴着的一斤多重的大魚,只是這些魚被燒的糊焦爛啃的,另一個肩膀上則掛着幾串野葡萄和野藍莓。
看到二狗哥和老曹以及三個女人此時都穿着衣服在湖裡,而且也不說話只是一個勁兒地扎猛子,周虎撇撇嘴自言自語道:“還說我是棒槌,一個個穿着衣服在湖裡扎猛子,真是一羣精神病!”說完就悠然自得地坐在草地上拿起一大串野葡萄開吃起來。
大夥兒找了一會兒還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老曹後悔地撕心裂肺地開始大哭起來。
“虎子兄弟,是哥哥對不起你,我就不應該和你開玩笑呀!你說你這麼年輕就走了,哥哥這下半輩子可咋活啊。去他了個孃的,我也不活了,兄弟你慢走,哥哥陪你來了。”說完就朝湖中心遊去,想要在深水區自殺。
周宇這時候眼珠子都紅了,自己連着心的兄弟沒了,這心裡比刀割了還難受。看到老曹有些發懵想不開,趕緊上前一把把老曹拽住“砰砰”就是兩拳。老曹這才清醒過來,心情難受之下趴在周宇懷裡就嗷嗷大哭起來。
三個女人本來就在極力地忍着沒有哭出來,這會兒看到老曹那個樣子於是再也忍不住也跟着抹眼淚。
周虎可一直瞅着這羣精神病呢,老曹的話語加上湖裡的哭聲一片把周虎擊個外焦裡嫩,嘴裡含着的兩個大葡萄愣是咽不下去了。
“壞嘍,這回真他孃的壞嘍!感情這幫傢伙以爲自己投湖自殺了。”周虎心裡暗自想道。
不過看到大夥兒撕心裂肺地在水裡尋找着他,周虎心裡感動得眼淚嘩嘩的,雖然知道這時候出現指定得挨一頓胖揍,但是明知大夥兒擔心自己的安危還躲着不出來還能叫人麼?
“算了,揍一頓就揍一頓吧,只要把臉護住就行了。”
想到這裡周虎鋼牙一咬往前跑了幾步站在岸邊大聲喊道:“喂,你們是在找我嗎?我在這裡啊,你們快上來吧……”
好麼,這一嗓子喊出去直接就把小小弄昏過去了。其實這丫頭也是急火攻心,冷不丁地聽到周虎的聲音。管他是人是鬼呢,總歸是聽到了,這精神一放鬆便一下子倒在水裡。還好青青和劉娟兒就在她身邊,見狀趕緊扶住了她。
剩下的四人趕緊朝岸邊看去,就見岸邊站着一個近乎**的精壯漢子,體形絕對是槓槓的,但是身上和臉上煙熏火燎似的黑一塊白一塊甚至還紅一塊的,此時正向他們揮着大手。招呼着他們上岸。
這他孃的是人是鬼?說是人吧可咋弄成那個熊樣了?可是要是鬼的話有這麼新鮮的還冒着熱乎氣的麼?
老曹不管那些,就認定這是虎子從閻王爺那兒請了假來和自己告別了,於是三十多歲的大老爺們站在水裡頓時就哇哇大哭起來。
“嗚嗚~,我的虎子兄弟噯,你簡直太可憐了,就這麼光溜溜地去了,連件衣服都沒穿。哎呦心疼死哥哥嘍;嗚嗚~,我的虎子兄弟噯,看樣子你是才從油鍋裡偷着跑出來的,被下油鍋是不是很疼?哎呦心疼死哥哥嘍;嗚嗚~我的虎子兄弟噯,陰間路漫漫你要一路保重啊,沒事兒的時候就和領導請個假到這邊來看看。我們想你啊,哎呦心疼死哥哥嘍;嗚嗚~,我的虎子兄弟噯,你放心哥哥馬上就找人給你扎車馬人,先給你扎個一千平的大別墅。兩臺奔馳兩臺寶馬,再給你多燒些紙錢。留着兄弟你在下面把鬼妹用,要是這樣還不夠的話哥哥再每年給你紮上幾十個美女,讓你在陰間也享受享受,哎呦越說越難受,心疼死哥哥嘍。我的虎子兄弟噯……”
這一番話下來不說水中的幾人,就是岸上的周虎都聽懵了,心裡尋思着:“老曹這廝文學水平也不賴嘛,看這排比句用的?媽的可惜就是在咒自己死翹翹。”
周宇是最先反應過來的,岸上的周虎明顯是個大活人嘛。看到老曹還在那兒嘚不嘚地一個勁兒地發表誥文不得不苦笑着打斷了他。
“曹哥,你還是別再說了,岸上的那個傢伙是個活的。”
“二狗子你別打斷我,我還想和我兄弟說幾句,過了這個村可就沒有這個店兒了。”老曹這時候已經進入狀態,輕易不會抽出身來。
“曹哥,你還是別說了,周虎那混蛋就在岸上,那小子還活着呢。”周宇大聲地又說了一遍。
“嗯~,啥?你說啥,我兄弟還活着?我勒個去他孃的媽了個巴子的……”
老曹胡言亂語地罵了一大堆,然後就紅着眼睛伸出手脫鞋,先是摸了一下左腳發現鞋早就沒了,這時候纔想起這隻鞋上午的時候就跑丟了,然後咬着牙把手伸向右腳。天可憐見,右腳的大皮鞋竟然神奇般的還穿在腳上。於是老曹鼓起全身的力氣就把泡得十分飽滿的大皮鞋照着周虎就撇了過去。
但是老曹這時候離岸邊還遠着呢,大皮鞋飛過一段弧線後又不甘地落入了水中,老曹瞪眼珠子大手一揮對着水裡的幾人叫囂道:“還愣着幹啥,那個混蛋竟然詐死忽悠我們,還不上去報仇?”說完就拼了命地往岸邊游去。
剩下的這些人也是氣得鼓鼓的,周宇第一個跟着游過去,至於青青和劉娟則扶着小小也咬着牙慢慢地往岸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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