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周宇口若懸河說的一套一套的,周定邦是一塌糊塗,不禁疑問道:“二狗子你等等,剛纔咱不是說紅景天的事兒嗎?怎麼到你這兒就開始說製藥了?對了,你剛纔說的是啥丸?”
“呵呵,三叔,是不老丸,我和你說啊,那藥效果老好了,絕對是神藥啊。”周宇笑着解釋道。
“哦?神藥啊?這玩意是治啥病的啊?”周定邦又繼續問道。
“這個嘛……”周宇一下子被問住了,話說以三叔的見識來說如果自己說出這不老丸的藥性豈不是得挨頓揍?
不過他不說不是還有周大彪麼?
看到老二不好意思說周大彪把話攬了過來大大咧咧地說道:“三叔,其實這不老丸你可以理解爲<春>藥,專治男人陽痿啊早泄啊以及腰痠腿軟啥的,總之就是治那方面毛病的。
不過這藥沒有副作用,據說效果那是槓槓的。而且就算沒病的人吃了也會強身健體,美容養顏,絕對是一款神藥啊……”
周定邦聽得是一陣哆嗦,大侄子後面說的是啥他是一句也沒聽下去,就記住前面那句話了,感情這不老丸他孃的就是<春>藥啊!
想到這裡周定邦就氣不打一處來,話說自從盤古大神開天闢地、女媧娘娘捏泥造人,再到三皇五帝宋元明清直至今日,從周家的老祖宗由猴子變人到現在在華夏大地上開枝散葉,也從來沒有聽說哪一輩哪個人賣過<春>藥啊?
沒想到到了自己下一輩一下子就出現倆要賣<春>藥的,而且不單單是賣這回還要製作。這他孃的也太丟人了,會被人家把脊樑骨都給戳漏了啊。
看到周大彪還在那兒口若懸河地說着不老丸的神奇。周定邦擡起滿是泥土的黃膠鞋一腳就飛了過去,狠狠地揣在周大彪的屁股上。
“哎呦我滴媽呀。三叔,你幹啥踹我?”周大彪委屈地問道。
“幹啥踹你?媽拉個巴子的,你們兩個臭不要臉的一天到晚都想些啥啊?想錢想瘋了啊?還想做<春>藥?我他孃的踹死你,你們這和耍流氓有啥區別?”
“喂,三叔你說話有點譜兒行不?這咋是耍流氓呢?這可是大買賣正經生意啊。”周大彪據理力爭無限委屈地說道。
看到大哥委屈的樣子周宇忍不住笑,而周定邦看到周宇的樣子更加來氣了。
狠狠地指着他說道:“二狗子你笑啥笑?我看你纔是罪魁禍首。媽個巴子的,你們倆給我等着,這事兒不算完,等我告訴老頭子看他咋收拾你們。年紀青青不學好,還想做<春>藥,有能耐咋不去做原子彈?”
周宇心說我也得能做出那玩意啊?不過這時候可不能頂嘴,否則三叔發起瘋來自己哥倆今兒個就得躺在這兒了。
於是裝作極度委屈地說道:“三叔,我說你講點理好不好?做<春>藥有啥丟人的?人家外國的大公司靠做<春>藥賺了老鼻子錢了,這種生意現在火的不得了,而且光明正大的,有啥不能幹?”
“哎呦嗬還反了你了,得了。我也不和你廢話了,咱們馬上就到山上找你太公去,看看他們都是咋說的。
媽的,今天的好心情都被你們兩個小王八蛋給破壞了。待會兒再收拾你倆。”說完頭也不回地就想往回走。
周宇知道做不老丸這事兒以三叔的思想和見識一時半會兒也理解不了,還不如索性把這些長輩都弄到山上一次性都給洗洗腦,要不以後還得麻煩。
但是這哥倆現在也是一肚子的委屈。要知道做不老丸這事兒可是虎子提出來的啊,好傢伙這正主兒還沒捱罵自己哥倆倒是提前享受了一把。所謂打仗親兄弟上陣父子兵。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這會兒哥倆都捱罵了落下老三也不好。於是周宇就把主謀周虎也給抖落出來了。
起先周定邦被鬧了個大紅臉,最後就氣呼呼地回家找棍子去了。
等到周定邦離開後,周宇和周大彪這兩個無良的哥哥是大笑不已,然後就趕緊上了車回到了山上,找到了正在和老頭子們逗悶子的周虎。
“虎子,你小子還有心思在這兒嘮嗑呢?我三叔回家找棍子待會兒就過來收拾你了。”周大彪來到水塘前大聲說道。
誰知道周虎依舊老神在在,不疼不癢地斜躺在藤椅上懶散地說道:“調虎離山計?我說大彪哥啊,你都多大的人了還和我玩這種把戲?別讓我瞧不起你啊。”
“靠,誰和你耍把戲了?我說的都是真的,三叔真的回家找棍子去了。”
聽到大哥的話味不像是假的,周虎趕緊坐了起來,哆嗦着問道:“大~大彪哥,爲啥啊?我爸爲啥要收拾我啊?我這人多老實啊?”
