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外面收拾好之後三個人回到屋子裡,這一天又是爬山又是越嶺的三人也乏了,三個人就想早些睡下。由於王志江不習慣睡牀,於是周宇和他換了個位置,讓他和虎子睡大炕,自己一個人住進了大姑父的的房間。
臨睡前三個人看了下屋子裡的小鷹雛。七隻小鷹雛被周宇餵了一些空間水衝得奶粉,現在正在呼呼大睡呢。這些小鷹雛別看纔出生不久,可是比小雞仔可要大了不少,一身的褐色絨毛顯得非常可愛。
三個大男人都被這些憨態可掬的小傢伙給征服了,周虎和王志江更是吵吵着明天要去捉蟲子喂這些小傢伙。
夜風送爽、花香瀰漫,天邊月如鉤,伴着青明的月光三個人徐徐睡去。
周宇一直閉着眼睛,直到另一個房間裡的舅舅和虎子鼾聲如雷時這才睜開眼睛,慢慢來到大廳裡的七隻小傢伙跟前,把它們收進了空間裡,然後又來到柵欄邊把三隻飛禽也給弄了進去。
這陣子實在是太忙了,也沒時間整理一下空間,不過還是能夠感覺空間擴大了一些。
周宇找了幾個當初用來裝魚苗的大桶,往四個大桶裡舀了一些空間液再兌些空間水,然後把金剛雕和老鷹丟進水桶裡。
這些大鳥有些疑惑地盯着周宇,剛開始還有些掙扎,但是耐不住渾身是傷,最後掙扎不過只好由着周宇擺弄了。
有了這些空間液滋養傷口,再加上空間的特性。周宇相信到了明天早上這三隻大鳥保準就會活蹦亂跳的了。
至於它們會不會留在這裡周宇可是有些拿不準,不過這三隻大傢伙如果夠聰明就會留下。因爲空間和空間液對動物靈智的開啓和進化絕對是有着決定性的作用。如果真要是留下了自己冬天帶着大雕老鷹到老林裡捉山雞打野兔,那得美成啥樣了?要知道那可是連昔日的蒙古大汗都沒體驗過的啊。
患得患失了一陣子,周宇索性不想這些事兒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愛咋咋地。
至於七隻小鷹雛周宇則是弄了一小盆空間水小心翼翼地把這幾個小傢伙放進去,呆了能有一小時後又取出來,把它們的身體擦乾。然後放到草地上。
昨天種到空間土地上的十棵小樹苗長得已經有兩米多高了,粗細和小孩兒胳膊差不多,赤紅的樹幹翠綠的大葉子。
看着這些小樹,周宇心情那叫一個好,就衝着這紅枝綠葉的賣相,不管這種特殊的樹木還有沒有其它的作用,光這一點就足夠讓自己大發一筆了。這玩意要是當成觀賞樹種賣出去。保證是供不應求。下一步自己還得做一些試驗,看看這種樹的枝條能否種活,要是那樣的話就可以無限制地往外供應了。
但是今天累了一天,再好的身體也不免產生乏意,所以周宇只好把這個試驗往後拖。在空間裡小睡了一會兒後把三隻大鳥和七隻小鷹雛給弄到外面,然後才上牀睡覺。
山中秋日的清晨光鮮明亮。就連戰鬥雞的發出的號角似乎也變得清脆了一些,昨晚睡得很晚的周宇這會兒正伴着明亮的晨曦、醉人的松香睡得正香呢。
忽然沉睡中的周宇被一陣猛烈地搖晃弄醒了,睜開朦朧的雙眼就發現舅舅和虎子一人拽着自己的一隻胳膊正滿臉興奮地看着自己。
讓這倆人一折騰周宇頓時睡意全無,揉着惺忪地雙眼不滿地問道:“我說你們倆這是要幹啥?不知道春困秋乏夏打盹這句話麼?我現在正是乏困的時候幹嘛把我吵醒了?唉,我又丟了一百萬。”
王志江一激靈心裡狠狠地靠了一聲。這個兔崽子這是又要訛人啊,可不能上了他的當。於是嘿嘿笑了兩聲就是不說話。
倒是周虎大大咧咧地說道:“二狗哥。不就一百萬麼?那都是小錢兒,趕明兒個兄弟我發財了給你弄幾個億燒火用,多大點事兒?”