“你老實?三驢子啊三驢子要是別人說這番話我也就不支聲了,可是對於你我實在是忍不住啊,你要是老實這個世界就沒有操蛋的人了。”旁邊的趙老爺子聽了周虎的話眼睛一翻就跟着煽風點火。
周虎現在也沒功夫和這些老頭子扯蛋,而是一臉哀怨地看着大哥,就想知道爲啥老爸要收拾自己。
“呵呵,這個嘛~其實就是我和你二狗哥剛纔把你要做不老丸的事兒和你爸說了,誰知道還不等我們倆解釋他就急着回家找棍子去了。”
“看看,看看,這就是我的親哥哥啊,我說你們倆是不是看我過了一段舒心的日子不順眼了?你們倆的腦子裡長腦仁了沒?這樣的事兒能和他說嗎?就他那老腦筋不生氣纔怪呢。
噢賣糕的!我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竟然有你們兩個哥哥,天吶,睜開你的眼睛看看吧,我他孃的真是太委屈了,家賊難防,家賊難防啊!”
這廝哀嚎了幾聲趕緊溜下椅子,左右看看沒發現敵情後撒丫子就跑,連屋子也不敢回,也不知道鑽到哪個小樹林裡去了。惹得周圍的老頭子是哈哈大笑,這回可有人給自己出氣了。
過了不大一會兒,鳳凰山上是一陣雞飛狗跳,周定國周定邦哥倆每人提着條榆木棍子氣急敗壞地四處尋摸着,王桂蘭三嬸兒妯娌倆緊跟在後面不住地阻攔當家的,後面還跟着一頭霧水的九位太公以及衆多的老頭子,弄得山上的遊客還以爲要拍啥電影呢。
話說在虎子逃跑後,在周大彪的提醒下週宇也撒丫子跑了,雖說自己把虎子給出賣了說他是主謀,可是這麼大的事兒要是沒有自己的支持虎子能幹起來嗎?所以要是捱揍的話估計自己也跑不了,所以周宇也來了個乾坤大挪移。
在山上找了兩圈後也沒找到人,周大彪陪着笑好說歹說把這些在氣頭的長輩給請到了水塘前,讓大夥兒先歇會兒,攢足了力氣待會兒好接着找。
衆人落座後李太公有些不解地問道:“我說定國定邦,你們哥倆一上來就氣勢洶洶地要教育孩子,說他倆幹了缺德事兒,我們大夥兒現在還一頭霧水呢,到底是爲啥啊?”
周定邦氣喘吁吁地回答道:“李爺爺,我都沒臉和你說啊,二狗子和虎子兩個臭小子也不知道咋想的,竟然想製作<春>藥往外出售,你說這不是扯犢子嗎?這玩意和耍流氓有啥區別?豈不是讓祖宗蒙羞?這回要是不好好教育教育他們以後還不知道能想出啥幺蛾子來呢。”
“製作<春>藥?”所有的老頭子都倒吸了一口冷氣,知道這兩個傢伙不走尋常路,但是也沒想到會這麼極致,媽拉個巴子的,還真是敢想啊。
“對啊,就是製作<春>藥,還大言不慚地說啥要把偉哥啥的給擠出中國,要讓他們的不老丸衝出亞洲走向世界。
爺爺叔叔大爺們,你們聽聽,這兩個小王八蛋在中國丟人還不算,竟然還想到國外去丟人,不收拾實在是不行啊。”周定邦紅着臉說道。”