這話說得好懸沒把王志江整出內傷來,終於還是忍不住一把扯住周虎的耳朵氣呼呼地說道:“你個敗家玩意,今兒個你爸不在這兒我就替他好好收拾收拾你,我讓你吹,我讓你用幾億元燒火用……”
周虎被拽得是鬼哭狼嚎的,但是也不敢生氣。雖然王志江是周宇的舅舅,但是這哥倆這倆家好的就像是一家人似的,所以在周虎心裡王志江就是自己的親舅舅,要不也不能動不動就刺激他一下。
“咳咳,我說舅舅、虎子,感情你們倆大早上把我弄醒就是爲了讓我看你們倆演戲?你們要是沒啥事兒我可要繼續睡覺啦。”
“別別,小宇啊你快出去看看,那三隻大鳥的傷好了,現在正在柵欄裡撲騰着想要飛走呢,幸好上面有漁網攔着,要不真就飛走了。
我滴個乖乖,你說他們怎麼好得那麼快?還有啊,昨天着急忙慌地沒感覺這老鷹和大雕有多大,今兒早上再看上去,我滴個娘啊,沒想到會那麼大。尤其是那隻大雕,我看大小怕是和人差不多了,那身體要是鋪起來絕對比人還要大。怪不得連蒙古大汗都對它念念不忘呢,我估摸着這玩意就是駝上一個人也能飛得很輕鬆。”王志江興奮地說道。
接下來周宇連衣服都沒來得及穿就被精力充沛地一老一小強拉着來到了柵欄邊。
就見柵欄裡昨晚上的那兩隻雞已經不見了,只剩下兩堆雞毛和一些骨頭。
看到精光着上身,只穿着一條四角內褲的周宇來了,三隻大鳥露出了感激地神色,本來還高昂着的頭顱立馬就向周宇頻頻點頭,嘴裡發出歡快地鳴叫。
看到大雕和老鷹做出如此人性化的動作,三人真是高興壞了,不過另外兩人看周宇的神情可就怪怪的了。
“二狗哥,我真是服了你了,咱們村上至八十歲的老人,下至剛會說話的娃娃沒有不喜歡你的,但是怎麼這飛禽走獸的也對你青睞有加呢?難不成你和它們是親戚?”周虎壞壞地問道。
周宇也不生氣,而是語重心長地說道:“虎子啊,我哪裡會和它們有親戚?還不是因爲我救了它們,人家感謝我才這樣?
這鳥獸啥的最是知道感恩了,可是比有些人強多了。不像有些人不知道感恩就知道幸災樂禍,簡直就是禽獸不如啊!那個虎子你可不要多想,哥哥我可不是說你,我只是有感而發罷了,總體來說你還是個好同志嘛!”
一番話下來,周虎立馬就啞火了,低着腦袋灰溜溜地逗弄旁邊的小狗崽去了。
王志江在旁邊看得舒坦極了,虎子這個臭小子就知道和人擡槓,不把別人說死誓不罷休,剛纔就差一點把自己氣死,現在看到這一出真猶如喝了一大罐沁人心脾的涼飲,舒坦吶!
不理會和狗崽子們玩得正歡實的周虎,周宇到廚房剁了點肉末,拌了些昨晚又取出的空間液餵給了這幾隻大傢伙,吃完後這一雕二鷹更是歡快地一個勁兒地往周宇身邊湊,親熱地不得了。
周宇現在已經想好了,不管這幾隻大鳥能不能留在這裡,自己都不打算圈養它們,因爲它們屬於天空。鷹擊長空、魚游水底,這纔是它們生存的意義。
之後周宇把自己的打算和兩人說了下,周虎和王志江都極其贊同他的想法。
但是就在三人準備把柵欄上方的漁網掀起來時,空中又出現了那隻鍥而不捨的金剛雕,不住地在空中盤旋哀鳴。
在聽到空中同伴的哀鳴後,柵欄裡的那隻表現得有些激動,試圖衝破漁網和柵欄的封鎖,天空中的那隻也嘗試着向下滑翔撲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